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一家人 - 用淋浴蓬头冲洗我的yinjing,极小心地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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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庆的日子快到了,这段时间校园里热闹得很。据学长们说,每年校庆都会有各种各样的文艺演出、报告会、社团活动,今年又是逢十整年,规模恐怕就更大了。
    大学生活,是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时间。校园里仅凭少男少女散发出的青春活力,就足以让路人驻足徜徉。可惜这时的我,还不懂得珍惜年轻的美丽,只想着把青涩的花骨朵眷变成丰满的果实。
    这是我经历的第一个校庆,还是挺激动的。年级里,社团里,学生会里,跑来跑去地给人帮忙。我们年级会有一个集体舞在校庆晚会上演出,然后在学院活动里我还有一个独舞《楼兰》,这是舞蹈课的老师给我编的舞。所以最近排练的任务很重,加上邻近期末,爷那里也去的少了。
    说起舞蹈,还是队里那几个身材高挑的长腿姐姐跳起来最漂亮,气质摆在那里,学不会的啦。不过舞蹈对我纯属爱好,好一点坏一点就不那么在乎了。我觉得跳舞最好的就是,能把自己的情感尽情的宣泄。自己的心情,自己的愿望,用肢体语言来表达,不会有羞涩,不会有非议,不会有词汇的贫乏,不会有世俗的偏见。
    其实很想单独给爷跳个舞的,光着屁股跳,爷会有反应没?嘻嘻。嗯,到时候送张票给爷,先看看爷喜欢不喜欢。
    晚上在宿舍没事,在学校的BBS上闲逛,十大置顶的帖子《大学四年,谁对你最好,谁对你最坏?》,点进去看看。里面各种各样的回复,各种甜美的回忆和碎碎念:
    「lp最好,lp楼下的阿姨最坏!」——这是炫耀贴。
    「改作业的研究生师兄最好,门门给了100;××老师最坏,四年在他手里挂了三科!」——可怜的学长,不知道学位拿到了没?
    「上铺的bf最好,温柔体贴;他的gf最坏,总是当面秀恩爱!」——这是gay?
    「7号窗的大师傅最好,打两份小排就给再加一勺;对面的这头猪最坏,stop!不许抢我的!」——这是两头猪。
    ……
    「黑哥最好,爷最坏!」——??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在众多的回帖中毫不起眼,却把我惊的一跳。我曾经在网上仔细搜索过爷的讯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没有人去关心一个水房大爷,国内也没有相符的姓莫的编剧或作家。学校的校工名册里查不到他的任何资料,中文系也没有这个人。我除了知道他可能姓莫,知道他是奴的爷,此外对他仍然是一无所知。现在无心插柳却有了消息,我马上兴奋起来。
    查了一下,这个叫「丝路花雨」的ID刚好在线。再查一下登录IP,法国巴黎。
    试着发了个讯息过去:「姐姐?」
    过了四五分钟才回:「你是谁?」
    「你认识黑哥和爷?」
    ……
    「爷还好吗?」
    「挺好的啊。每天忙忙碌碌的,精神着呢。」
    「你是学生吧?大一的?」
    「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秘密!被爷调了几次了?」
    「我们在QQ上聊好吗?」
    然后我们在QQ上聊了很久。姐姐以前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也是一个女M。她酷爱绳缚,没有主,只能偷偷地自缚。前年她逛的一个KB论坛组织了一次绳缚爱好者聚会,邀请她做绳模。爷是那次聚会请来的指导,于是他们结下了一段绳缘。可惜她那时已经接到了offer,不久就离开了。
    「你对爷了解的多吗?」
    「不多,没打听过,只知道他们管爷叫莫老师。我当时发现是水房大师傅来绑我,真是吓了一跳,生怕他认出我来。但是那一次我就上瘾啦,想得发疯,可自己绑怎么也绑不出那种感觉,就忍不住去找他。我们很少谈SM之外的事,爷不爱谈这些。」
    「他的技术很好?」
    「你没尝过?回头求爷把你在树底下吊上一天,包你欲仙欲死哦。现在我们群里还有几十个M哭着喊着要当爷的奴。」
    姐姐发了个群号给我。打开一看,噗嗤一下就笑了。「爷的后宫团」?这群小骚货,也不知道含蓄一点。嗯?叫爷的后宫团,怎么放的是一张哥哥的照片?
