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anlun一家人 - 泛着高chao的红晕,处子之血泄 红了雪白的大
不知是谁把一支注射器放在我的柜子里,昨天晚上睡觉前 拿睡衣的时候,右手被刺了个正着,我连忙把手抽回来的时候,注射器里的一种 奇怪的黑色液体已经有一些注入了我的右手,当时我的右手立刻肿了起来,我不 得不包扎了起来才去睡觉,心想明天的解剖考试算是完了。
那知道早上起来,手竟恢复得像从未受伤一样。
上午的解剖考试我的题目是…,揭开解剖台上的白布,哇!是一个年轻的漂 亮女孩的尸体,教授说是警察上午在北市发现的,初步怀疑是奸杀,正等待解剖 检查死因,因为最近凶杀案实在太多,北市的法医都人手不足,所以有一些尸体 乾脆送到我们学校来帮助检查。
我仔细看了看解剖台上一丝不挂的姑娘,大概刚满20岁,及肩的长发,大 眼睛,瓜子脸,挺漂亮的,天,是个大美女!
姑娘的身材真不错,皮肤洁白细腻,胸部不是很大,但是是那种漂亮的,又 圆又挺的椒乳,可能是由於失血的缘故,乳头呈一种淡淡的粉色。一双玉腿修长 优美,下体的耻毛不多,可以直接看到阴部,和乳头的颜色差不多,显然这个死 去的女孩没有很长的性史。
姑娘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伤痕,唯一的也是致命的伤口在她左乳的右侧,那 是一个用匕首一类的利器刺出来的一个和姑娘肋骨平行的血口,伤口不大,向右 斜向心脏方向,刺得很深,估计一直刺到了姑娘的心脏,导致了她的立即死亡。
伤口周围可以看到在凶手拔出锐器时带出的乳房内部的鲜红色的嫩肉。
教授先把一根棉签捅进姑娘的阴道,提取了一些外阴分泌物,放在试管里送 去化验看有没有精液,然後示意我把她的阴部和小腹切开。
我的右手出奇的镇定,抄起解剖刀深深的插进姑娘的阴道,两名助教把她的 两条大腿旧能的分开,我用手轻轻张开姑娘的私处,把刀尖向上,缓缓割开了 她的大小阴唇,一直切到了姑娘的肚脐处,把她的下身整个剖开了。
我找到了位於膀胱边上的子宫,右手反复是不听我指挥似的,熟练的一刀剖 开了姑娘的子宫,紧接着右手机械的取出抽液器,将子宫内的黏液抽出放到试管 里。
教授赞许的点点头,可我却莫名其妙为什麽自己会这麽做。
下一步是检查姑娘的胸腔,找出致死原因。我用左手轻轻握住姑娘的左乳, 右手把解剖刀沿着姑娘左乳的下缘心窝处刺进她的肋骨间的空隙,然後顺着左乳 下肋骨的走向横着切开一道口子,然後解剖刀再回到最早插进去的地方向上切断 了两根肋骨,刀尖轻轻一挑,姑娘的胸腔就被打开了,一股暗红的瘀血顿时涌了 出来,这正是因为心脏被刺破导致的胸腔大出血的症状。
我的右手握着解剖刀伸进瘀血里熟练的切开心脏周围的组织,很快把姑娘的 心脏完整的剜了下来并掏出了胸腔。
姑娘人长得漂亮,连心脏也显得小巧细致,我把这颗美丽的心脏在生理盐水 里洗净,看来我们估计得不错,姑娘的心脏被刺出了一个贯穿的伤口,同她左乳 上的刀口联系在一起,可以看出深深刺进姑娘左乳的这一刀一直穿透了她的心脏 才被凶手拔了出来。凶手竟狠的下心把尖刀插进这麽一个美丽柔弱、毫无抵抗力 的年轻姑娘的趐胸,并且一刀穿心,将姑娘当场立即致死。
我最後把姑娘的尸体从咽喉到阴户整个剖开,将肝脏、肺脏等所有内脏一一 剜出细细检查,均未发现异常。检查结果已经很显然,姑娘是被凶手先行奸污後 再一刀穿心刺死灭口的。
我的右手自始至终沉着的操作着解剖刀,我不禁有一种奇怪的想法,我的手 彷佛是在自己进行着操作,我的解剖技术决不可能有这麽好!难道是那支奇怪的 注射器?…
(首章) 初试锋芒
「龙医师,这麽迟还没有回去啊?」一个清脆的年轻女孩声音把我从看过去 日记的沉思中拉了回来。我连忙把日记本合上,抬头一看,是医院的护士见习生 茵。
