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蓝宝石 - 14.我想请主人给我灌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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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我想请主人给我灌肠
    展冽兴奋地高高翘着臀部,等待着,他渴望齐凌洗去那些恶心的蛇留下的感觉,覆盖上用他的气息。
    “我的小奴隶,你真是淫荡,这么迫不及待了?”齐凌恶意地捏捏展冽翘起的肉棒。
    “是的,主人……”展冽讨好地说。
    “那我就要开始了。”齐凌取了三瓶冰镇的高档红酒放到地毯上。
    “主人,就在这里吗?”展冽问,“会把毯子弄脏的。”
    “毯子已经被你的精液和骚水弄脏了,”齐凌调笑道,用力捏了捏展冽越发红艳的脸庞,“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人换掉的。”
    “是,主人。”展冽兴奋地说,他知道要开始了。
    “臀部翘高,很好,你真是欠操啊……”齐凌打开一瓶红酒,快速地把瓶口插入展冽的后穴里,“你看你的骚屁眼多淫荡,闭不拢呢。”
    冰凉的红酒汁汩汩地流入肠子中,展冽甚至可以听到水声,他感到自己的腹部渐渐鼓了起来,难受地胀痛着,他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似痛苦,似愉悦。
    “我的小奴隶,你永远不会知道,你的声音是多么淫荡……”齐凌感叹着,拔出了瓶口,里面的红酒还有一些,全部倒在了展冽的屁股上,顿时汁液四流,顺着股沟和大腿流下去,格外诱人,格外淫靡。
    齐凌用力地拍了展冽的臀一下:“夹紧你的骚屁股,我不要看到流出一滴!”
    展冽立即兴奋地夹紧了屁眼。他感到红酒汁在他的肚子里流动,绞得他的肠胃很难受,肚子像个孕妇一样下垂着,漂亮的肌肉也向外撑开。
    “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主人……”展冽艰难地说,但他的确享受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和纪青聿给他灌肠是天差地别!那时他只感到耻辱。
    “呵呵,真是下贱,像条发骚的母狗,”齐凌嘲笑着,递给掸子,“把你自己的骚屁眼洗洗干净!”
    那是一个很小的、三十厘米长的掸子,上面裹着的是丝绒,只有手指粗细。
    展冽不敢犹豫地接过来,伸到自己后面,把一头塞了进去,慢慢地深入。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在自己操自己。展冽可以感觉到肉壁吸附着掸子,而掸子被红酒浸湿。
    “转动掸子,清洗你的骚屁股。不过,你更想把它当作自慰工具吧?”
    展冽脸色更红,他顺从地转动掸子,清洗自己的内部,他感觉在齐凌的注视下,他的臀部灼灼得如同燃烧起来了一般。
    “不再深入一点怎么洗得干净?而且你也不满足吧?”
    展冽便又伸入了一些,转动着洗他自己的屁股。这个姿势比较困难,而且腹部里的水挤压着他体内的器官,渐渐让他难以承受。
    齐凌察觉到了他脸上的痛色,看也过了几分钟了,便拍打着他的臀部问:“你的骚屁股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主人……”
    “那好,把掸子抽出来,然后像青蛙那样蹲着,把体内的脏东西排出来!”
