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一家人 - 我泪眼看着胯下的浅蓝色火团,在那一刹间,
我方才入屋,伴娘却在我眼前扬出一条姊妹裙:「你既选择加入『姊妹团』,那么先穿上这条裙子罢!」
我先惊后喜。
—,是没料到女生们有此一着,要我这个男生当「姊妹」的时候,竟然要像她们一样穿上姊妹裙。我想,让众「兄弟」看见我穿着裙子的不男不女样子,大概会让他们嘲笑揶揄我五十年?这叫我以后如何再有面目见他们?
喜,是我今早第一眼瞥见「姊妹」们那套精心挑选的姊妹裙时,心头已经狂跳。
无论如何,作为男生,「好呀」──这一个直接了当的真心回答,我实在开不了口。我固然不会主动告诉别人我的恋物癖好,就是如今我被「姊妹」们主动提问,我也不想、更不敢把我想穿裙的心愿说出来!要是被她们知道了我的秘密,一定给笑死了!
「你既要加入『姊妹团』,又不肯像我们穿姊妹裙的话,那至少要化妆打扮一下,别丢我们一众姊妹的脸!」
听到穿裙和化妆这两个选择,我一时手足无措。我当然是希望穿上那一袭漂亮的的姊妹裙啦!但该不该自己开口选择穿裙子呢?说了想穿裙子,又怕不怕让她们看穿了我心事──其实我今天一大早,已经开始窥觊她们身上的姊妹裙了?
她们自然不察觉我的内心挣扎,也理所当然地认为我这个男生决不会选择穿裙子扮女生。于是其中一名「姊妹」──咏怡,拉我进房间内的化妆桌前,并把我按坐下来,不由分说开始替我化妆。
我本想反抗,但如何反抗呢?难道要我坦白告诉咏怡:「我不要化妆,我要穿姊妹裙!」????
算了吧,也许咏怡替我化完妆后,会「变本加厉」,进一步威逼我穿姊妹裙。到时我便假惺惺的扮成被一众「姊妹」强制下,不得不乖乖的穿上裙子好了。
*** *** *** ***
〈见镜内的我,脸庞已从男变到女,大概化妆这一步已差不多。众姊妹会不会再提出要我穿姊妹裙一事呢?唔,这次我要机灵点,务必眷表态,在不失自己的男性尊严下,扮作「屈服」于众女的威逼利诱,半推半就地穿上那一袭我心仪已久的姊妹裙!
∩是,房外大厅忽然传来嘈杂人声。再细听,是一把陌生女声,还是操大陆口音的。正替我化妆的咏怡,也忍不住到外头察看。
「你这个骗子,又说会回乡娶我过门,那现在你跟这个女人干什么?」拌随着的还有婴儿的哭声。
事情很快水落石出:我这位新郎哥好友,原来早已在大陆,跟这个上门找悔气的女人同居,并已诞下了孩子。新郎哥本想在两地分享齐人之福,却受不了「新娘子」的压力,被迫在本地跟她注册结婚。大概大陆女友收到风声,今天抱着儿子,上「新娘子」家摊牌。
一轮争吵后,大陆女友极其激动地抛下一句威胁话:「我现在就抱着你的骨肉,一同跳楼去!」接着夺门而去。
「喂、喂、你别傻!万事有商量!」新郎哥急忙追出去,丢下了泪流满面的新娘不管。
众兄弟看傻了眼。当见到新郎弃掉新娘,离开女家后,他们也不愿再管这个烂摊子,纷纷逃之夭夭。
∩是脸庞上化了女妆,唇上搽了鲜红色的口红的我,该怎么办?总不能这样子离去!我决定以静制动,看清楚形势,再作打算。
众姊妹此时团团围着新娘,好言安慰。不知是谁,拿出一罐破来喝,很快她们便人手一罐,情绪也愈来愈激动。
「男人,没有一个是好家伙!」
「对付那些不忠贱男,最好是像阉猫一样,切了他们自以为了不起的小肉芽,让他们不能到处为非作歹!」
微醉的众女七嘴八舌、怒气冲天的不断数落男生时,空气里似乎弥漫着一种燥动的气息,我心里也隐隐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感到一绸风暴雨正在靠近,仿佛将要发生甚么大事。
「喂、你在看甚么?」一姊妹终于「发现」了我。
「唏、他跟新郎是一伙的,也是负心郎。」另一姊妹插口。
「负心郎?好,让我替天行道,阉尽天下负心郎,以免他们为害人间!第一个就先剪了他!」半醉的咏怡真的拿起一把剪刀,狞笑着向我走近。
我感觉背脊梁上阵阵寒意,刹那间情急智生,脱口而出:「我不是负心郎。我跟你们是一样的,也是『姊妹团』的一员。咏怡你忘了,你刚刚才替我化完妆吗?」
「你也是新娘的『姊妹』?那你为什么不穿『姊妹裙』?」似乎咏怡醉得真的相信我是女生。
「我、我、我???」对了,刚才我不是错失了一次穿裙子的机会?不如现在就趁机???