茵在医科大学护理系读四年级,正在我们医院实习。她是一个勤学好问的女 孩子,同时长的身材高窕,皮肤白晰,五官很漂亮,胸部并不十分发达,但腰枝 纤细、双腿修长,一身白色的护士服,更把她的修长身形表露无遗。总之是个漂 亮的女孩。
「龙医师,可以请教你几个医学上的问题吗?」茵拿了一本笔记本把身挨过 来。从护士服的领口看进去,白色的乳罩隐约可见,更可窥见浅浅的乳沟,我的 下体本能的树立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右手突然有了一种发热的感觉,然後完全不受控制的, 猛地伸向了茵的胸部。在茵还未反应过来以前,我的右手已经按在了她的左侧趐 胸上,紧紧的握住了茵的一只乳房,一种柔软中带着坚挺的奇妙感觉从右手上传 来,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一把抱住了茵。
「哎呀!」茵扭动上身想逃开,可是我抓紧了乳房不肯放松。茵的脚踢到了 桌子,咖啡杯倒了。
「你这是想干什麽?」看到茵清澈的黑眼睛充满了恐惧,我在刹那间有了犹 豫,可是强烈的性欲又立刻占据了我的心。
「我,我…」我没有回答,我的手已经伸进护士服,立刻从衬衣上抓到茵隆 起的乳房。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茵想用力推开我,可是因为腰已经被我用力 抱紧,用不上力量。而且,护士裙愈来愈撩起,连大腿都完全暴露出来。
茵被我压倒在办公桌上,拼命挣扎着。
「啊!…放开我…」姑娘把脸侧过去,然後向上蠕动,但这样反而给我造成 机会。我改从茵的身後抱紧她,立刻用力拉开她的衬衫,钮扣很快挣掉,露出雪 白的少女乳罩,我的手毫无顾忌地插到了乳罩里面,狠狠的抓住了茵漂亮隆起的 乳房。
「不!不要!」乳房被抓住後,茵用尽全力扭动身体。可是无济於事,反而 挣断了乳罩的带子,姑娘雪白的胸部裸露出来,我用力地掐着她胸前粉红色的两 颗樱桃,姑娘忍不住呻吟出来,挣扎的力量减弱了,我乘机撩起她的裙子。
「你不能这样!」茵想用手拉下已经撩起到大腿上的裙子时,我的手已经滑 入了她大腿根内。
「啊!…那里!…不可以!」茵在这刹那夹紧大腿,但我的手已经趁机按在 她那少女最重要的地方,隔着内裤,我的中指已经按进了她那柔软的凹陷处。
「啊呀…不要…呀…不要…」茵呻吟着,全身如被电流通过一样颤抖起来, 再也没有力气挣扎了。我拉起了茵的护士裙的下摆。
「不…不要!」茵拼命的扭头同时踢腿。这时候我已经骑在茵的腰上,解开 裙子的挂钩,拉下拉炼,稍许褪下裙子,就立刻用手抓足袜的袜口,连裙子一 起一下就拉到膝盖的上面,挣扎中的姑娘最後剩下的白色内裤也被拉了下来。
「啊…」我把茵的身子翻了过来,一面吻着她那已经开始变硬的乳头,一面 手顺腰而下探进肚腹,细腰仅有一握皮肤光滑如雪,肚脐一点更是引人入胜,我 的手划过一处茸毛,摸到了一道潮湿的肉缝。我低下头去,一把把茵的两条大腿 分开,看到了她最隐秘的地方。少女的阴户洞口紧闭,细草绵绵平平的盖在洞口 上端,小洞微微下陷,中间的隙缝紧不通风,两片阴唇靠的很紧,呈粉红色,有 如两片贝肉。
「啊…不行…不行…啊…
就在这时候,门口传来了脚步声…
「啊!」茵轻轻叫一声,同时皱起眉头,脚尖也跷起,微微颤抖。
…我的右手缓缓的从身後拿出了了一把我最常用的,修长而锋利无比的俄制 解剖刀,轻轻的抵在茵美丽隆起的左乳房的乳头下方的位置上,刀尖压的该处白 嫩的肌肤微微的凹陷下去。
我发狂的冲刺,使得茵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茵的身子突然的一阵抽搐,全 身颤抖了一阵,一股泉流从子宫深处涌了出来。我使尽吃奶的力气,猛得尽根直 抵茵的子宫颈口,恨不得将睾丸也塞进去。茵全身一颤,也跟着又泄了,一股热 流浇在了我的龟头上,我再也忍受不住,猛地抱紧茵,把一注热精尽数射进了她 抽搐的子宫。
「啊…不要…不要…」茵拿出最後的力量抗拒。