    「爷有过几个奴?」
    「小丫头想当爷的奴啊?没戏的。我认识爷的时候他就不收奴了,之前不清楚。」
    「为什么啊?」
    「不知道。听人说似乎爷受过刺激,不知道是奴死了还是跟人跑了,后面就不肯再收奴了。」
    「姐姐,你有没有被爷……?」
    「临幸是吧,没。爷调教的时候很规矩的,不像有些人渣,打着SM名义玩弄女性。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那些说爷风凉话的都不是好人!不过小丫头,你现在是近水楼台哦,加油,争取早日爬到爷的床上去!」
    「调都调了,还不肯收奴,爷真是个怪人。」
    「不愿意担责任吧。当主很累的,方方面面都要考虑周全,不像我们,两腿一张就可以了。所以圈子里看起来男S比女M多得多,可真正好的S,那是珍惜资源,抢都抢不到。我在这边也一样,想找炮友一大堆,但是一直找不到满意的主人呢。」
    「我总觉得爷不像个水房师傅。」
    「学妹你还小,对什么都好奇。我劝你呀,别乱打听别人隐私,这么做很招忌讳的。你想想,他们除了SM,还有自己的家庭、事业、地位,没人愿意搞得人人皆知的。圈子里很多相识多年了还不知道彼此身份职业,这才是正常的。」
    「嗯,谢谢姐姐,我没想到过这个。」
    「还有你自己呀,也要小心。圈子里乱的很,有真心喜欢SM的,也有趁机卖淫嫖娼的,其他吸毒赌博诈骗,龌蹉犯法的事情多着呢。除非是找到真心对你好的主,别傻乎乎的信任别人,不然小心被人贩子卖了做私娼。我们做奴的,屁股被人插爆了没关系,重要的个人信息不要随意告诉别人。」
    「是啦,姐姐,说的这么粗俗。」
    加群的申请很快就通过了,进去一看,三十多个人有七八个在线的。大部分都是正常的名字,也有几个自封东宫贵妃婕妤婢子的。见到有新人进来,顿时热闹了起来。
    「爷又新纳一妃。」
    「这是个小萝莉,别吓着人家。」
    「切,现在三次元萝莉早绝迹了,她刚才招供过了,是个小母狗。爷打猎带着的。」
    「那就是黑哥的正宫娘娘驾到,你们这些侧妃赶紧跪迎吧。」
    晕死,难道女M说话都这么没下限的?只好跟大家打招呼:「姐姐们好,小妹初来乍到,请多关照。」
    然后就是七嘴八舌盘问我的情况的。她们大概是在一起调笑时间长了,说话荤素不忌,答了两句无奈我只能当闭嘴葫芦。
    待了一会慢慢听出点眉目,她们大多跟丝路花雨差不多,是SM聚会或是通过姐妹介绍认识的爷。爷似乎在圈子里名气挺大,不过风言风语也多。爷的技术很好,有个姐姐好像就在日本,信誓旦旦地说爷的水平不比那些日本的绳师差。
    当我问哥哥照片是怎么回事时,顿时几个人哄笑起来。
    「黑哥是我们群的吉祥物啊。」
    「得了吧,爷才是我们群的吉祥物。这些小婊
    第二天我把姐姐的事告诉了爷。
    「我也不喜欢。西方人比较喜欢肉体调教。这边拘束具也是,不是铁的就是不锈钢的,几十斤的枷锁压的头都抬不起来。冷冰冰硬邦邦的一点人情味没有。
    有一位面容白皙女子乍一看还挺秀气,仔细一端详脸庞竟是很松弛,嘴唇上有皱纹。
    「不是啦,姐姐。我就是希望爷能对我严厉一点。」
    「那以后……奴还能回来吗?」
    「然后呢?」
    「我才没有。不过这边有几个偷吃过了。那几个骚货生冷不忌,越重口越喜欢,以后你慢慢就见识到了。」
    「那个聚会现在还有吗?」
    火车穿行在英格兰广阔的土地上,天空的颜色深浅不同的乌云很有层次地翻滚,绿色草地或麦田一望无际,时而有大片的油菜花黄灿灿地映入眼帘,精致的红色房舍或黑色茅草顶的小屋使人想到一些古老而又清新的童话。
    好心情霎时间就飞走了。
    「爷,奴也想要……爷的鞭子。」为什么光着屁股爬来爬去不羞,说句话还这么害羞呢?
