luanlun一家人 - PO①➑Zんай.ⅭOм 原来老师是个虐待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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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做的。」看起来德华还有点害怕。
    十天后。
    「阿丰,妈妈这几天正在两次月经的中间,是她的危险期。」
    「好,那就明天晚上行动。」想着那美妙身体,我的小弟弟变得又粗又壮。
    我找了个借口去德华家吃晚饭,晚饭后,德华的妈妈李凤萍正背对着我们洗
    碗。我一见机会来了,就向德华使了个眼色,然后冲了过去。我撕扯她下身的裤
    子,德华扯他妈妈上身的衣服。
    「你们干什么?!」李凤萍被我们的举动吓呆了,当她反应过来时,全身已
    是一丝不挂。
    我用抹布塞住她的嘴,将她绑在卧室的床上。虽然李凤萍奋力挣扎,但是一
    切都是徒劳的。
    「德华,快上吧!让你妈妈嚐嚐你的大鸡巴。」
    德华还犹豫不决。
    「那好,我先上。让你看看你妈妈是个怎么样的骚货!」
    我拉出早已沸腾的大肉棒,对准小穴狠命的一插,我觉得好像已经撞到了子
    宫。德华的妈妈痛的直流眼泪,嘴里不知叫些什么。我开始抽送起来,每一次都
    直抵阴道的最深处,我的阴囊撞击着伯母的屁股。慢慢地,阴道开始湿润起来,
    骚水不断的向外流。我知道她已经进入了状态,我将绳子解开,并拿掉了塞在她
    口中的抹布。这时的伯母非但不反抗,反而努力的迎合我,使我的肉棒能插得更
    深,口中还不断的发出淫声浪语,好不淫贱。
    「啊……啊……好舒服……亲丈夫的……大鸡巴……好厉害……插的……妹
    妹快……升天了……对……用力再……用力……花心都……快碎……了……再深
    一点……妹妹爱……死……大鸡巴了……我……喜欢……被强奸……儿子……快
    来插……妈妈的……小穴……我要……你的……肉棒……」
    平时十分严厉的伯母,变的好淫荡。所以女人只要被男人插过后,不论是谁
    都会变的一样淫贱。大约插了十五分钟,当伯母的第三次高潮来临时,我忍不住
    也射精了,大量的精液喷射入她子宫。而伯母显得十分的兴奋,狂叫不已。
    我抽出了阴茎,这时德华已经毫无顾忌的冲了过来,将她妈妈的双腿架在肩
    上,阴茎大力插入母亲的阴道中,疯狂的来回抽送,好像要把他妈妈的骚穴插穿
    一样。
    「看你以后还敢对我那么凶!我插死你这个荡妇!」
    这时的伯母身体不停的抖动,口水顺着嘴角流到床上,满脸既痛苦又欲仙欲
    死的样子。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是你的奴隶,你是这个家的主人,随你怎么样做都
    行。」伯母用颤抖的声音回答。
    就这样,又一个女人沦陷于我的魔掌之下。那个晚上,我们除了插她的小穴
    外,还要她给我们口交。到凌晨三点,伯母的口中和阴道中都不停的流着我们的
    精液和她骚水的混合物。
    在那天之后,德华告诉我,他几乎一有空就和妈妈做爱,每次都搞得她大泄
    而败。我有空时也去享受一下那温柔的骚穴。
    一个月后,德华告诉我,他爸爸也加入了乱伦的行列,他们父子俩共插一个
    女人。十个月后,伯母生下了一个不知是谁的女儿。
    第三章 妈妈
    暑假我一回到家里,就开始盘算怎么实行我的淫母计划。正好我的外公——
    也就是妈妈的父亲,要来我家小住几天,真是天赐良机,外公是最好的人选。
    晚饭后,我在外公和妈妈睡前喝的牛奶中分别放入了一点春药和安眠药。据
    给我药的德华说,这种药可厉害了,一点点就让人受不了。
    等到了十一点左右,我听见外公房间有响声,接着是开门声。果然表演要开
    始了,我取出摄像机,准备拍下着精彩的一幕。
    外公走进妈妈的房间,而我在门口偷看。这时妈妈睡得像个死猪,对外面的
    声音丝毫没有反应。外公先是凝视了一会妈妈,然后突然冲上去,飞快的将妈妈
    的衣裳褪去,转眼间妈妈被脱的一丝不挂。粉红的乳头、坚挺的小腹以下是一片
    乌黑的草地,而那最令我向望的骚穴则是红红的,不像A片中的那些女主角是黑
    色的。
    外公开始抚摩妈妈的身体,双手不停的玩弄着妈妈的乳房,时而轻捏、时而
    重重的搓揉。妈妈不一会就开始呻吟了,外公进而开始攻击妈妈的下身。外公先
    是将一个手指插入妈妈的阴道中来回抽动,另一只手则不停的攻击妈妈的阴核。
    妈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开始进入状态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妈妈的骚穴
    里开始流出了骚水,而且越来越多,床单被弄湿了一大片。
    最后的时刻到来了,外公抽出手指,换上早已涨得发紫的大鸡巴,一口气贯
    穿而入。
    「啊……啊……啊啊……」妈妈尖叫道。
    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被人插穴的关系,妈妈显得很痛苦。但是随着外公的抽
    动,妈妈的痛苦变成了快乐,嘴里还淫声浪语不断:
    「用力……再用力点……好舒服……大鸡巴……插的我……快上天了……珍
    珍……的小穴……要大鸡巴……骚穴……好舒服……啊啊……不行了……我要泄
    了……不行了……」
    这时外公也到了高潮,开始射精了。两人同时到达高潮,真是太完美了!妈
    妈的骚穴中不停的流出外公的精液和她阴液的混合物,脸上微红,一副荡妇的表
    情。
    外公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间后,我开始收拾他们留下的浪迹,等一切都收拾到
    原样后,就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外公和妈妈并没有发现昨晚的事,还是像平常一样。
    外公在我家住了十馀天,其中有十天是被我下了药的,并且在最后一天的早
    上,我在垃圾筒里发现了妈妈的卫生巾,但上面却是一点血迹也没有。原来妈妈
    预算月经该来的时候,月经却没有来,也即是说,妈妈可能怀孕了。算起来,外
    公与妈妈乱伦的性交期间,正好是妈妈的排卵期。
    外公走后,我假装特别听妈妈的话,妈妈也特别的高兴。我心里暗暗忖道:
    「哼!别高兴的太早,以后有够你受的!」