我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姑娘已经不再动弹了,头软软地耷拉在胸前。我的 解剖刀深深的插在姑娘隆起的双乳之间的部位上,刺透了她的心脏,鲜血已经把 姑娘胸口的衣服泄红了。
我望着办公桌上静静的仰躺着的茵,她已经死了。我的手里仍然紧紧握着插 在她胸膛上的解剖刀,好像一尊已经失去生命的石像,大脑一片空白,就这麽呆 呆的站着。
茵全身颤抖的大声哀叫∶「痛…痛…」我知道阴茎已突破处女膜已经进去了 一半,也不理茵的哀号挣扎而疯狂的抽插。
我开始用手摸肉唇,我手指突破肉缝,碰到最敏感的部份时,茵无法控制的 发出了呻吟,用尽全力扭动身体。我开始用手指集中性地摸弄她阴唇间那个已经 开始变硬的小肉球。
「啊…」羞耻心使得茵上身、双脚用力。可是我已经把她的双腿放在肩上, 使她无法用力。
我的手顺看樱修长的美腿、浑圆的膝盖,一直抚摸到她纤美的足。然後沿着 小腿抚摸上去,直至大腿尽头,终於到了樱最神秘的地方。我轻轻抚摸看隆阜上 的萋萋芳草,很柔软,樱的耻毛不多,细细柔柔地长在粉色的大阴唇的上端,十 分雅致。
我干了什麽?
「喔!…」茵短促的惨哼了一声,这也是她发出的最後的声音。
(二章) 融合就是永生
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我轻轻的解开了樱的衣扣。解剖刀恰好刺在她 乳罩正面两个罩杯的连接处,把系带切断了,两侧已经被鲜血浸透的罩杯滑落下 来,露出了一对浑圆而尖挺的乳房。我一手轻搓她胸前两粒淡粉红色的小提子, 一手脱去了她身上其他的衣物。樱的身子依然温热,软软的任我摆布。
我紧紧的压着茵的身体,一面用舌头舔胸部尖翘的乳房,同时用手指玩弄她 的阴核。同时攻击女人两处最敏感的部位,使茵的身体逐渐火热,无法形容的麻 痒感,扩散到姑娘的整个下体。我的手指可以感觉到茵的花瓣深处已经有花蜜的 慢慢渗出,这是她没有办法控制的事。我更大胆地拨开花瓣,将手指插入深处。
台北今年真是热的厉害,怕热的我买了一个超级大雪柜,其空间足以塞进一 头牛。
我将她的大腿分开,用手指轻轻拨开樱的阴户,露出粉红色的小穴。意外的 发现樱的处女膜还是完整的。我忍不住把中指插进了她依然温热的阴道。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一直响了三遍,我才不情的睁开眼睛。头痛的要死,好像做了一晚 上的恶梦,恶梦的情节却已经模糊,记不太清楚了,好像我杀了人什麽的。
解剖刀十五公分的刀身全部没入了茵的左乳房,斜向右刺入了姑娘年轻的心 脏,茵热乎乎的鲜血顿时泄到了我握着解剖刀的右手上。姑娘赤裸的身体彷佛高 潮来临般一下挺得僵直,维持了几秒钟便全身软摊下来,停止了呼吸。
」已经完全趐软的茵,已经没有推开我身体的力量 了。
茵本能地想夹紧大腿,但这更刺激了我的欲望,突然让手指更深地插入了她 的阴道。
脚步声越来越近。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我仍然一动不动。
但我的右手动了,它猛地拔出了插在茵胸膛上的解剖刀,闪电般的向我身後 的门口掷去。
今天一直没有什麽手术,护士见习生茵也没有来上班。一直到下午,医院里 传开了护士见习生茵和接待护士樱失踪的消息。据说她们俩昨晚都没有回家,今 天也没有上班,也没有和家里联系。
茵知道我在做甚麽,只要那根东西一进去她便失身了,可是任由她如何奋力 抵抗,也无法阻止我的挺进。我用力一挺,龟头进去了一点,茵只觉下体一阵刺 痛,不由尖叫了一声。
匆匆赶到医院,还好,大台的位置空着,做台的樱还没有来上班,不会被登 记迟到了。
我把挺硬的东西在茵的阴户上一阵摩擦,弄得她全身发颤,连阴唇也蠕动起 来,肉缝里又开始流出一些爱液来了。