「我现在正准备换裙子。」我吞一吞口水,压下心中那份被咏怡威吓会把我去势的恐惧,同时也掩饰我内心因为快可以穿上可爱姊妹裙的喜悦,扮作好整以暇地回答。
我拿起那条姊妹裙,打算步进洗手间,却被咏怡挡住了去路:「既然大家都是女生,那就不用害羞,在这儿穿换裙子不可以唷?」
「在这儿?」
「怕甚么?唔,你是不是其实是男的,到我们」姊妹团「当中做卧底?」
「不是、不是???」我鼓起勇气,在众女面前脱去衬衫、领带和西裤,只剩下内裤。
我的心卜卜地猛跳,缓缓地将连身的姊妹裙高举过头,然后再把头从裙摆钻进去,接着将裙子向下慢慢地拉好。现在的我,脸上化了妆,身上也穿着一条姊妹裙,除了裙子内多了一根大肉棒外,根本就和一个女生没有两样。
「唏,果然是我们的好姊妹。」咏怡说此话时,故意将「姊妹」两字说得特别响亮。我不禁怀疑,她究竟是真的喝醉了误把我认作女生,还是借醉诱迫我变装扮女生。
「不过,」她忽然掀起我的姊妹裙:「为什么你穿了一条男装内裤?」
「你是女生,不可以穿男装内裤的!我借我的一条秀裤给你吧!」新娘递给我一条蕾丝女生内裤。
我接下性感诱人的秀裤时,直觉女生的这些贴身衣物,应该算是她们的私人秘密吧?那么新娘的这件亵衣,也许除了新郎外,我便是唯一一个可以把它拿到手上的男人?无论如何,我相信我绝对是第一个把新娘的贴身秘密穿到身上的男人!想到这一点,老二的反应便来了。
「看你的双腿这么粗,顺便试试这双健美袜裤吧!它可以改善腿部线条。」
丝袜裤滑溜溜的手感,马上使我的肉棒胀得更大。但我却有点犹豫不决,不是我不想马上换上它们,而是怕替换内裤时,被她们看到我的男根「大秘密」。
灵机一动,我假借便意,躲到洗手间替换。
刚从洗手间出来,咏怡亲切邀请我:「来!好姊妹,我们一起喝酒!」但她把破递给我时,却酒醉脚步不稳,撞倒在我身上,左手碰到我下体。
「为什么你下面会隆起来?」
我还反应不过来,咏怡已经撩起我的姊妹裙,顺势扯下袜裤和秀裤;我的大肉棒应声弹出。
「哇!哇!原来她是男生!」半醉的众
「小淫妇,准备好迎接我的大鸡鸡了吗?」
「怎么啦,淫娃?你叫得这么爽,开始享受做女生被抽插的悦乐啦?」咏怡语带嘲讽的奚落,加上屁眼被她强奸的屈辱,令我羞赧得满脸通红。
我先是被一众姊妹强迫穿上裙子扮女生,接着要扒下来被揭起裙子打屁股,如今还在众女面前被新娘「强奸」,我只觉我的男性尊严,已经被她们磨灭得荡然无存。
新娘不知从那儿找来一根藤条,高高举起,然后用尽全力抽打下来。藤条带着嗖嗖风声,大力抽打到我屁股上,藤条头深深咬进我右半边屁股蛋里。我从未承受过如此「严厉的惩罚」,忍不住大叫一声,那种疼痛远远超出了我的想像。
我再试着幻想,希望引开自己的注意力:某女子学校内,老师的藤条实辣辣地抽在犯错女学生那后翘着的屁股蛋峰上,这正好是女生屁股上最最皮嫩肉肥的部位。可怜的女学生一边哀求老师不要打了,一边不断地摇动她那丰满早熟、却饱受惩罚的屁股???