    ……
    「臭姐姐,你和黑哥这么熟,是不是早侍寝过了?」
    「小妮子这是炫耀来着?」
    「丫头,跟你说个事。我联系了一个朋友,他的奴回国去了。你假期不是不回家吗?我跟他商量好了,你暑假过去住两个月。」
    「哪有,傻丫头,像你这么漂亮,这么勇敢的女孩子,爷怎么会不喜欢。」
    这阴雨不断的天气正好应了我郁郁寡欢的心绪。上火车的人还真不少。我所在的6号车厢上来一群日本少女占领。这群日本少女说话叽哩咕噜,神情紧张兮兮,几乎没什么有姿色的,许多人还罗圈着腿。
    「大概还有吧,一群年青人交流绳艺的,气氛还不错。你想去参加?」
    「……好。爷喜欢……奴都喜欢。」
    她东张西望找位置,来到我身边指着我身边的空位说:「Isthisseattaken?」她舌头翻得很快,透着青春少女的轻俏。
    「呵呵,她是个好姑娘,你也是个好姑娘……除了笨点。」
    「哎呀哎呀!疼……爷!」被爷拎着耳朵揪了起来。
    趁着爷没注意,我把嘴巴轻轻移到了爷的两腿之间,隔着布往里呵气:「嘻嘻,爷,奴这段时间练得很努力哦,您要不要考核一下?」
    「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我在这边也参加过一些SM活动,有些场面很血腥的,一鞭子下去皮开肉绽。还有玩穿刺的,我都不敢看。」
    「爷,那个姐姐和奴……哪个好?」
    抽泣着问:「爷……你是不是……不喜欢奴了?」
    「呵呵,姐姐饶命啦。我就是这么一说。」
    我纳闷在电影上看到的日本姑娘一个个甜美漂亮,怎么在现实生活中见到的日本姑娘尽是些丑女?便索然无味地看着窗外。
    我趴在爷的腿上哭得稀里哗啦的。真的,特别特别伤心。从小到大,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这个秘密,日子过得提心吊胆的。无论是宠爱我的爸爸妈妈,疼爱我的老师,关心我的同学,这都是一个不可提及的秘密。每天装出乖乖女的样子,从缝隙中偷出一点点的私人空间来实践自己的愿望,不停地担惊受怕,有时觉得真是好怕,好累。现在有了这个桃花源,什么都不用担心,不用害怕,什么事都有爷兜着。可是才快乐了几天呀,又要残忍地从我手里夺走。
    「喂,你是中国人哪?」我说。
    晕,这料爆的,太重口了吧。抑制不住好奇心,赶紧偷偷问丝路花雨:「天哪,姐姐,她们说的都是真的?哥哥这么厉害?」
    「你会习惯的。宝贝,你会找到你喜欢的主人的。乖,别哭了。」早晨起床时看见窗外阳光照耀,但上火车前已是阴云密布,开始落雨。英国今年的天气很怪,进入春季很久气温不见转暖。母亲节时英格兰北部还下了雪。
    「爷在这里又不会走,想爷了可以回来看爷,好吧?」
    「嗯,我记得她。挺好的姑娘,性子倔得很,认死理。犟起来了跟爷对着吵。」
    「我没这么重口!她们怎么都知道哥哥的?」
    「挺严厉的。怎么啦?对你不好吗?」
    「爷,奴就想待您这里。」
    「傻丫头,学校里人多眼杂的,你待我这不合适。」
    「No。」我满怀兴趣地打量着她说。
    「那是你只遇到过爷。去试试吧,安迪是个很好的S,你会喜欢他的。」
    「知道啦,爷没拿鞭子抽,你就皮痒呗。我回头给爷打个电话,包管你三天下不了床。」
    「爷!奴这可没犯错误!」
    车过约克站时,一位背双肩挎背包、苗条的黑发姑娘来到我所坐的车厢,她细眉秀眼、红嘟嘟的嘴巴小俏鲜润、皮肤不是很白,但是富有光泽,充满青春活力。这显然是一位亚州姑娘,很可能就是中国人。
    列车又开始行进,约克城大教堂的哥特式尖顶很快便消失了。我打量着这位姑娘:做工精良的梅红色的圆领薄绒衣系在牛仔裤里,使她本已饱满的胸脯更显凸挺而又轮廓清晰,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镀金项链,一颗黑痣使她细长的脖颈漂亮别致。她足蹬一双纤巧的黑色半跟皮鞋,右腿优美地翘在左腿上。黑黑的披肩发光泽飘逸,浑身上下洋溢着令人垂涎的健美的气息。她显然感觉到了我的端详,右嘴角撇了撇,眼睛虽然盯着书,但眼角的馀光在向我弥漫。