这声惨叫似乎恢复了我的活力,我转过身来,只见一个漂亮的女孩双手捂住 自己的胸口,身子靠在办公室门侧的上无力的滑坐下去。
茵如果活下去,我的下半辈子就要在监牢里度过。
「啊…不要…不要…」话还没有说完,茵的双腿已经被我抬起,变在非常淫 荡的姿势。在大腿根部的中央有一道粉色肉缝,有什麽东西发出光亮。
茵挣扎的说∶「不要…救命…不…要…」我见她还在反抗,索性拨开她的阴 唇,把龟头抵住阴道洞口,使尽吃奶的力气用力一挺…「啊!…」茵一声惨叫, 我硬将龟头塞了进去,龟头塞进了穴内,有如一根大香肠插在洞里封得密密的, 阴唇向外张开到了极点,有如快要裂开似的。我的龟头嵌在阴户中被夹的紧紧的, 顶端被肉包住感到酸麻舒服极了。
「啊!」我身後传来了一个女孩痛苦的惨叫声。
茵初开的阴户洞口十分紧小,抽动起来要非常卖力,而且处女的阴户略带低 平,不像那些常沾雨露的妇女阴户那般饱满,无法插的尽根,至少还有三分之一 的根部还在外面。我密集的抽插着,她的阴唇也随着抽动,粉红的贝肉不停的翻 出翻入,白色的爱夜混着血水随着抽动不停的涌出,全被润湿抽插起来更加的容 易,只听到我的喘息声,茵时有时无的叫床声及啪啪的声音此起彼落。
我抬起姑娘的头,认出是医院二楼负责接待和咨询的樱,她脸上涂了淡淡的 化妆,紧闭的大眼上漂亮的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医院里负责接待和 咨询的姑娘直接关系着医院的形象,一定是百里挑一,要求容貌,身材和气质均 属上乘的女孩子。樱也不例外。虽然已经停止了呼吸,可依然美的动人心魄。
茵惊恐的望着我∶「不要…不要杀我…」「我不会让你感到太痛的。」我眼 里闪过一道杀意,右手猛的把抵在茵乳房上的解剖刀用力对准她心脏的位置直插 了进去。
我插入茵的阴道里的手指像搅拌棒一样地旋转,茵湿润的花瓣不由得紧紧夹 住了我的手指。
我无心理会这些小事,心想大概那两个女孩只是和她们的男朋友出去偷情了 吧,一天不见也不用如此大惊小怪,我看看到了下班时间就开车回到了我独居的 房子。
但全根仍大半未进去怪不是知味的,我又向前挺进了一些,茵的穴口的肌肉 带经龟头硬撑已不似先前那般有力的缩紧,而我的龟头已抵在了她的处女膜上, 我一用力,已是全根尽没。
谁让我视冷饮为生命呢?
我打开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拿冷饮。
打开雪柜,我呆住了。
雪柜里躺着两个雪白的胴体。两个年轻女孩的尸体,胸部中了致命的刀伤, 伤口中流出的血液已经冻结成了暗红色的冰,面孔依然美丽。
我认出了她们,这两具一丝不挂的少女尸体就是我们医院失踪的茵和樱。樱 美丽的双乳间还深深的插着我常用的那把俄制解剖刀。
…恶梦的情节我慢慢的回忆起来了。
这不是恶梦。
「是我杀了她们,不是你。」有一个奇怪的声音响起。
周围没有人,声音似乎来自我身体的内部。
「你是谁?」我还没有出声,仅仅是这麽想的时候,那个奇怪的声音就似乎 已经了解了我的想法。它简单的回答道∶「你的右手。或者说,你右手里的寄生 生物。」我试着想动一下右手,但是右手没有动,然後突然「啪」的一下给了我 一个耳光。
「不相信是吗?现在相信了?」我想起了多年前医学院的那支奇怪的注射器。 想起了我不由自主就可以熟练做解剖的右手。想起了我自从做一个主刀大夫起, 做过的大大小小的手术里不受控制的右手。
「不杀了她们,你就会坐牢,我不想陪你受苦。」奇怪的声音继续说∶「你 有快感的时候我才有快感,而且我的要求比你的大的多,所以我要你强暴那个女 孩。至於第二个姑娘是她自己倒霉,可惜了!长的这麽漂亮。」我的右手一面说 着,一面抓住樱的尸体胸前的乳房揉搓着。
我渐渐明白一些事了。我已经失去了右手,我的右手残忍的杀死了两位如花 似玉的姑娘。我脑海里浮现出多年前解剖考试上那个被先奸後杀的少女的尸体, 那从姑娘乳房一直刺到心脏的深深刀口。难道那也是我做的?