    一个月后,我从同学家回来,进门后看见妈妈呆呆的坐在沙发上,眼睛直愣
    愣的望着茶几。我走近一看,原来有一张化验单,再仔细一看,原来上面说妈妈
    已经怀孕了。这对我来说是天大的喜讯,妈妈终于有了外公的孩子!妈妈这回她
    可是没脸见人了,以后她就是我的了。
    「妈妈,你怀孕了?这可太好了!你知道这是谁的孩子吗?」
    妈妈呆呆的念叨:「怎么可能?我已经好久没有……了,怎么会有孩子?也
    许是医院验错了吧!」
    「不,妈妈医院没验错,你是怀孕了,而且我还知道是谁让你怀孕的。」
    妈妈一下子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抓着我问道:「你知道?快告诉我。」
    「妈妈,别急嘛!你看完这圈带子后就会明白的。」
    我拿出拍摄妈妈和外公做爱的录像带放入机器中,电视画面中出现一男一女
    做爱的情景。
    「丰丰,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拿出来看!」妈妈骂我道。
    「妈,别急,先看清楚画中的两个人是谁。」
    「啊……怎么……会是这样……我……怎么会……」当妈妈看清楚画面上是
    她和外公时,她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
    突然妈妈跳了起来,一把抓住我:「这带子从哪里来的?你怎么会有?上面
    的事是真的吗?」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沙发上,面带微笑的回答道:「当然是真的了,这是我在
    外公来我们家的那十几天里拍的,主角当然是你和外公。这一段时间里,我在你
    们喝的牛奶里放了药,所以你们几乎每天晚上都干。外公操你的时候好厉害,你
    也够骚的,每次都流了一床的骚水。当然,你现在怀的孩子是外公的了。」
    妈妈整个人呆住了,一动不动,嘴里默默念叨:「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为什
    么要这样?我该怎么办?」
    「因为你,爸爸才会死的,我这是报仇。怎么样呀?乱伦的滋味一定很刺激
    吧!妈,你也别想不开,女人嘛,陪谁上床都还不是一样?只要大家都开心就行
    了。外公既多了个儿子、也多了个孙子;你多了个弟弟,又多了个儿子,大家应
    该高兴嘛。」
    妈妈还是一动不动,眼泪沿着脸颊流了下来,看上去真可怜。不知不觉,我
    的小弟弟又翘了起来,顶的我好难受,我像头饿狼般的朝妈妈扑过去。
    妈妈起先还想抵抗挣扎着,不让我脱她的衣服:「不要这样……你……快走
    开……我是你妈妈。」但是毕竟力气有限,不一会就被我压在沙发上。
    我用从地摊上买来的玩具手铐,将她的手脚都铐在茶几上。妈妈用力挣扎,
    可是一点都没有用,于是她开始恳求我:
    「丰丰,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不要一错再错,
    我们不能发生关系。放了妈吧!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骑在她身上,一边解着衣服一边笑道:「我现在没把你当妈妈,只把你当
    做一个女人而且。是贱女人!我现在只想插你的骚穴。从今天起,你不仅是我的
    妈妈,而且也是我的情人,要不乾脆就作我的小老婆吧!我要你天天陪我上床,
    再给我生儿育女。对了,忘了告诉你,小姨已经是我的人了,而且还有了我的孩
    子。」
    「什么?玉菁她已经被你……还有了孩子……」妈妈刚刚还在挣扎的身体忽
    然停了下来。
    妈的身上已经被我脱的精光,看着这美妙的身体,我真的好高兴,我终于要
    玩妈妈了,我的愿望就要实现了。我拿起我的大肉棒,对准妈妈的入口处狠命的
    一插。
    「啊……啊……丰丰你不……能……这样……」她到现在还在顽抗,不过没
    关系,等一会就让她求我插她。
    我用力的向阴道的最深处挺进,每一下都直抵子宫。妈妈痛得惨叫不断,双
    手紧紧的抓住沙发,完全是被强奸的样子。随着我抽送次数的增多,阴道变得润
    滑了,骚水也在不断的向外流。这时妈妈看上去不再那么痛苦了,反而有些舒服
    的样子,但她竭力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声音。
    「看你还能顶多久!」
    慢慢的,她的呻吟声大起来,脸色也越来越红,看来妈妈快顶不住了。
    「啊……啊……啊……好舒服……小穴被插……的好爽……儿子……鸡巴好
    厉害……插的……妈……妈要……上……天了……用力……再用力……插的深一
    点……啊……顶到子宫了……我喜欢……被儿子插……我是个淫妇……啊……不
    行了……要泄了……」
    话音未落,我只觉得一阵阵热浪朝我的龟头涌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将我的
    精液全部射入妈妈的子宫。
    高潮过后的妈妈,无力的躺在沙发上不停的喘息:「阿丰,快放开我,你已
    经达到目的了——我被自己的亲儿子给奸污了。」
    「妈,别急嘛,这才刚刚开始呢!刚才你可够骚的,我看就连妓女也自叹不
    如。说到底,你生来就是个骚女人。」说着,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电动肉棒,对
    准妈妈的骚穴。
    「你……你……想干什么……你不要这样……我不行的……」
    「妈,干吗那么害羞呢?我知道你很需要它的。今天是星期五,明天是双休
    日。我决定这三天都让你这样绑着,我会不停的和你做爱,而我休息时则由它代
    替。我要你在这三天中不停的被插,我要看看三天后你会是什么样子,也许那时
    对你来说,和谁做爱都一样吧!」
    我将电动器开到最大功率,对准阴道就插了进去。只见电动器在妈妈的身体
    里不停的震动着,同时妈妈的身体也开始有了反应。先是颤抖,特别是下身更加
    厉害,接着脸色变的很红,嘴里还不时发出呻吟,而且越来越响。很快,妈妈接
    近高潮了,她嘴角不停的流着口水,还大口的喘气。
    「啊……啊……啊……出来了……」妈大叫道。阴精从洞口流出,染湿了大
    片的布套。
    「好儿子……快把那东西……拿出来……吧……妈受不了了……再这样……
    我……会死的……」
    「通常来说,像你们这样的女人生命力特别的强,而且特别的淫贱,这么点