「你这个贱婊子,被人鞭打屁股,还这么兴奋?好,今天我就好好整治一下你的屁股!」咏怡突然脱下她的其中一只高跟鞋,是鞋跟很幼细的那种,然后用手掰开我屁股上的两团肉,露出了我那未经人道的屁眼狭缝,再用力将鞋跟一寸一寸的硬塞进去!
「啊!不要这样!痛???求你拔出来!」屁缝被鞋跟撑开,初经屁眼开苞的我惨叫求饶起来。
(中集)
另一方面,虽然我屁股痛得乱颠乱扭,这火焰却迅速蔓延到我的肉棒,令我感到无限的刺激。即使我脚踝被绑在小桌子的脚上不能动,但藤条每一下抽下来时,我大腿都顺势紧紧合起来,一下一下夹着自己胀胀的老二。
如果女生不穿秀裤裸露下体,月经来了怎么办?藤条落到屁股上,强大的击打力量,会不会把小穴穴内的经血都「震」了出来?
这可不全是幻想喔!我虽然做不了那个手握大权的老师,但我如今不就是那个受刑的女学生么?唯一分别,也许是我有一根女学生不曾拥有,现已胀大得快要爆发的大肉棒。
这根远比鞋跟粗大的假阳具,就像是地狱之火,在烤灼着我的屁眼。这样令人难以置信的疼痛,使我发出了刺耳的尖声惨叫。
咏怡这样抽插了一段时间以后,我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我放弃了反抗,反过来要咬紧牙关,忍住由屁眼传来酥麻感觉。
「嗯???嗯???啊???」我终于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就在我陶醉于咏怡鞋跟对我屁眼一浪接一浪的冲击时,她却将鞋跟抽了出来。
想着想着这些无助的女学生,以及她们被老师鞭打得梨花带雨的可怜相,我呼吸开始急速,肉棒竟然又兴奋起来!
「你想做女生?那先要体验一下女生被你们这些贱男强奸的痛苦!」咏怡对我的怒吼,不禁令我联想到,难道她曾经是风化案的受害人,如今将她内心对男人的仇恨,投射到我无辜的屁眼上?!
*** *** *** ***
新娘势估不到,她这充满了仇恨的狠狠惩罚,反倒诱使我产生这种变态的欲念。
如果穿着裙子就算作女生的话,那么我的「处女」身,就是如此这般给咏怡粗暴地夺去。
只是不到数秒钟时间,随着新娘一句「臭男人!贱人!」啪地一声脆响,那根藤条再一次毒毒地抽在我屁股的下缘。这下痛得我大声叫起来,浑身都因疼痛而颤栗着。
「啪!!啪!!啪!!」藤条一下一下狠狠地抽下来,好像在我屁股上燃起一条条灼人的火焰。尽管我的惨叫声凄厉恐怖,但新娘丝毫没罢手的意思,在场其他姊妹也袖手旁观。
新娘稍稍等了几秒钟,正当我屁股上的疼痛渐渐加剧时,藤条第二次落到我屁股蛋上。这次鞭打的位置与第一次平行,只是稍稍下移,却是打得同样狠毒。幸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藤条的滋味,思想上有了准备,那种心理冲击就减轻了。但这剧烈的刺痛实在难以忍受,我觉得自己眼中涌出了一丝泪水。
「做女生很过瘾吧!我的小妹妹!」新娘快速地抽插我屁眼,旁边的姊妹则笑声此起彼落。
「啊啊!好痛???啊???痛???」我痛的乱扭臀部作反抗,只觉咏怡听了看了之后反而更兴奋,猛力将整个鞋跟塞进我的屁眼,并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这时新娘脱下自己的婚纱和纯白丝袜裤,把那条秀裤穿到身上。啊!我明白了!那不是一根假阳具末端连着一条秀裤,而是一条秀裤上面连着一根假阳具!新娘穿上后,就好像变成男生一样,下体挺立着一根勃起的阳具。
「哎呀!」「唷!那是甚么?」我的子孙液,引起一众姊妹一阵不大不小的骚动。
女起了骚动。她们谁也记不起,正是她们在商讨「开门利市」的价钱时,逼我「投诚」到姊妹团这边帮忙的。
我无助的哀鸣,更把众姊妹逗得哈哈大笑、乐不可支,于是她们轮流戴上那根假阳具,以「男生」的身份,粗野地征服眼前的我这个可怜「女生」
「你这个变态,真大胆,居然男扮女装,混入我们女生中间!今天我就要好好整一整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咏怡用染着黑色指甲油的长指甲,用力的捏下去我那两颗已经跟大肉棒一起外露的睾丸,我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后来不知是谁,跟着新娘抽插我的节奏拍手,然后有人高声数数,众女随即一呼百应,一起围着我,像看猴子戏般,边拍手边齐声算着我被新娘抽插的次数:「一、二、三、四???」
为了减轻自己屁股上的疼痛,我努力去想别的东西。我想到小时候,传说一些校规「严厉」的女子学校,会对犯错的女学生使用藤条作惩罚,不知那些女孩子们受罚时,要不要像如今的我一样,拉高裙子和扯掉秀裤,光着屁股被老师鞭打?