我还有左手。
「杀死两个女孩的现场也是我替你处理的这麽不留痕迹,她们的尸体也是我 替你抬回家的…」我的右手还在滔滔不绝,它忘了我还有左手。
我用左手突然抓住了按在樱乳房上的右手,狠狠的把它往插在樱心口上的解 剖刀露出的刀刃上撞去。
毫无防备的右手一下被锋利的解剖刀切开了近一半,痛苦的颤抖着。切口里 没有血,没有肉,甚至没有骨头。有的只是一种黑色的海绵组织。这已经不是一 只人类的手。
正在我看得发呆的时候,受伤的右手已经拔出了插在樱心口上的解剖刀,反 手把刀刺进了我的左肋下。它很会用刀,如同杀死茵和樱一样,刀尖准的刺进了 我的心脏。
剧痛和麻感迅速的从我的心脏部位向全身蔓延开来,我无力的仰天倒下。
右手用它最後的力气拔出插入我心脏的解剖刀,也无力的耷拉下来,从切口 里渗出一种黑色的液体同我肋下突突冒出的鲜血混在了一起。我就要死了,这只 罪恶的右手也要死去,我安详的合上眼。
「融合就是永生…」奇怪的声音最後在我已经变的微弱的意识里说了这句话, 然後消失了。
我来不及去思考这句话是什麽意思,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三章)真正的恶魔
黑暗…黑暗…黑暗的尽头好像有一点光亮?
光亮……我似乎在做一个梦。
意识渐渐清晰起来。
但我却动弹不得。
这是一个奇怪的躯体,我不知道要怎麽行动。
我花了几个小时,终於搞明白这个奇怪的躯体用一种蛋白质纤维束的收缩来 产生运动的力。
我成功的动了一下我左手的手指…等等!为什麽我称那个会动的东西为「我 的手」?手是什麽东西?…我的意识开始混乱了…我是什麽东西?我是谁?我是 一个优秀的主刀大夫。
不对!我是K星聚合9号生命[合9号是什麽?是…我到底是什麽?
三天以後。
手术室。
「龙医师!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还继续做下去会不行的。」我的护士助 手小雪担心的小声提醒我。
「你不明白这种手术必须一次做完吗?」我简单的回答。
六小时後,手术终於结束了。我故做疲惫状在我的办公室里休息。仅仅是为 了不让同事觉得我有异。
三天以前的那个问题我已经得出了答案。我当然知道我是什麽东西。我不是 那种自称叫「人」的低等地球生物,也不是龌龊的K星聚合寄生虫。我是——它 们的融合体。
出了晶莹的泪珠。
我没有理她的必要,用舌尖在她的乳晕四周缓缓地画着圈,一圈、两圈…右 手则用力地搓揉着她的右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乳晕中央的乳头已经急速地挺 立了起来,乳尖顶到了我的牙齿。
雪的手脚仍在挣扎,但只是有气无力的动作着而已。我吮吸着她的乳头,彷 佛也吸去了姑娘的精力,雪的挣扎越发没有力气了。
我放开压着她的双手的左手,下滑到她的下体,褪去了她破裂的短裙。雪察 觉了我的目的,两手紧紧抓住她已经半湿的内裤,想要守住少女最後的防线。但 是她预计错了,我没有脱她的三角裤,反而顺着她手的力量,抓住她淡蓝色内裤 的两侧,更用力地向上拉。
「呀…啊…」突然而来的快感让雪呻吟着,连话都讲不清楚了。
少女细细柔柔的耻毛和粉红色的私处从女式内裤裆部的边缘滑露出来,被拉 变形的内裤深深陷入了她微隆的阴户,粉红色的阴唇紧紧地咬着那一片淡蓝色。
雪的全身像是通过电流般颤抖起来,一阵趐麻,再也使不出力气了。早已被 雪的分泌物浸湿的内裤现在已经变成半透明了,少女生殖器内部的粉红色器官看 的一清二楚。
「啊…啊…」雪大声地呻吟起来。
而我的双手并不停止,我抓紧了她的内裤,两手一前一後的抽着,来来回回 地摩擦着雪的阴埠深处。姑娘透明的分泌物已经汇聚成一条小小的河流,从小穴 中缓缓的淌了出来。姑娘已经承受不住了,雪白的美腿不安地蹬踢着,臀部也开 始左右乱扭。
「不…不要…啊…啊…」雪全身都开始乱扭了起来,却却扭不掉搔痒的难受 和欲望。她呻吟得更大声了,两只小手无意识地乱抓,没有支撑物她会受不了的。