    「嗯-?噢,您也是中国人。」她转过脸来,脸上带着薄薄的笑意,她的双眼皮很
    「那我要是待不惯了,还能回您这来吗?」
    「现在去的少了。回头我问一下,带你去见识见识。」
    「黑哥是爷的心头肉,到哪去都带着喽。你想想,聚会的时候那么多人,就这么一只宠物,性格又特别好,能不讨喜吗?每次都跟个皇上似的,躺地上都有七八个女奴伺候着。呵呵,你哥哥哥哥叫得这么亲,又是个天生的小母狗,我看哪,早晚要侍寝!」
    她于是取下背包放到行李架上,然后坐下,继续东张西望,就是不看我。没两分钟,又站起身来脱掉了短小的黑色棉里上衣,放在行李架上,从小背包里取出一包广东产的九制话梅和一本王海鸽的小说《牵手》读起来。
    「呵呵,跟爷顶嘴就是错误。」又是轻轻的一下,打得奴眼睛水汪汪的。
    「然后?被爷吊起来一顿鞭子就老实了。」一张大手轻轻印在我的小屁股上,打得奴心里一荡。
    「不是,爷对我很好啦。就是我觉得……好的有点过头了,有点不像主对奴,倒像爸爸对女儿,很宠溺的那种。」
    「别说了,听着我都害怕。」
    「姐姐,我问你呀,爷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凶吗?」
    「行,爷哪天心情好赏你一顿。包管给你打丢了,好不好?」
    「爷去吗?奴想当您的绳模。」
    子都是被黑哥临幸过的。」
    「呜……我只想和爷在一起!……不想要别的主人!」
    「我哪知道!小丫头好奇心这么强,自己去试试不就知道厉害不厉害了?」
    好想再被爷绑一次。「
    「爷……」我在爷的腿上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分明,眼睛清澈明亮,令我怦然心动。
    「对呀,我是陕西人。你是哪儿人呢?」
    「我是天津人。」
    「哇,天津。咱们可算半个老乡啊。我是从天津大学毕业的。你现在在英国读书吗?」
    「我在德比大学读MBA。刚才我还以为您是日本人呢!」
    「这不奇怪,刚来英国,特孤独,看见像中国人的就上去套近乎,常常攀出个韩国老乡来。后来就犯糊涂,连自家人也不敢认了。」我们都笑。她笑起来很开心,露出碎玉般的牙齿。
    「您上哪儿?爱丁堡吗?」她盍住书问我。
    「对,旅游。你呢?」
    「我也是。我去──看我的哥哥。」她晃了一下
    脑袋,眼珠很俏皮地转了一下,抿嘴笑,很幸福的样子。她后边几个字吐得飞快。
    「你在德比上学,怎么从这儿上火车?」
    「我一位英国同学家住在约克,
    昨天她把我拉到约克玩了半天,晚上就住在她家里。」
    「哦,这么回事儿。你喜欢这部小说?」我问。
    「嗯。我看过《牵手》电视剧,来英国时又买了这本小说,闲下来时便看一看。」
    「电视剧我看过两遍,确实拍得不错,把普通人的儿女情长拍得惊心动魄。主题音乐也不错,回肠荡气,优美伤感。其中几个主要演员的演技非常生活化,非常到位。那个演王纯的演员没什么名气,但很出戏。」我说。
    「对,没错,您把我表达不出来的感觉都说出来了。那个演王纯的演员叫什么来着?叫……」
    「俞飞鸿。」
    「对,是俞飞鸿。」她很兴奋赞赏地看了我一眼,说:「戏不多,演得棒极了。」
    王纯是《牵手》里一位到北京打工的漂亮厦门姑娘,爱上了一位有妇之夫,并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来为了不破坏男主角的家庭和睦,最终理智而又美丽地离开了北京。
    我很快与这位姑娘找到了共同话题。通过闲聊,我知道她的名字叫韩欣,去年从天津师 大学外语系毕业后自费来英国读MBA。她的哥哥毕业于天津体育学院,89年搞到一个国家公费指标来到英国拉夫堡大学学习体育管理,后来逾期不归,辗转了好几个地方,现在在爱丁堡工作。她说她的哥哥不知道她要去爱丁堡,她要给他一个惊喜。看来她很喜欢自己的哥哥,兄妹情深。