    刺激没关系的。你还有两天要熬呢!」
    我觉得现在她根本不是我妈,而只是一个动物,一个作为我发泄对象的雌性
    动物。
    电动器还在体内震动,妈妈看起来已经精疲力尽了,毫无生气的瘫倒在沙发
    上。我乾脆倒了杯饮料到隔壁房间看电视去了。大约过了两小时,我觉得电视没
    劲才想起妈妈还在隔壁房间。我过去一看,真是太精彩了!电动器还在不停的工
    作,而妈妈已经昏过去了,脸色苍白,可是骚穴却还在不停的流着阴液,整个沙
    发套好像洗过了一样湿淋淋的。
    我将电动器取出,然后将妈妈弄醒:「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骚穴还痒不
    痒?」
    「丰丰……放过……妈吧……以后……妈是你的人……你要……怎么样……
    都行……我实在受不了了……」
    「哪有这么容易?还有两天。」
    我用了半个小时喂妈妈吃完了饭。这时妈要喝水,我拿出一个瓶子,里面有
    半瓶乳白色的液体。
    「妈,你就喝这个吧!很有营养的。」
    「这是什么?怎么脏兮兮的。」妈问道。
    「怎么会脏呢!这是你流出来的阴液,我好不容易才收集了这么点,很珍贵
    的。」
    「你……你……简直……不是……人……我不喝!」妈妈生气的拒绝了。
    「那你就……忍着吧……看你的毅力有多大?」
    一个小时后,妈妈终于忍不住了:「丰丰……我渴极了……快给我喝吧!」
    我把瓶子递到妈妈嘴边,她一口气全喝完了,而且好像还想喝。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而且又有营养。吃饱喝足了,我们再开始吧!」
    「不……不……不要……」
    我哪管她喊,拿起我的大肉棒猛的插入妈妈的骚穴,狠命的插起来。不久,
    妈妈就开始大声的呻吟。大约两百馀下,我就在妈妈体内射精了。接着,我又将
    电动器插入她体内,然后就回房睡午觉去了。
    一觉醒来,已是五点多了,我起身去看看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她四肢张开,
    头发乱做一团,骚穴由于电动器几个小时的震动,变得鲜红且有些肿胀,骚水不
    断的往外流。放在她身下的小盆已经装满了她的阴液,而且还溢了出来,弄的周
    围的沙发套像泡在水里一样。妈妈已经无力呻吟了,只是低声的哼哼,显示出十
    分痛苦的样子。
    「怎么样?这个下午过的很充实吧!没想到你这个小贱人这么厉害,骚水流
    的到处都是。看来你们一家都是骚货,生来就该被千人骑、万人压,不去做婊子
    真是太可惜了。」
    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了,只是呆呆的看着我,双眼哭的又红又肿。想到平
    时高高在上的妈妈,现在却成了我的性奴隶,我真是高兴得无法表达。我拿起盛
    满骚水的小盆子放在妈妈嘴边,她很快将它喝完了,看来妈妈已经习惯了这种饮
    料。这时的她已经丝毫没有廉耻感,她就好像是一个没有思维的动物,任由我的
    玩弄。
    三天很快过去了。到星期天的晚上,妈妈已经不成人型了。阴部又红又肿,
    而且流水不止。面无血色,眼泪已经流尽了。她浑身上下都有我的精液,头发、
    嘴里、鼻子里、身体上、肛门里,到处都是。我想妈妈在这几天里,大概泄了数
    百次吧!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玩物了,好像是我的一个玩具。
    我打电话去妈妈工作的医院,说妈妈最近身体不好要休息几天(妈妈是一个
    产科大夫)。此后一个星期我没和妈妈做爱,而让她恢复身体。大约三天后妈妈
    就恢复了,她的身体还真好。
    从那次以后,妈妈好像变了个人,无论什么事都听我的。在家里她一般不穿
    衣服,而且主动的为我口交。为了取得我的欢欣,还当着我的面自己插自己。我
    也经常和她做爱,每次都把阴茎插在他的骚穴中才入睡。
    我把事情告诉了外公,起先外公很震惊,但是不久就高兴起来。毕竟他又多
    了个孙子,而且还有个女人给她玩。此后,外公经常来我家,和我一起联手插妈
    妈。妈开始还不愿意,但后来却主动迎合我们。
    十个月后,妈妈为外公生了个女儿,起名叫陈晶丽。
    很快开学了,学习又再变得十分忙碌。这个学期我们的数学老师对我们特别
    严,我好几次考试都不合格,要是他能透露点考试题目就好了。对了!我有办法
    了。数学老师姓李,今年已经三十二岁了,还没有女朋友,他这方面一定十分需
    要,我可以用妈妈的身体来招待他,那样我的考试一定没问题。
    下课后我找到李老师,告诉他我妈妈想和他谈谈我学习的问题,希望他今天
    晚上来我家,他欣然同意了。
    晚上七点多,李老师应约上门。事先我跟妈妈说过李老师要来我们家,所以
    妈妈很热情的接待了他,不一会他们就谈了起来。我在自己房间从门缝里观察李
    老师,我发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妈妈没离开过,而且特别是妈妈的胸部。这也难
    怪,妈妈本来就漂亮,再说她在家里只穿着一件宽大而透明的睡衣,里面则什么
    都不穿,今天也一样。本来整个身体就若隐若现,只要一动就春光外泄,难怪老
    师看的那么入神。
    大约到八点左右,老师要走了,这时候该我出场了:「李老师,别那么急着
    走,我还有东西要送给你。」
    李老师不解的望着我。
    「妈,把衣服脱了。」
    李老师和妈妈都都呆住了,一动不动。
    「快点,把衣服脱了!」我对着妈妈命令道。
    妈妈慢慢的脱掉了睡衣,美丽的身体立刻展现在我们的眼前。
    「陈丰,你这是干什么?」李老师问道。此时的老师显然有些呼吸急促,双
    眼好像要把妈妈吞下去一样。
    「李老师,你平时对我很好,我一直想报答你,但是没有机会。今天我就把
    这个女人送给你,让你今晚好好的享受一下。妈,快过去先帮李老师爽一下。」
    这时妈妈主动走过去,蹲下身子,从李老师的裤子里掏出那早已坚挺的大肉
    棒吮吸起来。妈不停的舔着老师的肉棒,时而吮吸,时而来回的吞进吐出,李老
    师则闭目享受着。
    也许是经验太少,没几下李老师就射精了,精液不仅射进妈的嘴里,而且射
    的她满脸都是,妈妈贪婪的舔吃着精液,一滴也不放过。李老师不再沉默了,他
    粗暴的将妈妈推倒在地上,然后整个人骑在妈的身上,他飞快的脱光了自己的衣