「啊…啊…」一股更为浓稠的分泌物从她的蜜穴里涌出来,雪的身体一下挺 的僵直,不住的抽搐着泄出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雪无力的瘫软了。我终於停了下来,分开了她白嫩的大腿,两只手轻轻地扒 开了她的两片阴唇,一道蓝色的粗线卡在她的小阴唇的间隙上,那是被我拉的变 形的内裤,我把它取掉了下来,姑娘充血的阴核和粉红色的处女膜露了出来。
我坐起来,脱去了自己的裤子,将龟头对准了雪两腿间的密缝,缓缓地送了 进去,因为那里已经全是她粘粘滑滑的分泌物,我很轻松地就把龟头放了进去。
雪喘息着,以为我将温柔地进入时,我却用力一挺,把整个粗大的阴茎插了 进去,一下穿透少女的处女膜,直刺到底。
「啊~!」雪痛的一声惨叫,意料外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的眼泪迸流出来。
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也发烫了起来。我抽出一半, 再用力地刺进去,一进、一出、一进、一出,肉棒上早沾满了少女第一次的血。
越抽越亢奋,雪的身体也不自主地随着抽送上上下下摆动着。
「啊…啊…嗯…嗯…啊…」我的速度也越抽越快,雪呻吟的声音也渐渐高了 起来。
「啊!」雪又一次达到了最高点,姑娘子宫里滚热的阴精如潮水般涌出。我 只觉龟头一热,全身一颤,忍不住也射入了姑娘的子宫。
不过她不会怀孕的,永远也不会了。
因为高潮中的我的眼里已经闪过一丝杀机。
我握紧右拳,缓缓举了起来。
我不会让她活下去。
「蓬!」我的右拳突然狠狠的击在雪裸露的双乳之间。年轻女性的两个乳头 连线的中点是人体一个正对着心脏的致命大穴——檀中,我右拳上突出的关节正 有力的击中了位於姑娘乳沟深处的这个要害部位。
这一拳的力量足以击碎一块厚实的青砖。
「啊!…」雪只来的及发出半声短促的惨叫,同时可以听到她胸骨碎裂的「 喀嚓」声。
巨大的力量击碎姑娘胸骨的同时,也把姑娘胸骨後面的心脏连同肺叶等内脏 一起震碎了。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女孩没有来的及喊出一声完整的惨叫,混着内脏碎块的血 浆已经漫过她的喉咙,从她的口中溢了出来。
姑娘不相信似的睁大了一双美目,赤裸的一双美腿艰难的屈伸了几下,颤抖 的伸直了,身子也随之颓然瘫软下来。
我的阴茎却依然不肯松懈地直插在雪的阴道中,感受着姑娘的身体深处在香 魂升上天国的时候宛若高潮的痛苦抽搐。
K星生命体嗜血的本性已经让我成为了一个真正的恶魔。
我抬头望着已经断气的雪,脸颊依然红扑扑地泛着高潮的红晕,处子之血泄 红了雪白的大腿内侧。我叹了一口气,伸手替她轻轻合上那对已经失去神采的大 眼睛。正要把她推出车外,突然想到…嗯…如果警方发现尸体,就会以谋杀立案, 作为雪的同事我肯定脱不了干系。
要如何才能把姑娘的尸体消灭的不留痕迹呢?家里还冻着樱和茵的两具尸体 呢! 欢迎来到新闻节目『新闻卫星』,接下来请朝香小姐简介一下今晚的 渔e。」「……」「里森小姐?」「……啊……是!」节目操控室中--「监制,里森小姐今天好像有点不对劲……」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继续集中精神看着面前的萤幕。
「对啊,甚么事呢……啊!?」操控室中的所有工作人员,突然全部都像被人点了穴般一动也一动,每一个人都睁大了双眼充满讶异的表情。他们都张大了口,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任由金黄的圣水由纤毫毕现的股间倾吐出来直溅落地上,发出了「沙沙」的声音。
而这一个场面,透过摄影机直播到全国每个角落,必会做成巨大的震惊吧。里森朝香是全国最着名的美人播报员,不但是人长得非常漂亮:瀑步般的笔直长发、美丽而知性的大眼睛、小巧的桃唇、高佻的身裁和超过三十七但仍能保持 坚挺外形的双峰,而且举止谈吐还显得十分优雅得体、有着恍如名门淑女般的气 质。这样的女神般的美人突然在摄影机前公然宽衣解带,难怪任何人也感到巨大的震憾。