「可恶的小人妖,一只幼细的鞋跟,就叫你这么爽?那么我们出动这根『大阳具』,岂不是可以带你上性欲的天堂?」新娘拿出一根粗大假阳具,末端还连着一条秀裤!
新娘不断狠狠抽打,把她对新郎抛下她不顾而去的愤怒,尽情发泄在我屁股上。而我已经无法抵挡着那不断涌来的欲望的洪水,尽管脚踝被紧紧绑着不能动,大腿仍然努力迎着她的抽打,下意识地拼命不断地开合,让自己老二沉醉于一松一紧的快感之中。没多久,我便忍不住,把一堆浓浓的精液,急速的喷射出一米多远了。
新娘附和咏怡:「一定要严厉惩罚她!」于是众女合力把我四肢绑在小桌子的四脚上,高高翘起我屁股,然后咏怡扯高我的姊妹裙,令我在众女面前,露出光脱脱的屁股。
因为长了「大阳具」而变成了男生的新娘,按着另类的「异性相吸」定律,向着因为穿了姊妹裙﹝尽管已被高高掀起﹞而变成了女生的我,做出了雄性对雌性的本能动作:将她的「阳具」塞进了我的「阴道」!
,恣意地欣赏我被「老汉推车」式强奸的情景,口里还不断地取笑着我,说我是甚么淫荡婊子。
「好好的男生你不当,却偏要男扮女装?既然你喜欢,我们就如你所愿,让你做女生,还要是一个下体被大鸡鸡插得爆裂的女生!」她们插我屁眼时,每一下都插得很用力、很深入。
管我的意识被众姊妹的话辱骂得羞愧无比,要命的是,我的肛门却颇为享受被假阳具蹂躏的快感。我用尽脑袋里最后一分理智提醒自己:不能x对不能自己主动扭动屁股去迎合假阳具的抽插!否则,我便会成了那班女魔的性奴!那样会掉进她们的淫乱地狱里!永远不能翻身!
∩惜,即使我拼命地这样警戒自己,当我屁眼被女生的假阳具一轮快插后,我开始失控地淫叫,越叫越大声。老二亦是不争气,选择站到了肛门的那边,再次迅速变大变硬。我恐怕肛门没被她们的假阳具插得爆裂,自己硬绷绷的老二就已经胀得碎裂。
「哗!她的小东西又变大了!」她们自然注意到我的生理变化。
「如果你胆敢再次在我们面前喷出那些讨厌的腥臭贱汁,我就将你下面凸出来的臭家伙全切去,看你以后还可以用甚么来亵渎我们女生!」
咏怡留意到我老二东山再起,所以不单用十分淩厉的神情望着我,更拿出一柄小刀,故意在我面前把玩起来。
咏怡对我疾言厉色地警告时,我正努力抵挡着那不断从下体涌向大脑的欲望的洪水。这是因为屁眼被假阳具塞满的感觉,令它不由自主地随着假阳具的进出而一下一下地收缩,希望能紧紧吸吮着假阳具。听到咏怡威胁会阉了我的瞬间,我感觉到我高潮来临,只觉身躯猛地一震,白色岩浆便再次爆发。
咏怡神色一沉,胸口急速地起伏着,显得她的心中十分愤怒:「你当我是说笑么?我现在就阉了你!」语音未落,便已一手执着我已软软的老二,另一手眼看真的要切下去。
「不、不、不,求求咏怡你不要阉了我,我也是不想的,只是一时忍不住???」
「忍不住?不要愁,我立刻帮你根治这个烦恼,保证你以后不会如此失礼于人前。」伴随着咏怡的话,是几声不怀好意的格格冷笑声。
「不要、不要,最多以后我全听咏怡你的话,就算是你要我天天穿裙子、扮女生,甚至是要打我屁股、插我屁眼,也全都没问题!我只求你手下留情,不要阉了我便好了!」方寸大乱的我,情急下冲口而出,说出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心声。
的确,我也感觉自己有特别的生理倾向,每次看到女生的裙子时,心中会亢奋,有时更莫名的烦躁、冲动,想把人家女孩子身上的裙子丝袜等,全部脱下来穿到自己身上,我甚至曾经怀疑自己是有精神病。但我心知,穿裙子假扮女生是一回事,阉割了当真女生却是另一回事。
「你可以全听我的命令?又可以天天穿裙子扮女生?那就是说,你愿意做我的『专属女奴』?」咏怡的眼中,生出了异样的光采。
「『专属女奴』?」我一听得咏怡讲出了这样的话来,心中不禁怦怦乱跳。
「『专属女奴』:就是说不但你的身体完全属于我,由我控制,而且你的意志也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如果你不听话,或者只要甚么时候本小姐不高兴,都可以随时随地惩罚你,甚至是切去你身体下面,那些女孩子不应该拥有的多余器官!你真的自愿做我的专属女奴?」咏怡像是看出了我面上疑惑的神情,冷冷地解释。