    服,开始舔妈妈的骚穴。妈妈的小穴中不断的有水流出,老师不停的吃着这些骚
    水,看来他是很喜欢这种味道。
    没过多久,妈妈开始呻吟了:「啊……啊啊……不行了……小穴里……好痒
    啊……求……求……你快……插进来吧……我好……难受……啊……」
    老师不再犹豫,拿起早已坚硬的阴茎,对准妈妈的阴道狠命的插了进去。妈
    妈一声惨叫,几乎昏倒过去。李老师根本不管,还是使劲的插,每一次都连根没
    入。
    妈妈双手紧紧抓住沙发的脚乞求道:「求求你……轻……一点……好痛……
    啊……我……快被……你……插破了……」
    接近百馀下,李老师大吼一声,将所有精液射入妈的子宫。而妈妈也同时达
    到高潮,浑身紧缩,抽搐不停。
    完事后,我带着李老师走进妈妈的卧室:「老师,她今天晚上就是你的了,
    请尽情享用。」说完,我回房睡觉去了。
    回房后,我不断听到妈妈的惨叫声,听起来好可怜。我不管那么多,就睡着
    了。半夜里,我被几声惨叫声吵醒。
    「老师好厉害!一直搞到现在。」我走到妈妈的房门口,轻轻的推开门,里
    面的情景吓了我一跳。只见妈妈被绑在床上,乳房上夹着好几个夹子,这时李老
    师正用蜡烛油滴在妈妈的骚穴上。由于蜡烛油是滚烫的,所以每滴一滴妈妈都惨
    叫不已。接着,李老师把妈妈用的各种化妆品往妈妈的阴道里塞,不一会妈妈的
    骚穴里就塞满了东西。
    可是对下的东西就更绝。李老师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瓶番茄浆,对准妈妈的
    骚穴就插了进去,同时不停的挤压,不一会番茄浆就装满小穴,随着阴道溢了出
    来。他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只小虫子,放在妈妈的小穴口上。这只虫子闻到了
    番茄浆的香味就拼命的想往里爬,转眼间就进入了妈妈的阴道。这时妈妈痛苦的
    表情到了极点,她狂叫不已,身体不停的扭动。时而大叫「痛死了!」时而又叫
    道:「好痒啊!」真是有趣极了。
    原来老师是个虐待狂,我本想去阻止他,可又一想这是妈妈活该的,于是我
    拿照相机拍了几张照片留做纪念后,继续回房睡觉。乘坐计程车,在笔直的八线道上疾驶着。骆佩虹靠在敞开的窗户边,感受凉
    风从发梢流逝的痕迹,抚着身旁的行李箱,看着熟悉不过的景色。这条大学四年
    以来不知骑过多少回的道路,恐怕今天会是最后一次经过了。望向那幢高耸的白
    色巨塔,她的思绪不禁飘回两年多前那还是实习护士的年代……
    *** *** *** *** ***
    “护士小姐阿!你一看就知道是个很有教养的女孩子,谁娶到你就是谁的福
    气喔!”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婆婆赞叹地对骆佩虹说。
    不计其数的虚荣赞美早不知听过多少回,但每次听到,都会让骆佩虹的反感
    加深一层。微笑敷衍着。
    “从乡下地方来的孩子?你不是国立大学的实习生吗?那一定是一个自己知
    道上进的好孩子,你妈妈有这样的女儿一定很骄傲……”婆婆布满皱纹的脸上笑
    得更灿烂了。
    “呵呵!您回家要记得按时吃药喔!”轻拍着婆婆的肩膀挥挥手,骆佩虹转
    移了话题并目送她离去。
    上进的好孩子?应该说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吧?如果没有那股强大的恨意支撑
    着骆佩虹,她现在早就离开了这间医院。这样的女儿很骄傲?如果知道每天晚上
    夜夜淫欢,屈倒在男人胯下的淫贱母狗是她的母亲的话,或许阿婆一个字眼都不
    敢说出吧。想到夜晚母亲满脸白浊的精液嘴脸,对照早晨嘘寒问暖的温柔声调,
    骆佩虹不屑地发出一声冷哼。
    她的父亲,应该说是继父,是这间医院的院长,掌管医院的权力掌握者。母
    亲,年约四十的美丽少妇,则是父亲身边称职的好秘书。而自己,国立大学的实
    习护士,一个被操控毫无自由的泄欲奴隶。
    时间推回两个月前,炎热的八月。气温仿佛跟学生一样追逐着夏天的尾巴,
    散发着比平常更加炙热的温度。
    “佩虹!怎么站在这儿阿?待会儿下班以后我们去逛街吧!”跟她同组的柳
    雅倩问着。
    “不了,我晚上八点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想先回去睡一下。”骆佩虹持平地
    说着。想到今晚,那股反感不断地盘据在她的心头。 “今天是七三班耶!从
    三点到你晚上的时间,还有五个小时。可以先去逛街吃饭再回去休息嘛!”柳雅
    倩不死心的持续劝诱着。
    “这个周末好吗?今天我真的很累了。”发现自己对这侵犯自由的容忍已达
    临界点的骆佩虹,仍然尽力用微笑来掩盖着不快。
    转身离去后,在走廊遇见了这层病房的总住院医师赖政煌。赖医师是大家公
    认能干负责的单身年轻医师,实习中他总是对佩虹特别照顾,让生疏的她少挨了
    护理长好几顿骂。
    “佩虹!有空跟我去喝杯下午茶吗?”赖医师笑问着。
    “真的吗?真的吗?你又要请我喝茶啦?”骆佩虹摇晃着头趋向前,笑着推
    了他一下。
    “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们这就走吧!”赖医师说着,双手搭上了佩虹的肩。
    斜眼审视着赖医师脸上的笑容,骆佩虹不禁幻想起如果哪一天能跟他共度下
    半辈子情景。她撇了撇嘴,心想道:“好梦幻喔!”虽然内心感觉着幸福,但心
    灵深处却有一股失落的感觉登时浮上了她的心头,身躯仍在他的推动下一步步前
    进着。
    晚上八点,骆佩虹伫落在白塔顶楼的豪华单人病房内。一整面墙的落地窗,
    拨映着霓虹灯闪烁的都市夜景,让人目不暇给。白色为底的高贵装潢,铺上顶级
    的桧木地板,让整个病房看起来没有病房的味道,反而有点高级套房的感觉。
    病床旁的少年,也就是跟她毫无血缘但有名份的弟弟──骆绍凯。
    “你来了喔。等我一下,我马上就结束这场比赛。”骆绍凯神情专注的盯着
    墙壁上五十寸的液晶电视,手里握着新推出的电玩主机wii的白色感应器,以
    优美标准的姿势,打着网球游戏。
    激烈活动飘扬的褐色短发,夹杂着滴滴的汗水,光洁无瑕的秀颜,雕刻着深
    峻的五官,嘴角勾着属于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微笑,健壮的身躯,绽放着年轻
    的光芒。有谁能看出,隐藏在天使外貌下的恶魔心肠呢?