当然最震惊的,莫过于此刻在电视台中的所有工作人员,因为直播了这样的画面,肯定会做成极大的回响和反应。
但是我却是唯一没有甚么惊讶的感觉的人。看完她的淫乱表演,我在嘴边微微泛起了一个残酷的笑容。
这只是一个序曲而已,朝香……我便是新闻节目的监制:见上雅史。
公开放尿告一段落后,里森朝香立刻像逃命似的奔逃向女洗手间,而我也同时快速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很快,我的手提电话果然响起来了。
「喂?」「喂?……你看到了吧,我依照你所说的全部照做了!」朝香压低声音道:
「……所以求求你,放过我,眷把儿子还给我吧!」「还未够哦,我还想看到朝香在电视萤光幕上公开群交,而且把肉洞再打开多一点,要连子宫口也看得见呢!嘿嘿……」我把声音稍为改变,以比平时高尖 的声线道。
「那、那太过份了……今天的事已经做成很大风波了……再做下去,我怎可 能办得到!」「那你的儿子会变成怎样我便不能保证了……因为我并不是想要钱,我只想 全国仰慕的美人播报员展现最彻底的美丽于公众面前而已……但我的耐性一向不 大好,若果你还在推搪,搅不好我真的会『一时冲动』杀了你的儿子喔!」我把声音尽量显得冷酷而无情,要叫她绝不敢怀疑我是否说得出做得到。被≈怖的情绪笼罩的朝香,连声音也颤抖起来。
「不、不要!你要我怎样做也好,但唯独是我的儿子……他只有两岁而已, 求你放过他吧!」「要你怎样做也可以吗……若你反口或报警的话,你便要替你儿子预备葬礼 了哦!」「不会x对不会!……我一定会做的!甚么事也可以!」我在心内笑了起来。这个女人,我既喜欢她却又恨透她……想我见上雅史乃 一流大学毕业生,未够三十岁已是电视台的节目监制,而且外表也自问是一流水 准,不知多少二流女星经常藉故接近我但我都不屑一顾。
我唯一看上眼的便是朝香,因为,她天生便拥有在镜头前碇放耀目光采的能 力,如果她试试改做女优的话,一定会红起来的,我绝对相信自己的眼光。
这不识抬举的家伙,不但对我的建议无动于衷而坚持留在新闻部,更过份的 是完全无视我的追求,竟然投入了一个无论样貌还是社会地位都远不及我的男人 怀中,还为他生了儿子……街,我不会就此便算的。
里森朝香,我要彻底地毁了你,叫你后悔所有曾向我做过的侮辱!
「好,为测试你是否完全服从,待会你便这样做……」在我的私人办公室中,里森朝香正一脸不安地站在房间中央。
「为甚么你竟然会做出那种事?在直播途中……你这样聪明的女人,真令人 不能相信会做出这样没常识的事!」我坐在办公桌之后,双手托着头以锐利的视线盯着面前的名星播报员。
「我……我……」朝香咬了咬牙,像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突然把露肩长裙的吊带一拉。整条长裙 立刻脱落在地上,里面赫然是真空状态,25岁的成熟女体便赤裸裸地展示在我眼 前!
「哦?……」我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道。
「因为我、我其实是一个……淫、淫乱的露体狂……今天的骚动已令我……兴奋起来了,求、求监制更加、更加地令我满足吧!」朝香满面通红地说着卑猥的说话,当然这段台词是我刚才教她的。事实上, 她根本便不知道绑架了她儿子的人,现在便正坐在她自己的眼前。
「请、请把我的性交表演,直播到全国吧!」「甚么?」「普通的性爱已经不能再令我满定了,我须要更……变态的,例如……是把 我的性爱戏拍摄和放送出去,令几十万人看看我的淫乱!」「你究竟在说甚么傻话?……你确定你真的想这样吗?」「所以……现在便让我……把我的决心证明给你看吧!」说完,她便展现着婀娜蔓妙的肉体,缓步走到我的跟前跪下来,再伸出了手拉下我的西装长裤的裤炼。
「你想怎样?啊……」朝香双手抱住了自己挺秀的巨峰,把两个肉峰之间的山谷形成了一条隧道, 然后便把我的阳具套入了这条肉制的随道中间!