正当我犹豫不决时,咏怡用冷冰冰的刀背作势向我下体切下切。我在利刀的威胁下,别无选择,只好吸了一口气,即使不甘愿做她的性玩偶,也不得不摇尾乞怜地点了头。
咏怡才一看到我已经向她屈服的时候,眼中光采闪耀,十分兴奋,以胜利者的口吻道:「好!这是你自愿的I别食言唷!」
众姊妹闻言,怪声大笑了起来。
我不出声,只懂得战战兢兢望着她们,心念电转,不知想了我的将来多少遍。虽然我对于穿裙子甘之如饴,但心中暗忖,成为了咏怡的专属女奴,将会是怎么回事呢?我是否永远再也不能逃脱她的魔掌呢?
在咏怡面前,我感到我只是一只无力反抗的待宰小羔羊!
还是一只待阉小雄猫?
(下集)
接下来的周日,我内心挣扎了很久:该不该自投罗网,按照咏怡的吩咐,上她的家,当她的『专属女奴』呢?按理说,自己明明是男生,决没有自作贱去受女人摆布的道理。但一想到可以穿上花俏的裙子,以及性感诱人的丝袜时,我精神为之一振,双脚不其然向咏怡家大步迈进。
又是这么成熟端庄。
「今天,我们准备到郊外去远足烧烤,你作为我的专属女奴,要负责所有粗重工夫,例如搬运食物、炭炉点火等等。」咏怡说毕,我心中却充满了疑惑,以怀疑的眼光望着她。
「记住,你现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女生,所以你行为姿势必须要检点,不能丢了我们女生的脸。要是让人发现了你的男儿身秘密的话,你会有甚么下场,你自己大概也猜到得,对吗?」咏怡口角上挂了一个残酷的微笑,望了我一眼。
咏怡要我穿上这一身的办公室服饰,却在周日到郊外游走。我马上想到,一个出现在大自然步道上的OL,本来已经会引来不少人的注目,再加上我身上那条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咏怡这安排,自然是想要折磨我一番,故意践踏我的男性尊严,令我难堪。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回答她才好。
我虽然没有回答咏怡,但她却显然已在我面上的神情上,看出了我其实是自甘于穿女装,所以根本无意志去反抗她的威逼。
「你今天主动到我家,不就是表示你喜欢变装,希望做女生么?你乖乖听咏怡姐姐的话,我还可以留下你的小肉棒,让你偶尔做回一两天男生。」
我整个脸都红了起来,口中喃喃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心里却不断想像,自己穿着如此短的裙子,短得隐约露出半截被女生小内裤紧紧包裹着的男根,走在人来人往的地方,会是如何的感觉。
咏怡柳眉一扬,面有得色,发出了一个媚惑的微笑来:「任何事情,都有它的第一次,往往也是最困难的一次,『郊外暴露』也不例外。为了你小弟弟的性命,我相信你一定会歇尽所能,装扮为一个维妙维肖的OL。」
*** *** *** ***
我忧心如焚,开始这一趟远足烧烤之旅。搬食物不难,困难的是要我穿上那双长筒高跟鞋后,仍然能在山路上,边走路边保持平衡。沿途我不但要全心全意地走路,确保自己不会跌倒,还要顾着我的短裙子,以提防虎视眈眈的男路人,藉机窥探我的裙底旖旎「春光」。
一路上,咏怡和众姊妹特地走在我后面十多步的远处,冷笑着欣赏我这惊弓之鸟,左顾右盼,害怕被途人偷窥的窘态。当走到一段上坡路时,两个男生老是跟在我后面,我还听到他们说:「哎呀,前面的妹妹穿这么短的裙子,两条黑丝袜大腿好漂亮哦,要是给我们看看她的小妹妹便好了!」
我的心怦怦直跳,明知他们在等待着我的每一幕走光春色,但我除了捂住自己的裙子外,也拿他们没办法。谁叫我这个『女生』穿这么短的裙子,露出大半截白嫩嫩的大腿,难免引得男人们欲念高涨。
起初我狼狈不堪,即使明知正在被男人们视奸,内心也感羞愧无比,但却不得不装成若无其事。不过,当我发觉自己竟然能够吸引往每一个往来男人的目光时,心里却浮起一股说不出来的异样喜悦。这一刻,我觉得自己有少许变成了大明星的感觉,更开始喜欢这种虚荣感!我脑袋是不是有点儿问题?