    至于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医院,这就要从三天前开始说。青春洋溢的骆绍凯,
    参加了校外的团体比赛,因为对手不甘认输的恶言挑衅,最终导致一场二十多人
    大混战。风暴的中心,正是骆绍凯。可想而知,仗着他强壮的身体,让他在打斗
    并没有损伤,甚至是擦伤也寥寥可数。但事情发生之后,爱子心切的父亲,还是
    为了宝贝儿子,特地开放这间,首长级以上才可能使用豪华套房,调养着不知所
    谓的伤痛。
    看着骆绍凯轻而易举地将电脑直落三,然后擦着汗走到了骆佩虹的面前,勾
    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说:“想不到你真的过来了,我亲爱的……姊姊。”
    骆佩虹不屑的拍开绍凯的手,啐了口水恶狠狠的说道:“呸。少说这么好听
    的话。骆绍凯,你真不是人,没想到你会用这么恶劣的手段!”
    骆绍凯摊着手微笑说道:“没办法啊……谁叫父亲有着像母亲这样美丽动人
    的性奴隶,所以我也想要啊。想来想去,围绕在我身边的花蝴蝶们没有一个符合
    资格。只有你,这个人选非你莫属。”他感叹着上天对他的恩赐,感谢有这个机
    会,让他可以玩弄他渴望以久的骆佩虹。
    “你无耻。”虽然骆佩虹早就知道骆绍凯的原因是这么简单,她还是忍不住。
    “对,我无耻。所以我才会用这么卑鄙的手段来胁迫你。别忘了,你的心爱
    男友,那个单纯的农村少年,必须照顾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每天半工半读,
    筹措庞大的医药费。而我只不过在帮助他……当然条件就是身为女友的姊姊您啰。”
    骆绍凯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骆佩虹只有屈服这条路可以选择,她不禁开始哀怜以后的日子。
    “姊姊您放一百二十万个心,我不像父亲,对暴虐的性爱如此的热衷。相反
    的,我比较偏向于单纯的调教。”骆绍凯从抽屉拿出一捆绷带,笑容和蔼地对骆
    佩虹说道。
    绷带!骆佩虹看着他手中那捆,不管是伸缩性、卫生性,或是等级性都十分
    昂贵的高级绷带,顿时让她产生一种不详的预感。
    “真乖,还记得我交代你要在丝质的护士服不要有任何的布料……”骆绍凯
    摸着佩虹的头,像是赞许的说道。
    柔软轻薄的实习护士服,渲染着淡淡的粉红色,衬托着骆佩虹遗传自母亲的
    姣好胴体,如此令人赏心悦目。护士服下隐隐约约可经。
    (现在还不是享用的时候……)骆绍凯自己对自己说道。
    接下来,他开始他的今晚的第一个动作,把骆佩虹腻滑雪白的纤细双手放在:
    背后约腰部的地方交叉地摆着,拉开绷带,在手腕环绕了四五圈,将手腕紧紧地
    缚住。
    “稍微动动看,看有没有绑紧呢?我可不想玩到一半就被扫了兴致。”
    骆佩虹尝试着扭动着双手,强烈的束缚感箍住她的手腕,皮肤没一下子功夫
    就因摩擦而产生艳丽的绯红。
    “很好。挺胸,然后把手向下伸直。”骆绍凯紧接着下了新的一道命令。
    虽然骆佩虹不知道挺胸和手往下伸的目的,不过她还是乖乖照着骆绍凯的话
    去执行。手往下伸的同时,手臂紧贴着她的背脊,绍凯又拉起一段绷带,在她高
    挺丰满的胸峰的上方绑了三、四圈,接着在下方也同样绕了三、四圈,接着绍凯
    把她的衣服稍微往下拉,使衣服更紧贴他的娇躯。而因绍凯先前的交代,此时丝
    质护士服的底下,两颗突起模样清晰可见。
    “果然……你也跟母亲一样,天生的被虐狂。”骆绍凯嘲笑地说道。
    “你胡说!”听到这样的羞辱,让她忍不住破口反驳。她红着脸羞耻地低下
    头,却更靠近地看着自己被捆绑的胸部。由于她的乳房算大,所以绑在胸下的绷
    带就算低着头也看不到。忽然之间,她有种够这样被捆绑是女孩子天生下来的特
    权的感觉。因为,男人生下来没有突起的乳房,被绑也有可能会滑动。想到这,
    她连忙摇着头,甩掉这样变态的思维。
    骆绍凯看到她的动作,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开口笑道:“呵呵,这么
    早就开始享受啰。姊姊,别这么猴急……”
    然后,绍凯把佩虹的手恢复到腰部的位置,藉由提高后手臂会往外移的自然
    定律,和胸部上下的绷带产生一种紧缚的共鸣,限制着她的手臂。这时,她才了
    解刚刚绍凯叫她手往下伸直的邪恶目的。
    绍凯再度拉起两条绷带,以手腕为起点,经过白晢的颈部绕到前方,与绑在
    胸部上下的的绷带来回绕了数圈,再回到手腕,用来增加佩虹身体的束缚感,最
    后再稍微整理一下皱摺的护士服后,就大功告成。
    “想看看自己被捆绑的淫荡模样吗?”与其说是问句,还不如说是肯定句。
    骆绍凯拉着绷带,硬是把骆佩虹拉到梳妆台的长镜前面。
    第一眼,骆佩虹有点难以相信镜中被五花大绑的女孩就是她自己,她从没想
    过如此变态龌齰的紧缚可以使一个女孩子变得更加漂亮。尤其是胸部被紧绑的模
    样,是会让人产生邪念的,不禁让她红晕生颊。
    “才没一会儿,就快九点了。”骆绍凯暗骂自己的不争气,这么简单的捆绑,
    居然浪费了快半的小时的时间。接着说:“不过没关系,未来的日子,我们还多
    的是时间。”骆绍凯说完,就把骆佩虹安置到一旁的单人沙发椅上,然后走进厕
    所。
    白色的沙发椅飘着特有的皮革香味,加上符合身体工学的舒适感,让才刚坐
    上的骆佩虹,瞬间产生一种昏昏欲睡的疲倦。
    (应该是今天上班太累了吧?)骆佩虹想着。
    这时,骆绍凯端着一个脸盆走了出来,脸盆里面,放着足够令骆佩虹崩溃的
    物品。刮胡刀、刮胡泡、脱毛膏,还有冒着蒸气的湿毛巾。看到这些物品,学习
    过专业护士知识的骆佩虹,瞬间明白眼前男人的淫邪目的。
    骆佩虹惊恐万状的说:“不要……不要过来!”她挣扎着身体,但由于上半
    身的束缚,使她无法脱离沙发,反而更加的陷入在沙发里。
    看到骆佩虹的反抗,骆绍凯轻轻地举高右手,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口气温
    柔地说道:“姊姊,放轻松一点,我可不想你幼嫩的肌肤受到伤害喔。”
    吃了一巴掌的骆佩虹眼冒金星,手掌带给他的冲击让她有点头昏。随之,火
    辣辣的灼热疼痛,浮现在她左脸颊上头。
    骆绍凯还是一脸和善的脸孔,微笑地凝视着骆佩虹,但是两只孔武有力的双
    臂,却粗暴的扳开她的双腿。蓦地,墨色芳草环绕的阴户、会阴以及褐色的肛门,
    完全曝露在绍凯的视线下,令她深深感到自己的卑猥下贱。
    “姊姊,准备变回小婴儿的模样吧……”骆绍凯喷着刮胡泡,把黑色的毛发
    染白,然后手拿刮胡刀,小心翼翼地刮去骆佩虹的阴毛。
    骆佩虹眼角含着泪水,没有任何的反抗,任凭骆绍凯将她阴毛一根根刮掉。
    阴户因为没有阴毛的遮掩而完全露在外面,呈现水嫩动人的淡粉色,有种说不出
    的美。接着刮胡刀刮到的肛门边,也许是骆佩虹太紧张造成肌肉抽动,褐色小穴
    不断地收放蠕动,看起来十分可口。
    骆绍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沾起不知何时从阴部流出来
    赤的透明液体,说:“姊姊果然很淫荡,嘴巴上说不是,身体却这么的诚实。”
    骆佩虹不能相信心中的耻辱感加上被虐待感,让她有了快感。她出声辩驳说:
    “你胡……唔!”话还没说完,骆绍凯就把沾满淫水的两根指头,塞进了骆佩虹
    的樱桃小嘴里。
    两根手指在她嘴里不安分着搅动着,津液和淫水相互混合着,产生一种使人
    心醉的滋味,弥漫在骆佩虹的口腔里。
    “味道还不错吧?瞧你吃的津津有味。”骆绍凯恶魔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
    她立刻使劲地吐出他的手指。骆绍凯看着泛着光亮的湿润手指,笑意十足的说道:
    “已经品尝够了喔?”