「喂,这样变态的乳交也会令你兴奋吗?」「对……很兴奋喔!」朝香挟着乳峰的两侧,然后主动地一上、一落地晃动起来。
这一刻,我只感自己的肉棒,正被紧包在一条肉制的通道中,四周的肉壁既 滑溜、柔嫩酥软但又有一定的弹性,感觉上和普通的性交完全不同,带来一阵新 鲜刺激的感觉。
眼前的便是那个谁也仰慕的美人、新闻界的名花,现在却在努力地挟弄她那 招牌的秀丽巨乳去服侍自己的小弟弟,面上的表情既有屈辱和被迫的凄楚,却又 渐渐夹杂了变态性爱所带来的刺激感而产生的性兴奋。
我在内心满足地想:嘿嘿,想不到高贵得像淑女般的你,竟会有这一天,要 用自己的身体去服侍一个你对他没有感情的男人……简直便像个妓女一样!
幻地生活,陶醉于快乐。我不需要看其他的照片,就已经 知道里面的内容,我们当时就象是玩乐也许像做实验,我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 反正是非常的愚蠢。
我不记得拍了照片,但是照片就在这里!一张照片显示我在和艾米丽做爱。 另一张是我的鸡巴在她的嘴里。最后的照片是我的脸伏在艾米丽的下裆,汤姆对 着我屁股发泄。她咬着牙,「很好,宝贝?」声音里充满仇恨。
「我不记得这些事件,宝贝。」我诚恳地说。虽然照片表现这些是确实发生 过的,但我真的不记得它了。
「你否认?」她几乎尖声叫道。
「不是。」我冷静地说。「我不是说这些有什么怀疑,我不能否认曾经的幼 稚。但是我早已经不记得它了。我现在是成熟的人。」
「上帝啊!宝贝。对她爱得死去活来?她舔得舒服?你舔的也很舒服?」
「早就忘记,不记得了。」我也曾经与琳达舔过,但没有象照片上那样疯狂。
「你从来没有与我真心相爱。」她的愤怒使我害怕,我已经感觉打击来临。 「你……」她哽咽:「你是畜生。」
仿佛大块的煤渣塞满了我的咽喉,我极力忍受。我问:「这些来自什么地方?」
「这是你的甜心艾米丽寄来的,她跟你借五千大洋,说希望你生活快乐。祗 是不好意思,我先拆开看了。」
「噢,我的上帝!她怎么能这样!!」她不说一句话,祗是冷冷的看着我。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有点发抖。
「混帐东西!」
「宝贝,你知道……」
「闭嘴。」
我不敢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我没有钱付给你的那个甜心,操她的!」
「好……」
「闭嘴!我已经给她回信了,要钱没有,她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好了。再来 我就告她到法院去。」她继续说,「我们本就不打算要孩子,双亲也去了。我都 不在乎,谁还会在乎你的乱交照片?」她对我怒目而视。
「而且我已经看过了,不是吗?」
「可我……」
「闭嘴!」她再次怒吼。
她站起来向我挥动她的右臂。虽然我们的身材尺寸基本相同,但是我知道至 少我的拳头比她厉害。尽管我知道她的拳头没有力量,但我还是非常畏缩。
「不,看在上帝份上,不要这样,我不会还手的。我很遗憾,宝贝。这些都 是发生在我认识你之前的事情。」我流下了眼泪。
「和她做这些事情。母狗。下流无耻。仁慈的上帝。我是如此丢脸!」
「可我……」
「闭嘴」
「宝贝,我答应你,我接受你的惩罚。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真的!」 我试图挽回。
「什么事情,你也不能做。」
「真的,宝贝!我会为你做任何的事情,弥补我的过错。」
「那好,那好!」她尖声叫道。「羞辱。。。。羞辱。。。。」她在房间里 来回的走,看着地面喃喃自语。她两臂紧紧的交岔在胸前,走动时,短裙子在她 的膝盖上摇旖,她的高跟鞋跟敲击地面发出嘀哒的声响。
看她的情绪有点好转,我暗自喜欢。「对不起,宝贝!我会为你做任何的事 情,我真的会为我的错误,诚恳地接受你的惩罚。」我再一次对她发誓诅咒。
「好了,就这样。」她对我说道:「我感到羞辱。现在也该临到你了。」她 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跟我来。」
我乖乖地跟着她,只要不使她激动,干什么都行。她领我来到我们的地下室, 我看到她的背影好像自始自终在翻动她的母亲死亡后留给她的木箱子,找出什么 扔进篮里,带着篮子,和刚才一样把我拉到楼上的卧室。
当我们进了卧室的时候,她转过身来,用愤怒的眼睛看着我:「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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