    这个姿势想想都很羞耻,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做出这样如同排泄的事,是非常可耻的。但展冽没有犹豫地服从了,他只愿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丑陋。
    齐凌近乎贪婪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展冽全身赤裸双腿大开地蹲在地上,鲜艳的红酒从他粉嫩的小穴里汩汩地流出,显得淫靡而动人,他的脸上露出愉悦大于痛苦的表情,秀眉微蹙,眼含媚色,双颊泛红,唇瓣微嘟,看起来漂亮极了。
    展冽的确被爽到了,红酒汁在体内会带来不适感,可是排出的时候是顺畅而具有冲击力的,那样的感觉令人兴奋。
    展冽的内部很干净,空气中一点异味也没有。
    “爽不爽?”齐凌冷傲地问。
    “爽,主人……”
    “那想不想再来一次?”齐凌捧起展冽的脸。
    “想,主人……”展冽讨好地蹭蹭齐凌的手心。
    “哈哈,如你所愿。”齐凌再次把冰凉的红酒汁灌入展冽的肠子里。
    这次排出来的时候他先拿了一个盆子,让展冽都排到了盆子里。
    “冽,喝掉,这是很贵的红酒,不能浪费哦~”齐凌恶劣地看着展冽。
    “是,主人。”展冽低下头,舔他排出来的红酒。想到这是刚刚清洗过他的内部的,就让他一阵莫名的兴奋。
    齐凌看着这样的展冽,突然心痒痒的,他一把抓住展冽的发丝把他的头拽高,低低的声音带着蛊惑:“想不想喝主人的尿?”
    展冽顿时就激动不已,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想!主人!”
    “哈哈~”似是被他的反应愉悦到,齐凌摸摸他的头,然后一边解拉链一边命令,“把盆子移开,跪直,脸抬起来,嘴张开!”
    发现不能舔齐凌的肉棒,这让展冽有些失望。
    齐凌高高在上地站着,俯视他跪着的奴隶,他的奴隶以一个迎接的姿态等待着自己的赏赐。齐凌的施虐欲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他喜欢羞辱奴隶,喜欢把他们的尊严踏在地上,就如同踩着他们原本高傲的头一般。
    齐凌扶着自己的肉棒,一道清澈的水柱划着漂亮的抛物线准确地射入展冽的嘴中,发出哗哗的水声。这样的射法是非常羞辱人的,但齐凌很明显更加恶劣,他移动着,把尿射到了展冽的额上、鼻子上、脸上、下巴上,然后浇灌他胸前的两朵红梅,还趁快要尿完的的时候射到了他的腹部和肉棒上。
    展冽欢快地承受了齐凌尿液的洗礼,这让他产生一种很奇异的归属感,他感到自己是被拥有的,被掌控的,而他的主人,是齐凌。
    齐凌看着被自己射了一身的展冽,眼里带着笑意:“冽,我的小奴隶,你看起来棒极了!”
    展冽红着脸答谢他的赞美,充斥鼻翼的尿液的骚味让他痴迷。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冽?这是气味标识,宣告你是我的。”
    展冽因着齐凌的话感到更加兴奋,他的肉棒涨涨地箍在阴茎环里。
    “我要你保持着这个姿势十五分钟,感受我的气味,更加明确你奴隶的身份——尽管我想你已经饿了,我们错过了午餐时间。明白?”
    “是,主人!”展冽愉快地答道,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齐凌品酒的优雅和高贵。
    十五分钟后他们彻底清洗了身子,然后齐凌把展冽从浴室里带回主调教室,让他跪着,然后取来了一件黑色的内裤式样的东西和一根粗大的电动男形。
    “这是贞操束缚带,我的小奴隶,你穿上一定很漂亮。还有是按摩男形,我希望你还记着第八条,带上这个是为了扩张你的骚穴——哦,你真的是太紧了,夹得我爽极了,但是那样你会很痛的。还有另一个作用就是,长期地塞着异物,会促使你分泌更多的肠液,这样可以使你更快地适应我的贯穿,同时,”齐凌熟练地插入按摩棒,“是为了让你时刻记着你奴隶的身份。”
    “是,主人。”展冽高兴地承受了。
    齐凌打开贞操束缚带上的一个个皮扣,给展冽带上,束紧,然后把他翘起的肉棒紧紧地束缚在一个小皮套里,最后锁上,把钥匙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冽,我的小奴隶,你看起来真是太漂亮了!”齐凌高兴地拍拍展冽,随即恶劣地说,“不过,你以后上厕所也要向我申请哦~”
    “是,主人。”展冽红着脸说。他感到自己的下体被紧紧禁锢着,尤其是肉棒,箍得生疼。
    “好了,去吃饭吧,我饿了。”
    *
    “冽,过来趴在我的脚下,我想要一个脚凳。”齐凌高傲地说。
    “是,主人。”展冽爬过去,趴到餐桌底下,随即感受到齐凌的靴子踩到了他的背上。
    感受到展冽的温顺,齐凌感到一阵难言的满足,他用力地碾了碾靴子,又恶劣地踩了几下。
    “冽,你要适应,我会很经常地让你做家具,这样可以锻炼你的耐力和定力,今天你做的是脚凳,明天可能是茶几、沙发、凳子等,明白?”