    骆佩虹没有理会他,只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部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起
    来更加性感迷人。
    “快点趁这段时间休息吧,因为下个游戏即将开始。”骆绍凯不知从哪来变
    出来,一颗连着控制器的紫色跳蛋和一只巨大布满突起物的白色假阳具,出现在
    她面前。骆绍凯看着两样道具,晃着头想来一下说道:“姊姊,你应该还是处女
    吧?所以,今天就用跳蛋就好。”随之把白色的假阳具丢到病床上。
    打开开关,椭圆形的跳蛋马上剧烈地震动着。他抓起尾端的电线,放到骆佩
    虹未经开发的私处表面,沿着两片诱人的花瓣,刺激着。
    “嗯……”骆佩虹咬着嘴唇,但那声丝若蚊的呻吟,还是清楚的传进骆绍凯
    的耳里。
    “看你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骆绍凯把另一只手伸向了花瓣顶端的花苞,
    温柔的剥开,嫣红的小豆豆跳了出来,见到了暌违以久的世界。他先用手指在上
    面打转,然后轻轻地搓揉着。
    这对还是处女的骆佩虹,是如此的刺激啊!娇躯浑身一震,腹部稍稍痉孪,
    达到了小高潮,她口中喃喃的喊着:“不要……啊!”就在这个时候,一道淡黄
    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带着微微茶香的涩味和苦味,浸湿了骆绍凯的手掌。经过了
    数秒钟后,喷发的水流逐渐停止,只留下弄湿的沙发和地板上的一滩水渍。
    “姊姊还真是肮脏啊,把小便喷得满地都是。”骆绍凯嗅着满手的尿液,愉
    悦的继续羞辱她说道:“我的眼光果然是最正确的。姊姊不仅漂亮健康,连小便
    都不会臭耶,还有一丝茶香。”
    听到骆绍凯的话,骆佩虹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她没办法,只能紧闭双
    眼,藉由鸵鸟心态,来遮蔽骆绍凯的视线。满脸红潮的她,看起来晶莹妩媚,娇
    羞无限,让骆绍凯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
    这时,一阵铃声转移了骆绍凯的注意力……
    骆佩虹还来不及开口阻止,骆绍凯就抢先一步从她的包包里取出手机,看着
    手机荧幕说:“谁这么大胆改打扰本少爷的兴致呢?疑!朱毅辉。我记得没错的
    话,是姊姊的男朋友吧?”
    骆佩虹顿时紧张了起来,尤其是看到绍凯那一脸淫邪的模样,令她不住的颤
    抖起来。
    朱毅辉是半年前和骆佩虹交往的,跟她就读同所大学医学系的学生。当初答
    应他的追求,是欣赏他幽默的谈吐和斯文的性情,却没想到如今她这样羞愧耻辱
    的样子,也是因他造成的。
    骆绍凯把手机伸到佩虹的耳边,另一手抓住跳蛋放到私处,上上下下的移动
    着。假装好心的说道:“我把你接通喔。”按下通话键。
    “佩虹!你在家吗?已经快十点了耶!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朱毅辉在电
    话的另一头,心情愉悦地问着“嗯……今天我不能去了……啊……身体有点不舒
    服……”骆佩虹强忍着跳蛋给与她的快感,装出虚弱的声音说道。
    “哪里不舒服?不要紧吧?要不要我带你去挂急诊呢?”朱毅辉担心的询问
    着。
    “头有点晕……喔……休息一下就没事了。那就先这样,掰掰!”不知道自
    己还能撑多久,骆佩虹急忙地想结束通话。
    一旁,骆绍凯展露着恶作剧的表情,悄悄接近话筒,喊着:“姊姊现在被我
    凌辱着下体,还不停扭动着屁股还配合我!”
