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公媳) - 突如其来的温柔
清楚的感觉到一根粗硬的烫棒子一直摩擦着那肉壁,越是摩擦越是酥酥麻麻,撞得好不舒服,手指不知觉的攀上了身上人的脖颈,“嗯~~嗯~~啊~嗯嗯~~~”随着身上人的律动,她舒服的跟着动作呻吟,细长的腿搭在江嘉容强有力的手臂上。
“乖宝舒服吗?”江嘉容沉哑的嗓音无疑是又是一记迷醉散,她初尝云雨,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没有辨识的能力,被催眠似的哼嘤着答应了。
“舒服~啊哈~嗯~~~”九浅一深的抽插,邵含南好似不满足现状,挺起了那被冷落的胸脯,被嘬咬红彤彤的乳头委屈的随着晃动的乳波战栗。
江嘉容额头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身下大蟒硬的发痛,眼看娇娘水越插越多,噗呲噗呲的被挤压出来,顺着子孙袋淌到身下铺的锦帛上,洇出一片暗渍,他把长腿搭在了自己肩上,手箍住娇娘的柳腰,又重又深往里面撞,邵含南被突然的加速搞得猝不及防,短促的尖叫一声,又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盖住了,呼吸变得急促,手放到头顶顶住了方枕,生怕自己一头撞晕在床柱上。
“啊~~夫君~太~快~~啊啊啊太深了~~~”邵含南被一重接一重的快感冲击到反弓起了腰,掐着嗓音哭喘,男人粗硬的棒子要把她捅穿,“哈~~要死了~~夫君~恩~~啊啊啊啊~”江嘉容身下的娇娘一个抽搐,肉棒被狠狠的夹了一下,差点泄了出来,他一个窒气,额上的青筋都凸了出来,才忍住没射出来。
他刚刚戳到了花心,又滑又软,要是马眼对住那个花心射进去,把花壶灌满,灌得这娇娘爽上天,以后离不开自己的肉棒才是顶好。
找到目标后,一下比一下用力,子孙袋啪啪的拍打邵含南的臀部,二人交合的爱液被摩擦成细密的泡沫挤压出来,邵含南身上已经布上密密的细汗,原本白皙的皮肤变得粉粉嫩嫩的,“夫君~我~~我不行~~不行了~求你~~求你呃啊~~~呃啊啊啊~”眼看邵含南喘息越来越急促,江嘉容也知道心急不得,日久天长嘛。发了狠的用力顶撞着紧致的花心,邵含南顶不住那一次次的刺激,双手死死的抓住江嘉容的手臂,“夫君~~啊~~别撞了~~”眼角都被强烈陌生的快感逼出泪水,清楚的感觉到小腹里面快被撞破了。
江嘉容腾出一只手摸到隐藏起来的花蒂一阵扣弄按捏,马眼死死地抵住花心射出一股又浓又烫的精液,烫的身下的娇娘尖叫婉啼,柔荑般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呼吸都停滞了几瞬。
射了好一会才停歇下来,江嘉容抚上邵含南的小腹,隐隐感觉到鼓起来,江嘉容很满意自己的眼光,“啵”的拔出来自己的肉棒,接着窗缝里射进来的月光,还没等江嘉容看清,花穴又紧紧的闭合住,半滴精液都没有泄出来,往上看邵含南在低低的抽泣,手臂挡着眼睛,江嘉容理解她刚经历了一场酣畅的交欢,自己后面也没有顾及她的感受,伤心是难免的。拉上被子,在她的腰下垫了软软的被褥,把二人裹得严严实实。
“乖宝别哭了,为夫是有些性急。”江嘉容只手把玩着她柔软的乳肉,紧贴在她耳边哄着她。
邵含南被他圈在怀里,掩面抽泣着,她哭不仅是夫君过于孟浪,还有自己后面放浪形骸的浪叫让自己羞的恨不得钻进地缝,刚刚江嘉容想抱住她去旁边的偏间去洗一下她都不敢去,不想面对听到她浪叫的夫君。
现在小腹涨涨的,总想出恭,哭累的她将脸埋在江嘉容的怀抱里,也不回应江嘉容问她的话语,想装睡等男人睡着了在偷偷出去出恭。没想到念头刚冒出来就陷入了睡梦中。
江嘉容等了片刻没等来她的回应,一低头听到均匀的呼吸,想来应该是睡着了。轻轻一笑,把她搂得更紧进入梦乡。
这边刚过叁更就已经睡下了,堂冷曼还在另一个院子被自己的欲望折磨不堪。
“睿儿,停下啊啊啊啊啊~~”堂冷曼跪着被江睿猛操,穴里面已经被灌了两泡精液,可江睿还是一柱擎天,操的她不知廉耻为何物。
“曼曼的穴儿怎么夹得这么紧,不管什么法子都松不了,是不是天生就该做娼妓?”江睿不停捣着花心,手上也没停下,用力拉扯着夹在堂冷曼乳头上的木夹。
“我不是啊啊~~痛啊~~~~”江睿一听她还是很清醒的去回答,手上的丝线拉扯的更紧,丝线那头的木夹夹住的乳肉被拉长,清晰的痛感迫使她塌下腰,臀部下意识的前后摇动配合江睿的动作,用力的套弄伺候穴里的肉棒。
“哼,欠操就是欠操,看看你自己,我没有动你不一直在动吗?”江睿停下动作,嘲笑道。
堂冷曼被他一提醒,才发觉自己的动作,耻辱暂时占据了高峰,她咬牙忍住自己的眼泪,企图让自己再次陷入到情欲中,江睿却猛地将她翻个面,她眼中的压抑和羞愤被他看的清清楚楚,嗤笑一声,“你离了我,还能去哪里,乖乖的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羞恨交加的她忽地抬身吻住江睿,舌尖还未探进对方的地盘,热烫的粗舌就侵略扫荡她的地盘,揪住她的巧舌与之共舞,身下的活塞动作也慢了下来,乳头上的夹子也被取了下来,温暖的掌心拢住被温柔的揉捏。
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舒服的娇哼出声,她很久很久没有被温柔对待了,自从江睿从那五个彪悍的五个男人那里接手后就一直对她进行调教。江睿对待她就像对待青楼里的娼妓一样,如果听话对她的生活不苛刻,甚至是优待。可是她只想要正常的,她爱的和爱他的夫君,然而这江家在这州城只手遮天,根本没有去处可待。
现在多少都有些怠惰了,只是她不甘心,不甘心成为江睿暗地里的情人,表面上是姨娘,实际上还要被侵犯。
今晚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床上了,锦被下被剥的光溜溜的,穴里被清理的干净清爽,在灯火见间看到坐在桌边喝茶的江睿,她裹紧了锦被,轻轻的问了句,“你怎么在这?”
江睿听到声音转头看见她醒了,起身坐到床边,眼里充满着挑逗的意味,“我走了姨娘的骚穴可离不开我。”
堂冷曼垂下眼眸,没有理会他的调戏,“你以后不要这样了,你都已经有了妻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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