    韩欣讲得普通话很快,听不出天津口音来。她讲话的尾音常往上挑,像港台女子讲的国语一样,有些嗲。这是许多北方女孩的现代病,但也透着她这一层次姑娘自我感觉很好的甜美。她笑起来无遮无拦,很灿烂,像个稚气的孩子,但凹凸有致的身形完全体现的是成熟女子的姣好。这种咄咄逼人的女性气息令我暗暗赞叹。
    大约下午1点多钟,火车驶进了爱丁堡威沃利车站。我和韩欣从北出口拾级而上,进到了着名的王子大街。尽管是GoodFriday,很多商店不开门,王子大街上人还是很多,我想大多是外地来的游客。显然刚落过雨,王子大街潮湿乾净。
    天空大团压得很低的阴云像解冻的冰河一样缓缓飘移,间或在阴云之间露出一湛蓝如洗的天幕,十分耀眼。位于火山岩之上的暗褐色的爱丁堡城堡赫然屹立在王子大街西南上方的空中,峭壁之下的王子大街花园花团锦簇,紫嫣红,非常别致地把凝重苍老的古堡与轻快明朗的现代化商业区域联系在了一起。
    「哇,真壮观!」韩欣赞叹道。在下火车前,她又特意对着械子涂了涂口红,樱红的嘴唇与珠贝般的牙齿娇柔性感,微风将几缕黑发吹到了她的面颊上,一双明眸波光荡漾,使她风情万钟。
    「是啊,是很美呀!」我一语双关地说。
    「我想我们得说再见了。谢谢您,我这一路很愉快!」
    「你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送送你?」我关切地问道,我真不想她走得这么快。
    「没问题,我哥哥就住在旧城区,离爱丁堡大学不远。我会找到的。」
    「那好吧,祝你顺利!」我很海派地伸出手去。韩欣用细细的指尖轻轻与我握了一下,嫣然一笑,扭身走了。
    我目送韩欣沿王子大街向东走了一截路,然后右拐上了Ne。她的腿很长,臀部圆凸丰满,美中不足的是她两腿到上部略微有些分开,贴得不是很紧,但这不影响她给人的综合美感。美玉有瑕,反而使她真实平易。
    丽与小她4岁的堂弟达恩利勋爵结婚,浪荡的达恩利勋爵嫉恨玛丽与她私人秘书利罗的亲昵关系,在她怀孕六个月时当着她的面杀害了利罗。
    1567年,达恩利勋爵被谋杀,两个月以后玛丽与深深卷入这一谋杀事件的波斯威尔勋爵结婚。波斯威尔勋爵是一个仪表堂堂然而声名狼藉的花花公子,这一联姻在因宗教冲突而动荡不安的苏格兰激起了轩然大波,玛丽女王被迫让位给她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苏格兰开始了长达5年的内战。
    玛丽逃到英格兰,原本想投靠表姐伊丽莎白一世女王,但终身未婚然而颇具王者霸气的伊丽莎白一世女王由于玛丽对英格兰王位同样具有继承权而将她囚禁了20年,终将其斩首处死。玛丽的儿子詹姆士六世国王为能同样继承英格兰王位,在伊丽莎白一世国王1587年同意处死他母亲时,居然连一个正式的抗议都没有。
    1603年,伊丽莎白一世驾崩,詹姆士六世国王匆匆赶往伦敦,继承了英格兰王位。
    王宫内通过塑像绘画反映了玛丽女王的身世,背景音乐悠钝凄凉。红颜薄命,一个天生丽质、优雅迷人的苏格兰女子就这样在情欲的漩涡和王权的倾轧中被无情地葬送了。
    我心情压抑,唏嘘不已地出得王宫来到了古炮台上。时近傍晚6点,游人已寥寥无几。
    天空又落起了小雨,乔治风格的新城区与中世纪的旧城区均隐约在烟雨迷蒙之中。我走出城堡,沿着向东下斜的皇家之路前行。用石块铺就的这条道路像旧城的脊髓一样嶙峋,数百年来王公贵族在上面走出了皇室威仪也走出了历史的沧桑。
    道路两边是沙石房屋或教堂宫殿,间或有蜿蜒纤细的小巷胡同像敏感的神经一样伸向爱丁堡的隐秘所在。我心怀沉甸甸的忧郁和思古幽情,一任小雨打湿我的头发和衣衫。路之尽头便是Holyroodhouse宫,已到了关门时间,我便在外边审视这座宫殿。