    话一出,骆佩虹瞪大了双眼,紧张地大叫:“不要!”“哈哈哈哈!”他看
    到骆佩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
    他举起手机,靛蓝色光芒的荧幕显示通话在几秒钟前就已结束。也就是说,
    骆绍凯所说的,并未传到朱毅辉的耳中,单纯是他自己的恶作剧。此刻骆佩虹不
    由得喘了口气,她的淫乱还没有被男朋友发现。
    时间悄悄的过去,时针和分针也走到了十点的位置。
    没有说话,但骆佩虹愤恨的眼神,让骆绍凯相当满意,说:“我就是喜欢姊
    姊这样的眼神,更让我有征服你的欲望。不过,欢乐的时间总过的特别快,该是
    睡眠的时间。我可是父母眼中的乖孩子。”他露出天真无邪的脸孔,看在骆佩虹
    的秀眸里,格外仇恨。
    骆绍凯解开骆佩虹的束缚,顺手整理她凌乱的护士服,然后将她送到门口,
    说:“姊姊今晚应该会不满足吧?不过没关系,我早有准备。”他跑到病床上,
    拿起先前的那只白色假阳具,也不管骆佩虹的意愿与否,就自顾自地塞进了她的
    手里。
    “哼。”骆佩虹抓起假阳具,大力的摔到地上,掉头离开。
    “呵呵。”目送佳人离开的骆绍凯,嘴角漾着微笑。
    *** *** *** *** ***
    几周后实习神经内科的下午,骆佩虹如常地带领癫痫病患去进行脑波检查。
    “你知不知道俺心里有多害怕?每一天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发作,还担心
    别人看到俺出糗、当俺是疯子。”外省口音浓厚的老伯伯颤抖地倾诉着。瞧他的
    模样,过去应该也是军人吧?不过随着时代变迁,现在的老伯也成为了独居老人
    的一份子。
    骆佩虹微笑安慰着他,继续熟练地贴上测量吸盘,心中却想着:(阿伯!你
    不知道我还羡慕你呢!至少你在发病时,不会有任何感觉。
    经历了多次在顶楼荒淫的夜晚,骆佩虹总是不敢安心阖眼,也总是突然在惊
    惧中醒转。而不同的是,她必须面对骆绍凯精神攻势,清晰地承受分分秒秒的羞
    耻屈辱,最后还得独自痛苦地吞下泪水。
    “佩虹!下班后我带你去逛逛吧?我们好多天没见面了耶!”此时手机显示
    着朱毅辉传来了简讯。
    “今天很忙,等下班完再说吧!”走回护理站的途中,骆佩虹简短地回覆简
    想起几周来骆绍凯的变态调教,一幕紧接着一幕有如潮水般将骆佩虹吞噬淹没。
    朱毅辉该是她最亲密的人,可是却什么都不能向他倾吐。天晓得骆佩虹是多希望
    他能为她分忧解劳,可是事情的肮脏丑陋连自己都不敢面对,更遑论说出口最后,
    骆佩虹只能不断地逃避他,远离将秘密说出口的机会,但她也明白这样徒增自己
    的寂寞哀愁。
    “佩虹、雅倩!下星期开始的实习有一些名单更动,佩虹跟懿臻说好要同组,
    所以雅倩你选好组员再告诉我。”护理长宣布事项完后,随即转身离去。
    “你用不着这么生气吧!难道说我跟你非得天天黏在一起不可吗?”骆佩虹
    瞥了她一眼,口气冰冷地说。
    “话不是这样说,你还记得赖医师的同学要我们一起去当他的帮手吗?这是
    我们说好的呀!”柳雅倩难以置信又气愤地看着骆佩虹。
    “雅倩!你应该也知道这句话不是冲着你说的吧!没别的事的话我先下班了。”
    骆佩虹依旧不带感情地回答着。
    转身的那一刻,瞄到柳雅倩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禁令骆佩虹心头一酸。自己
    是怎么了,竟然这样伤害一个真心对待她的好朋友。不过转念一想,这都是柳雅
    倩咎由自取的,谁叫她那么爱干涉自己私人的空间?还有,跟她自己承受的伤痛
    比起来,她这一点难过算不得什么吧?
    “你不是说要逛街吗?我回去换个衣服,就到夜市逛逛吧!”心情荡到谷底
    的骆佩虹思念起朱毅辉的温暖,直觉地拨通电话。
    四十分钟后,骆佩虹依约出现在观光夜市的入口。
    “哇!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让人惊艳啊!”朱毅辉开口便夸赞着。他不知道,
    这是骆佩虹特地为了他精心着装的“真的吗?怪不得刚出来的时候,房东还说我
    好像盛装赴宴的公主呢!”她歪着头直视着朱毅辉,并对他眨了眨眼。朱毅辉立
    即搂紧了她,快步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这一刻的她是幸福的,只是内心仍
    掩不住浓浓的失落与陌生。
    “这条项链好亮眼,我买给你!”朱毅辉兴奋地将项链挂在骆佩虹脖子上,
    接着说:“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适合配上珍珠项链啊!” “放回去吧!别浪
    费钱了!别忘了,你还要付学旻的医药费耶。”骆佩虹幽怨地说着,极力抹去即
    将成形的回忆画面朱学旻就是朱毅辉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名字。还没跟
    骆佩虹交往前,朱毅辉是靠着半工半读来支付着庞大的医药费。但是有骆佩虹后,
    负担变轻了,因为她会帮忙照顾朱学旻,让朱毅辉轻松不少。但朱毅辉哪能知道,
    骆佩虹对他隐瞒的秘密呢?
    “你怎能这样说呢?要不是因为你,我现在的日子就没有这么轻松。赶快戴
    上它吧!真漂亮!”朱毅辉俯身吻上了骆佩虹的唇,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却让她
    浑身一颤,直觉地想推开朱毅辉。
    “佩虹!你怎么了?”朱毅辉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刚刚突然觉得有点冷,一定是爱漂亮穿太少了。”骆佩虹娇笑着回应。
    接过朱毅辉脱下的外套,骆佩虹默默想着:(毅辉!你怎么这么好敷衍啊!
