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了不算 - 深情竹马3(你乖一点好不好)
周怀璧不清楚罗桑乾和徐小舟过去做到了哪一步。这个世界没有守宫砂的设定,周怀璧也不会傻到用处女膜的完整与否去判断这具身体是否有性经历。
她对罗桑乾尚处在一种“半陌生人”的状态。哪怕是为了工作,她也不想糊里糊涂地跟人做爱。
她中止这场性事的方式粗暴而简单。
不必跟流氓讲道德。
反客为主,手下用力,毫不留情地攥紧他的阴茎。
隔着布料,周怀璧也能感觉到他的阴茎是何等坚硬灼热。血脉鼓动,握在手中像握住了一颗正在疯狂跳动的滚烫的心脏。
“嘶……”罗桑乾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角细细密密地冒了出来,脖子上青筋外浮,显得格外狰狞。
强烈的痛楚伴随着诡异的快感,不断冲击着他脑内名为理智的闸口。罗桑乾使劲闭了闭眼,眼尾猩红。
怎么办。想把她弄死在床上。
不得已将额头抵在她的颈窝,好缓释窒息的冲动。
他的呼吸繁芜,如同惹人发痒的绒羽在她耳后的敏感地带乱拂。鼻息掠过引得少女羞红了脸,像用饱含水汽的棉团蘸取朱砂,在上好的宣纸上晕出一片轻绯。
薄唇微张,轻含她泛着淡粉的软肉。齿关轻扣,在她白皙的皮肤上印下他的齿痕。舌尖沿着齿痕勾勒,舔去残留的津液。
鼻尖都是她独特的清甜女儿香,醉人得很。
由于她的主动,罗桑乾收回对她的掣肘。单手扯掉自己松散的外袍,扔出床幔外。跨坐在她身上,趁着这阵疼痛,覆上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再次撸动。
情况有些出乎周怀璧的预料。一般人,受到疼痛刺激的第一反应是躲避,这是生物本能的应激性。
他的反应有些奇怪。
不过没关系。
在一旁空闲多时的纤纤素手,悄无声息地钻进他的亵衣,带着春日的微凉贴上他紧实的腰腹,轻轻抚摸,引得他身体微微战栗。
周怀璧撩起眼皮,不动声色地乜了他一眼。他的眼底已然染上几分迷离与恍惚。
少年人的肌肉并不壮硕,薄薄一层,紧致且有韧性。她的指尖沿着他肌肉的纹理细细描摹,似有序可循,又似漫不经心。
罗桑乾以为,是她不常主动,故而在床第之间过分青涩。
青涩也惑人。她的手掌贴上他后腰某一处的瞬间,周身像有蚂蚁成群爬过,酥麻的痒意直冲天灵盖。
他不得不承认,他今天确实被她勾引到了。
周怀璧的手掌缓缓向上,手指捏住他的乳头。先用指腹轻拢慢捻,再用指甲狠狠掐住。
她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不是调情。
罗桑乾吃痛,眉目间显出几分骇人的疯魔。粗暴地撕开她的衣领,一口咬上她光滑圆润的肩头。
周怀璧的眼眶里即刻蓄满生理性泪水,握着他阴茎的手微松,不经意压到阴囊。
猝不及防。伴随着男人的一声闷哼,喷薄而出的热精打湿纯白的亵裤。
片刻后,罗桑乾的阴茎明显没有刚才硬了,但也没有完全软下去。毕竟两人交迭的手还搭在上面。
他的裤裆上渗出来的精液濡湿了她的手心,滑腻腻的。或许是太久没有亲自执行测试的缘故,周怀璧感到有些反胃。
罗桑乾被她掐破的乳头冒出的血珠,断断续续地下落,画成连接二人胸口的红线。
他的脊背弓起,遮住自他身后的窗户投入房内的阳光。嘴唇在她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带着点细碎的缠绵。
“我收通房,你不答应便跳泸湖寻死。我同朋友喝喝花酒,你不爽快便支使你哥哥姐姐去砸我的场子、打我的脸。你的气性怎么这般大?待我日后纳妾,你又当如何?
你想想,长安城里哪个男人没几个小妾通房?就连你爹这样公认的专情男人,府中通房都有四五个。
我可以承诺你,日后不收通房不纳妾室,此生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可寻花楼也不让我去,你难道忍心让我成为全城人的笑柄?
你乖一点好不好~”
罗桑乾说到最后,几乎是饱含宠溺的轻哄。
他的视线之外,周怀璧表情冷淡,斟酌着用略带酸涩的语气细声建议道:“我们可以退婚。”
这话太过崩人设。她耳边的呼吸滞了一瞬。周怀璧耳尖微动,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
她其实懒得伪装。如果任务刚开始就由她掌控身体,那还好。她有充足的条件和时间,将人物原始性格慢慢转化成与她相似的性格,而不受到崩人设警告。
非必要不放弃任务,是社会危害程度测试员从业规范的第一条。
许多测试对象的警惕性很高。放弃任务等同于测试失败。一旦测试失败,测试对象有了防备心,再次测试便很难成功。
如若不然,周怀璧宁愿放弃任务,然后重新开始测试。就算不能改变人物性格,只放任测试人物走剧本,她全程旁观,那也比现在轻松。
果然,罗桑乾缓缓拓直僵硬的后背,目光一错不错地钉在她脸上,想要看出个究竟来。
周怀璧睫羽微垂,遮掩住眼底的漠然,说出口的话语带着真实情绪截然相反的娇软:“是我对不住你。我爹向圣上请旨时,我尚未醒来,对你我婚约之事并不知情。待我稍好一些,我自会去求陛下收回成命。”
言语中的疏离听得罗桑乾眉头紧蹙。
他不喜欢。
他喜欢的东西她必须喜欢,他不喜欢的东西她合该讨厌。喜他所喜,恶他所恶,时时刻刻和他同仇敌忾的,才是他认识的徐小舟。
而眼前的徐小舟,自动将他划到了对立面。
少女红唇轻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自顾自地说着:“我父母兄姊也是忧心于我,冲动之下才做了些糊涂事,并非有意要与你为难。刚刚你我二人……”
她默了默,似乎对这荒唐事感到有些难以启齿,“就当是我向你赔罪了。日后,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罗桑乾眸色沉沉地盯着她看了半晌,忽而,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倏然变得格外轻松。
他一个翻身,睡到床的内侧,顺势将头枕在她的小腹上,阖上双眼,满不在乎地道:“我无所谓啊。反正,你不嫁给我,无论你嫁给谁,我们都是要偷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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