于是我索性豁了出去,像平常一样大踏步走,管它走光不走光,人也心情轻松起来。
走了一段路后,大家都很累,于是停下来休息。不知何故,我坐下后,顷刻间,我发觉所有人的眼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小妹妹,你忘记了你现在是女生吗?女孩子坐姿如此淫荡,成何体统!」
给咏怡这一说,我恍然大悟。原来穿着短裙的女孩子坐下时,身上的裙子便会向上缩,令裙子变得更短一些。而我更忘记了自己是穿裙的,于是便像男生那样随意坐下,张大了双腿??????
我连忙紧紧合拢两脚,再把裙子尽量拉低,只见那群陶醉于我裙下春光的色迷迷男人,知道我发现了他们的恶行后,纷纷转过头去,把焦点移往别处,避免和我目光有接触。
「你这样败坏我们女生的名声,一定要惩戒。」
「不、不要阉了我!」我的非理性恐慌,逗得咏怡和众姊妹笑得花枝乱颤。
「不想我阉了你的话,那么???你就学像女生一样,蹲下来尿尿给我们看!」咏怡望着我,感到十分高兴,因为她又有了一个奚落我的机会。
我听了咏怡的话后,身子震了一震,心中不禁暗暗吃惊。咏怡要我穿裙扮女生之余,还要我在郊外,当众像女生蹲下尿尿。这要求对一个男生来说,那也真是一件羞辱之极的事情。我呆了半晌,才懂得以哀求的眼光望着她:「如果给其他人看到??????」
「你刚才不也是张大双腿任人看吗?你看你的一众『粉丝』,还借故在附近徘徊不去,希望能一睹你『小妹妹』的倩影。」咏怡抢我一白,口角上还挂着一个残酷的微笑。
我羞涩得连耳根都红了:「这太难为情了!我不能够如此张扬,当众蹲下来尿尿的!要是我拉起了裙子,人家便会看到我的小弟弟,发现我男扮女装的秘密!」
而逃。
他们究竟拍到了甚么?又会怎样处理手上的相片和影片?会上戴到互联网、广泛流传吗?看的人会发现我是男扮女装、在郊外自渎吗?会把我的面貌辨认出来吗?
想到这里,我心中的羞耻感,更是到达了沸点。不过回想起来,刚才也是我生命中最刺激的一次自渎经验!
*********************************** 后记:
这篇说不上强口味,但当中的「强制野外露出排尿」,却令在下愈写愈兴奋。其实,也想借机请问各位读友,大家可曾有在光天化日下,变装上街的经验?身穿女装小解时,﹝即使独自在家,﹞会否也学女生般蹲下去方便?若有机会变装后,身在四野无人处,敢不敢﹝或会不会﹞试试扮女生蹲下放尿?
另,这重写版原先只打算写上下两篇,没收现在已经写到第三篇。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在下是在拖延、骗字数。不过,下集应该真是结局篇了,因为结尾也有了大纲,只是写「野外排尿」愈写愈长,所以才把最终回一分为二。
***********************************
(结局篇)
好不容易到了烧烤场,咏怡要我准备烧烤炉。我先用「炭精」点好火,再张开腿站稳,弯腰低头望着烧烤炉,用报纸大力拨风,令炭充分燃烧。这是每一个男生都会采用的搧风姿势。
但我忘了我现在不再是男生,而是「女生」,还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我张开腿,再弯腰翘臀的姿势,加上那条本来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自然把裙内的小内裤暴露大半出来。而我在拨风时还不断扭着腰,也使得我浑圆圆的屁股若隐若现,实在,实在???该怎么说呢?