    “明白,主人。”展冽心情激动地说,他沉迷于齐凌完美的s风范中。
    齐凌把一只靴子伸到展冽嘴边,暗示地轻踢他的脸。展冽立即舔起他的鞋来,一点一点地、很认真地、很愉快地舔着。
    齐凌优雅地进着餐,他把靴子踩到展冽的头上,轻轻地碾压,这是一种很羞辱人的方式。
    “冽,你是我的什么?”
    “我是您的奴隶,我至高无上的主人。”
    “不断地重复这句话!”齐凌命令。
    “我是您的奴隶,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是你的奴隶,我至高无上的主人;我是您的奴隶……”展冽一遍一遍地重复着,他承受着齐凌施加在他背上和头上的重力,感到奇异的归属感和满足感,这令他激动,令他兴奋,令他的肉棒在阴茎环和束缚皮套里更加难受地涨大。
    齐凌心里也产生微妙的感觉,这念咒一般的话如同誓言,让他感到强烈的征服的快感。
    吃完后,齐凌踢踢展冽的身子:“出来吧,我的小狗,该你进食了。”
    展冽很快地爬出来,跪在齐凌的脚下。
    “想自己吃还是主人喂?”
    “主人喂!”展冽愉快地说。
    齐凌揉揉他的脑袋,给他切了一块鹅肝。
    展冽品尝着美味,嘴角高高地翘起。
    齐凌又切了一块蜜汁烤肉先放在自己嘴里嚼了嚼,然后递到展冽的嘴边,展冽愉快地吃了下去。
    他喜欢吃主人的口水,喜欢喝主人的尿,喜欢舔主人的鞋,喜欢舔主人的脚,喜欢主人把他的头踩在脚下……展冽感到自己很羞耻,这些短时间内快速的转变令他觉得很不可思议,可是他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兴奋,让他激动,让他快乐,让他幸福。
    因为他的主人是齐凌。
    展冽希望能一直做齐凌的奴隶,两个人,一辈子。
    齐凌心中闪过极大的满足感,他调教过很多奴隶,其中不乏各种各样的极品,可是,从没有哪个人,让他有这样触动心灵的感觉。他好喜欢展冽这个样子,好喜欢好喜欢……
    “冽,你是什么?”
    “我是您的奴隶,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展冽说着,俯下身亲吻了齐凌的鞋。
    齐凌感到难以言状的激动和满足,他命令到:“吃一口,重复一遍!”
    “是,我至高无上的主人。”展冽脸上带着漂亮的红晕。
    齐凌迫不及待地喂给他一块烤里脊。
    展冽愉快地吃了,然后说:“我是您的奴隶,我至高无上的主人。”亲吻鞋尖。
    齐凌一遍遍不厌其烦地听展冽重复着,他感到极大的满足,因此他要更加用力地调教他的奴隶,更加用力地蹂躏他,更加用力地践踏他。
    ——这是他爱的表现。
    齐凌从不否认自己是个变态的人,极其变态,他有着偏狂的占有欲和虐待欲,他十分苛刻、残暴,且从不掩饰,他一定要把人折磨得死去活来。
    *
    后面依旧只是一些简单的调教,但是齐凌不断地命令展冽说那句话,在重复中两人都感到深深的满足。
    晚上,展冽依旧被锁在齐凌的床脚,跪着入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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