    玛丽女王从法国回到苏格兰后住在这里,她的第二任丈夫达恩利勋爵命令手下人在玛丽的寝室将她最亲近的私人秘书利罗刺杀56刀而亡。那一定是一个极其恐怖令年轻美丽的玛丽女王心痛欲裂的夜晚,宫殿的每一块石头都浸透了玛丽女王的眼泪与悲哀,数百年来像这夜雨一样汨汨流淌。我似乎看到向往平和幸福生活追求美感与诗意的玛丽女王夜不能寐,嘤嘤哭泣……
    我真的听到了嘤嘤的哭泣声,就在宫廷院墙外一棵黑玫瑰下面。难道是梦幻成真?是玛丽女王的幽魂再现?玛丽女王的悲剧使我扼腕痛惜,即便是她的鬼魂我也要深情拥抱。我走向前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在火车上结识的天津姑娘韩欣在独自饮泣。
    「韩欣,怎么了?你怎么在这里?」我很吃惊。
    韩欣倏然一愣,看了我一眼,又转过脸去悲哀地哭泣,我怎么问话她都不回答。
    我只得手足无措地站在她身旁,我想如果她要是一晚都在这儿,那我就陪她一晚。
    过了好一会儿,我抚摸着她的肩膀轻声说:「别哭了。饿了吧?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好吗?我可是下了火车到现在还没吃饭呢,你总不至于看着我饿死吧。走吧。」她还是不说话,但像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样跟我走。
    到了Ne北边的一家供餐的酒吧,我说:「咱们就在这里吃点东西吧?」
    她还是不说话,泪光闪烁地往里看了一眼,朝里走。我想她心里一定压着深深的悲伤,酒吧内幽暗舒适的环境有助于她排解心中的苦水。
    我点了两份这个酒吧的特色拼盘套餐,要了两品脱破。我看出韩欣不怎么会喝酒,她皱着眉头一气喝了好几口,脸上很快泛起了潮红。
    「你要不能喝酒就别喝了。」我强作镇定地对她说。
    她突然开了口:「您想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盯着她泪水迷离的眼睛,点了点头:「说说看吧,也许事情不像你想得那样不可忍受。」
    于是在酒吧暧昧的灯光下,一个妙龄女子隐秘的内心世界向我启开了。随着她断断续续、隐晦曲折的讲述,一幅幅真实然而超越人伦常理的画面展现在我的面前。
    在中国天津佟楼一个高干家庭,有一对年龄相差了13岁的同父异母兄妹。
    1989年25岁的哥哥被公派到英国拉夫堡大学进修体育管理,年仅12岁的妹妹正在念初中。
    哥哥留学期满后千方百计留在英国,走南闯北苦苦谋生,这一别就是六年。
    妹都汗流浃背,哥哥的冲击越来越快,阴茎在妹妹的处女地继续发热肿胀,妹妹的阴唇随着抽插像花朵一样收合绽放,妹妹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欲仙欲死的快感淹没,哥哥用刚劲的嘴封住了妹妹愈来愈大的呻吟,妹妹的纤纤细手紧掐住哥哥厚实的肩膀,花心有液体像小便失禁一样一泄而出,哥哥也在紧接着的几下冲刺后,将一股股精液射在了妹妹的阴道里。
    兄妹头昏目眩地彼此拥抱着,哥哥粗大的阴茎仍然硬梆梆地插在妹妹娇嫩的花丛里,不见软缩。过了大约十分钟,哥哥才将阴茎抽了出来,一堆带着妹妹处女红的粘粘的液体流了出来。18岁的妹妹第一次尝到了性高潮的快乐,既惊惶又兴奋。整整一个下午都细细回味着中午的每一个细节,充血的阴部一直湿漉漉的。
    晚上,父母回来了,一家人在一起看电视,感到生活充实而志得意满的父母竟然没看出兄妹的异样。
    ⊥寝后,妹妹浑身燥热,辗转难眠,她害怕哥哥再次侵入,但又眷恋那销魂的感觉。
    隔壁的父母发出了深睡的鼾声,她自己褪掉内裤,用手指轻抚摸阴唇,阴部再次汁液涟涟。
    她闺房的们被轻轻推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像魔鬼一样向她压来,掀开她盖的毛巾被,由于激动兴奋她像发冷一样浑身紧张颤栗,她的腿情不自禁地分开,哥哥却凑上嘴来用粗糙的舌头舔妹妹的阴蒂,然后将舌头钻入她湿滑的小洞嘬吸里边的液汁,初尝禁果的妹妹那堪这般挑弄,身体早已瘫软如泥,阴道内尤如有千万只蚂蚁蠕爬。