我直觉周遭气氛有些异常,于是偷偷瞄向后面。原来我两条被黑丝袜包裹得修长细滑的玉腿,都一露无遗在人前,加上裙底内裤走光的旖旎风光,教烧烤炉附近的男人们全都看呆了,眼睛死死盯住我,大概都在想捏着我圆浑饱满的屁股。咏怡和众姊妹,则在似笑非笑的欣赏我被男人偷窥的窘迫。
这些眼神有些来自欣赏和喜爱,但更多的眼神却是垂涎我的「美色」,只给我一种色迷迷的感觉。一个面貌猥琐的中年汉,忘我地窥视我短裙内露出的美臀上的吊带丝袜头,和半透明小内裤,更不断捂住他自己的裤裆有所动作。不久他便轻轻长「啊」了一声,接着喘着大气,看来是忍不住射了精!还好他没有脱下裤子来,否则只怕他的精液会射到我!连过路的远足游人,也全都驻足「欣赏」我这裙下美景,希望能一睹春色。一个男人见我望向他,还对我发出了一下调戏似的口哨声。
意识到自己的小内裤已经在裙底下完全暴露出来,裙内的吊带丝袜的春光旖旎,也任由那班好色男人观赏,即是说,我全部「女生」的秘密都被人尽览无遗时,我心中不禁升起阵阵哀愁。
想深一层,我扮女生,甚至是在扮女生时被男人偷窥,其实并不可悲。因为,如果我能清醒地牢牢记住我其实是个男的,那么男看男,有甚么问题?在男更衣室之类的地方,每天都发生,根本是平常事。如今我最可悲的,是我内心中已经麻木到﹝还是陶醉到?﹞真的把自己当成了女生。只有在这种堕落的心态下,我的反应才会像一个女生般,当发现自己走了光,内心便直觉羞耻,脸上便泛起一片红霞。
对!我再提醒自己:我是男生,不是女生!但咏怡咄咄逼人的声音这时在我脑中嗡嗡作响:要是让人发现我是一个穿裙男生的话,她就会切了我的香肠,令我今生也不得不继续穿裙子做女生!
如今众人的目光已经朝我两腿之间看进去,拼命视奸我下阴。更要命的是,我老二也因为众人的注视,有些异样的兴奋,龟头渗出丝丝的淫水,小内裤也隆起了一大团。我总觉焦虑不安,心慌意乱,担心一旦穿崩,便会男根不保。
我由于害怕个别瞥伯的锐利眼光,真会发现我那被薄薄小内裤包着的大肉棒,并由此揭穿我男身穿裙的秘密,故此我只好脸红耳赤,狼狈不堪地拼命拉长自己的超短裙子,希望能尽量半遮半掩,不致走光太多。
不知道是烧烤炉的热度,又或是我内心的羞耻感的缘故,我只觉双颊发热,无地自容,一颗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连自己也不明白,这是惊慌,还是兴奋。我只知道,我这一个所谓的大男人,不但被众女强迫穿裙扮女生的时侯,一点儿反抗的意志都没有,只懂逆来顺受;如今还要被其他同样是男性的一众瞥伯,当作女生般肆无忌惮地偷窥视奸,甚至成了别的男人的性幻想对象!一个有正常鸡鸡的男人,却沦落至此,也真是全然羞耻之极。
如果这个人不正正是我自己的话,如果我是只是一个旁观者的话,面对一个如此没出息不长进的男人,我可能根本不待咏怡动手,便忍不住把这丢尽男人脸子的「废男」阉掉,以免他继续有辱我们男人的声誉。
但我裙内高高撑起的小帐篷提醒我,我就正正是那个「切」不足惜的废男。虽然咏怡迫我穿上裙子扮女生后,我也会感到难为情,但只要我避开咏怡,脱掉裙子换回裤子,我还不是一个与常人无异的男生?可是,如果我真的被咏怡切走我的宝贝,那时我即使穿上裤子,也只能是一个不长胡须的太监。
铁,全都被女头领一伙人手上的武器吓呆得僵立不动。
「你们敢反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爸就是这儿村长!从来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敢还手的!我就带你们回村,好好『招待』你们!」女头领用刀顶着咏怡背脊,示意她向前走。我一路跟随众人走着,注意到平时在我面前不可一世的咏怡,脸色变得愈来愈难看。一伙人进到一间废弃的空屋时,她铁青色的脸已经泛起了万分恐惧。