    你是一个憨厚的大男孩,只可惜你永远都不会懂我……)
    逛完街后,骆佩虹跟着朱毅辉回到他在外租任的套房。趁他挂上外衣的同时,
    她刻意地让细肩带从右肩滑落。朱毅辉转身时,从他眼中读到了预期的光芒。
    朱毅辉缓缓地向骆佩红走过来,她眯起双眼,含情默默地望着他。情欲,如
    山洪暴发,他狂热亲吻她。同时,她也轻柔地上下搔刮着他的侧身、腰际。终于
    他抱起了她轻放在床上。
    “毅辉!我是白虎……”在他俯下身的同时,骆佩虹轻声提醒说。她决定对
    朱毅辉隐瞒骆绍凯对她的淫辱,造成她现在下身光溜溜的模样。
    “你说过!但我不会在意的……”朱毅辉温柔地说着,边吻着她一边褪下她
    的衣衫。
    跟朱毅辉发生亲密关系,是骆佩虹刻意安排的,因为她是多渴望朱毅辉能藉
    着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在她充满罪恶的肌肤上,撰写出动物本能的欢愉。
    不过,似乎是骆佩虹过于太天真了!朱毅辉的亲吻犹如锋利的雕刻刀,清楚
    的刻画着每一寸肌肤曾经有过的战栗、罪恶。突然,眼前一黑,是朱毅辉熄掉了
    床头的小灯。
    “不要关灯!”骆佩虹惊叫着,随后捧着朱毅辉的脸,缓缓地说道:“让我
    好好看清楚你的样子。”
    “看这么久了,还看不厌吗?”朱毅辉轻笑着说。
    “来吧!”骆佩虹准备好地对着朱毅辉说道。内心还是恐惧破处带给她怎样
    的痛苦,身体不禁颤抖。
    “放松点。”
    保持着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就在这晚被心爱的男人给破处。也许是骆佩虹的忍
    耐力够强,亦或是骆绍凯的调教让她身体容易潮湿,破身之痛,并没有想像中还
    要强烈。
    朱毅辉的阳具顺利的进入到骆佩虹的体内,本能的开始活塞运动。骆佩虹也
    顺从的,随着朱毅辉的进出开始扭动起臀部。 (怎么……会这样……)有种
    失落感充斥着骆佩虹的神经。透过了骆绍凯的赤调教,仿佛开启她体内一扇封闭
    的门,名为“淫虐”的这扇门。
    这个时候,有种想被人控制而自己失去自由的感觉油然而生,不断地在她的
    脑海里盘旋,她渴望着骆绍凯用绷带捆绑他,用跳蛋折磨她,说话来羞辱她。但
    是另一方面,她又多么希冀自己能像一般人一样,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让心爱
    的人怜惜她。
    “佩虹,怎么了?”发现异样的朱毅辉,忍不住开口问着。
    “嗯嗯……喔……没…没什么。我……啊……啊…只是……觉得很舒服……
    喔喔……”骆佩虹用呻吟掩饰着。
    “是吗?”听到自己心爱人恭维的话语,朱毅辉更加卖力,开始加快了抽送
    的速度。汩汩的淫水夹杂着丝丝的殷红,顺着肉棒的一进一出喷洒出来,浸湿着
    床单。或许是同一种体位显得太无趣,朱毅辉带领着骆佩虹换了个姿势,采取狗
    爬式。
    抓着骆佩虹的乳房前后摇晃,不时地玩弄着坚挺的乳头。随着节奏剧快,每
    一次都撞进她的阴道深处,甚至顶到子宫颈,逼迫着她放声淫叫。
    骆佩虹的呻吟和呐喊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加大,快感也像是等比级数,极速地
    向上攀升,身躯弯成弓形,不停颤抖紧缩。就在那个瞬间,她的眼里尽是白茫茫
    一片,脑中也空荡荡无任何思绪,好像抵达了天堂,进入传说中神之伊甸园。
    “啊~~!”朱毅辉大吼着。看着身下爱人在他的耕耘下达到高潮,自己也
    随之来到临界点。他拔出阳具,将精液射在骆佩虹的白晢的背脊上,闪耀着晶莹
    的亮光。
    跟一般男人一样,射完之后,立即倒在床上,呼呼大睡,留着孤单享受高潮
    余韵的骆佩虹。心爱的人满足的表情,看在骆佩虹的眼里。此时她应该感到高兴
    才对,为什么却是一股黑暗涌上心头呢……
    几天后,晚间八点,又到了专属骆绍凯的时间。依照着下午由简讯传来的命
    令,准时来到顶楼的病房内。
    马修连恩的音乐回荡在房间内,带出清新自然的愉悦气氛。骆绍凯坐在沙发
    上,翻阅着一本精装的书籍,专注地阅读。看见骆佩虹的光临,他放上书签,合
    起书本,随手摆在一旁的茶几上。
    “姊姊来了喔?我等你好久了耶。”骆绍凯起身走到骆佩虹的面前,难掩着
    高昂的情绪,解开了骆佩虹胸前的扣子。
    骆佩虹没有反抗,柔顺地让骆绍凯在她身上毛手毛脚。她忘不了之前她的反
    抗,骆绍凯只是用内线打了通电话,就造成朱学旻的心脏停了快十秒,差点死亡。
    那时她才体会到,自己的一言一语,或是任何的动作,足以影响他人的生死。
    也明白,骆绍凯手中掌握的权力。
    “白色的运动内衣加上运动窄裙耶!果然姊姊还是穿白色最好看,像个天使
    一样。”骆绍凯夸奖的说道。专门设计于运动的贴身衣物,将骆佩虹娇躯的曲线,
    完美地诠释着。
    骆佩虹依旧是冷言讥讽说:“变态。别在那好言好语,快动手吧。”说实在
    的,虽然表面上她的口气狠毒,心里却有着一丝期待的兴奋感。
    “我知道姊姊刚破身没多久,今天就玩温柔一点好了……”骆绍凯拿出准备
    已久的玩具──七颗无线的跳蛋和一卷透气胶带。
    一道遗憾的失落感骤然钻入骆佩虹的脑袋,为什么今天拿出的不是能更满足
    她的假阳具呢?想到这,她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如此下
    贱?她不是一向忿恨着如亲生母亲般淫贱的女人吗?
    骆佩虹的表情,一点一滴收进了骆绍凯的眼里。面前这个毫无名份的姊姊,
    果真和他想像的一样,开始走向堕落的深渊。他很期待骆佩虹坚强的意志,还能
    撑多久。
    “别着急……绝对会满足你的。”骆绍凯在骆佩虹的耳边吹气说道。只是单
    单的吹气,就让骆佩虹刻意压抑的情欲,悄悄地点燃了。
    首先,他先卷起骆佩虹的运动内心,把闷住多时的双峰,解放开来。细腻嫩
    滑的乳房,轻轻的摇晃着,骆绍凯五指成爪,搓揉亵玩着。没几秒,便依依不舍
    地停止,随之拿取四粒跳蛋,两个两个的夹住沉睡的乳头,撕下几段透气胶带紧
    紧贴住,再把内衣恢复原状。
    虽然被透气胶带贴紧乳头让骆佩虹感到不适,但更加耻辱的,还是运动内心
    表面,两个突起物。如果让别人看到,不知他人会怎么想?
    剩下的三颗跳蛋,可想而知,是准备要用在下半身的。骆绍凯拉开运动窄裙,
    里面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遮挡的布料或是毛发,只有光滑的粉红色裂缝。接着,
    在阴核、阴道口、肛门这三点,依序地贴上跳蛋。不知道是骆绍凯体恤骆佩虹才
    刚破身没多久,他并没有把跳蛋给塞进骆佩虹的体内,让她有一点感动。
    “完成了。”骆绍凯欢呼着,紧接着说:“让我们开始今天的游戏吧!”拿
    起遥控器,打开电视。电视里上映着一个熟悉的画面,骆佩虹想起这就是她第一
    次来的时候,骆绍凯玩的网球游戏。
    骆绍凯交给骆佩虹一个白色的感应器,坏坏地说:“姊姊,你应该知道wii
    吧?这就是wii所出的网球游戏。今天,我们就来比这个吧!”骆绍凯接着举
    起一个浅绿色的控制器,上面有着五个按钮,每个按钮上面都有一个数字,分别
    为一到五。
    “难道……”骆佩虹不禁喊了出来。两眼盯着眼前的控制器,她顿时明白骆
    绍凯的心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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