    眼见将妹妹欲火熊熊,哥哥才不慌不忙将那根粗壮的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乱伦的刺激和极力压抑着不发出声来使妹妹格外兴奋,她伸出纤纤手指抚摸着哥哥的阴茎根部,嫩臀像长在哥哥阴阴茎上一样扭动,妙龄女郎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将哥哥浓密的阴毛浸得粘乎乎一片。
    在95年那个欲望疯狂蔓延的夏季,哥哥对妹妹处女地的粗暴开垦激活了妹妹肉欲的火山,兄妹俩像偷食毒品一样多次造爱。有时一天要进行二、三次。被雄性精液滋润的妹妹天天面若桃花,美腿丰臀散发着明白无误的性信息,轻薄的裙衫使性交变得易如反掌。
    一次晚上在音乐厅欣赏完交响乐后,兄妹二人来到了一个街心花园,微风习习,哥哥坐在石凳上,妹妹像小恋人一样搂着哥哥的粗壮的脖子,坐在哥哥的腿上,薄薄裙子下哥哥粗硬的阴茎像小桩子一样插在妹妹的阴道内,妹妹吻着哥哥的嘴,轻轻扭动臀部,最后哥哥在妹妹的花丛中像喷泉一样直射而出。就这样,31岁健壮的哥哥使18岁怀春的妹妹尽享性快乐。
    在哥哥返回英国、妹妹上了大学之后,妹妹日日怀念那销魂时光,她渴望性爱,但周围与她年龄相仿自以为是的毛头小子们丝毫提不起她的兴趣,她认为只有哥哥才能满足她。
    她开始学会自慰,在黑暗中想像着哥哥粗大的阴茎和热乎乎的喘吁而一次次达到高潮。
    她让哥哥为她办理来英留学手续,大学一毕业便来到了英国,在来英国的航班上,她为即将与哥哥的相遇而兴奋不已,抵机场后她热情拥抱哥哥,哥哥熟悉的体味立刻使她找到了4年前的切肤之感,就在希斯罗机场Termial3的大厅里,一股热流从她的下部喷涌而出。
    那晚,在乘大巴到了德比以后,兄妹几乎彻夜未眠,这次是妹妹主动,一次次挑弄哥哥将那根青筋毕现的热棒插入她春水绵绵的阴道内。在一个远离父母远离故土的陌生的环境,再无须刻意遮遮掩掩,为了性爱的快乐,她 与哥哥终身相伴。
    但是当新年假期来临她想与爱丁堡的哥哥相聚时,哥哥却称要上欧洲处理业务,使她美梦落空。之后她感到哥哥在逐渐退缩,凭直觉她怀疑哥哥另有所爱。
    今天下午,当她突然出现在哥哥的寓所时,她果然看到哥哥与一位个子不高满口粤腔的30多岁的女人在一起,那女人颧骨和乳房都很高,眼神犀利,一副泼辣的样子。哥哥借故领她看看周围的环境,在外面告诉她他要与这个女人结婚了。
    哥哥来英国10年,由于专业限制,到处打杂未找到正式工作,他至今还拿因公护照未获得英国永久居留权。那个与丈夫离婚的英籍女人在爱丁堡开着一家中餐馆,与她结婚可以解决哥哥的身份问题。哥哥说他在英国十年,再也不能人不人鬼不鬼了,妹妹是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孩子,一定能找到一个优秀的男朋友。
    痴情的妹妹妒火中烧,心痛欲裂,她哀求、争辩、责骂,但哥哥去意已定。
    她冲破种种世俗藩篱而大胆追求的梦想破灭了,天昏地暗,彷佛世界末日来临。
    哥哥求她不要太感情用事,否则让那个女人看出破绽来,他又得苦苦挣扎。
    妹妹感觉仪表堂堂的哥哥是那样可怜而又可鄙,她负气说:「我不跟你回去了,我马上回德比去,你去当你的英国人去吧!」她转身跑开,希望哥哥能追上来,回心转意。
    当她确信哥哥终究未跟随她而来时,她彻底地失望了。她茫然独行,哀哀哭泣……
    韩欣终于讲完了她的惊世奇恋,泪水再一次迷蒙了她的双眼。我没想到在小说或电影中才能看到的耸人听闻的情节居然会发生在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美丽女孩子身上,似乎与她轻快俏丽的外表不相称。但我暗暗告诫自己不能拿自己有限的经历作度量,在我们感知之外的生活空间中,任何事情都会发生。