「你刚才不是『问候』我娘亲吗?我现在就要脱光你的衣服来看看,究竟你这臭婊子,下面是不是真的长了根肉棒?没有的话,看你究竟凭甚么来干我母亲?」女头领质问咏怡。
众姊妹和我皆面面相觑。我心中暗忖:剃人头者,人亦剃其头。咏怡今天如此凌辱我,想不到如今恶人自有恶人磨,她也落得遭人脱衣凌辱的下场。说起来,我还真要道谢这女头领,替我洗刷了被咏怡强迫穿裙,以及当众学女生蹲下来尿尿的耻辱。
咏怡当时那惊慌失措、软弱无助的可怜神色,却引起我无限遐想:一个像咏怡这样平日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女王,如今却被人强行剥得精光,还要在众人面前尽露她白嫩嫩的赤裸身体,甚至要半跪半卧在地上,翘起她又圆又嫩的屁股,任由女头领将她的小蜜穴掰得大大的,再用手指﹝还是假阳具?﹞又操又干的情形。联想至此,我不禁血脉贲张,小弟弟已经胀大得差点冲破身上的那条女装秀裤,连鼻血也几乎喷出来!我甚至盼望能立刻淘出小弟弟来,恢复男儿身,把咏怡「就地正法」。
大概我幻想时,一定是露出心花怒放,既兴奋又很期待的表情,脸孔也闪出一丝丝笑容,引起目光锐利的女头领的注意:「你笑甚么?」
那刻我连忙摇摇头,我心里的恐惧,当真是难以形容的。女头领走近我身旁:「小妹妹,难道你又有男人的那话儿?」她的眼光和我相遇时,使我从头到脚掠过一股寒气。
女头领突然出其不意,伸手进我裙内,我想推开她的手也来不及。
女头领的手接触到我裙内的小弟弟的一刹那,她面色为之一愣。但她立即恢复了那种飞扬跋扈的气焰,恶狠狠地望着我。那几秒钟之中,我全身肌肉僵硬,几乎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
女头领纤手一扬,便向我的面上掴来:「你这个败风坏俗的贱人妖!」她接着「嗤」地一声响,撕裂了我的短裙,用力扯下我的小内裤,把我本已昂起头来的男根全暴露出来。我裙下露出的大阳物,引起她手下众女哗哗地一阵骚动。
女头领转身命令她手下:「给我好好教训这个变态的小人妖。」不待众人动手,我已经求饶:「我不是变态的人妖,我其实是被迫穿裙子扮女生的!」
「『被迫』穿裙子?谁迫你?是这个臭婆娘吗?」女头领望着咏怡来问我。我无奈地点点头。
「真的『被迫』吗?这个臭婆娘,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真的可以强迫像你这样一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贴贴服服地去做一些自己不情愿的事吗?她不过口头上说说,随便一句叫你穿裙子扮女生,你为什么就不吭一声、任她摆布?」女头领以蔑视的语气质问我。
我还来不及回答,女头领已再连珠炮发:「还是???其实你根本就有这种变态易服癖好,但为怕人家闲言闲语,才借口『被迫』。根本你自己内心十分享受扮女生,口里却辩说不是自愿的,明明骗了别的女生把她自己贴身的衫裙亵衣借给你穿,还要装成受害人的样子!」
「不???不???真是她???她迫我???我的???」被女头领三言两语揭破了我的内心秘密,我羞愧得面红耳赤、心跳气喘,一时间也不懂如何反驳。自然,我是男生却爱穿裙这种丢脸的事,我是绝不会、也不敢亲口承认的。
「那?为?什?么?」女头领开始有点恼火。
「她???她威???威胁???我???」我本想和盘托出,咏怡曾经威胁,要我做她的「专属女奴」:即是说如果我不听她话,她便会阉了我。但我这样解释,却回答不了女头领刚才的第一个问题:为什么我这个雄纠纠的大男人,会屈从于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
「威胁?那我明白了,是因为她抓住了你的把柄???」女头领说到这里,我已经不断地点头。
--
添加书签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