    嚅着说:「其实我看他也真可怜,30多岁的人了还在国外打工……您……您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挺无耻的坏女孩?」
    「怎么会呢。追求性爱就像吃饭一样是人之常情。如果彼此相爱又不妨害别人,何乐而不为呢?再别胡思乱想了,相信时间是最好的医生,你还年轻,我相信你会超越自己。」
    「谢谢您,如果没有您,我不知道今天晚上会怎样……」说着韩欣的眼里又泪花闪闪。
    「好了,好了,挺漂亮的姑娘,老哭哭啼啼可就变丑没人喜欢了。晚上没住处吧?听我的,我给你安排。咱们走吧。」
    我和韩欣出了酒吧上了王子大街。
    细雨霏霏,王子大街灯火阑珊,宏伟的爱丁堡城堡在幽绿的灯光涂泄下如天像奇观般飘浮在空中,彷佛向浩浩宇宙昭示历史的沧桑和生命的顽强不息。
    我们走到王子大街中段司格特的雕像下,在用黑色含油石建成的哥特式天篷下,苏格兰大文豪司格特与他的爱犬呆在一起,他面向北方,深情地凝望着令他魂牵梦萦的苏格兰高地──他深爱着的故乡。有年轻人三三两两地在王子大街上倘佯,讲不同国家的语言。
    一位黑头发黑眼睛皮肤白皙如脂的姑娘摊开双臂,在司各特像下高声朗诵他的着名诗句:
    Land of brow hands haggy
    wood,
    Laain and the
    flood,
    Land of my sires!
    What mortal hahe filial band
    That khy rugged strand!
    她的同伴叫好打呼哨。
    「真是如梦如诗的浪漫之都啊!人生虽然苦短,但能学会珍惜享受生命中的每一天是多么难能可贵啊!」我不由赞叹。
    来到爱丁堡短短的十个小时,远古玛丽女王和现今韩欣姑娘的故事彷佛带着神秘的契源在我善感的心头不期而遇,深情对视。为情而痴,为情而迷,为情而累,这是多情美丽女子恒古不变的咏叹。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女人永远走不出情爱的花径或泥沼。那么男人呢?我怜香惜玉,四处用情,我是怎样的男人?  我转过头去,蓦然发现韩欣在暗暗打量着我的脸庞,目光中带着纯情女子对一个异性的关注和暗怀心事的忧悒。我的转脸令她悴不及防,她的眼珠游移了几下垂下了脸庞。我为自己刚才的忘乎所以而可笑,又为韩欣的困窘备感怜爱。
    我两手捧住她的脸庞,直视着她的眼睛柔声说:「傻姑娘,别老是忧心忡忡地!笑一笑,否则我也坐地上嚎啕大哭了。」
    韩欣抿着嘴,忧戚地做出一个笑容,我把她淋湿的头发捋到耳后,就势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和韩欣肩并肩走回位于Haymarket我所住的TravelInn406房间。
    我用磁卡打开房门,以黄色为主色调的房间布置得乾净整洁,暖暖的灯光给人一种舒适惬意的感觉。
    「没事,随便点。反正是穷留学生,咱们就将就点。晚上你睡床上,我睡沙发。」
    「挺好的。对不起,要给您添麻烦了。」韩欣鼻音很重地说,她的音调听起来像刚哭过的孩子一时还恢复不了常态。
    她摘下背包,脱去外罩,又露出了那件梅红色的薄绒衣,顿时使房间出现了明艳的生机。
    她用了一种比较浓的香水,直冲我的嗅觉细胞,催得我下部有硬胀之感。
    我让她先冲个澡,为解除她的窘迫感,我说我到楼下找些介绍旅游景点的宣传材料。
    我坐在旅馆大厅抽了两颗烟,细细梳理一天的思绪。回到房间,看见穿着粉色睡裙的韩欣正偏着头梳理湿漉漉的长发,她光洁的脸颊泛着热浴后的红晕,清爽可人如出水芙蓉,房间内飘散着女孩子的体香。
    「洗得挺快啊,你。」我没话找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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