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 漂亮受气包嫁入豪门后 第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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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等他抬脚走,傅朝闻就欺身挤进电梯,周身带着从室外沾的凛冽寒意,高大挺拔的身躯快把俞寂笼罩起来。
    不知是累的还是气的,胸膛起伏着,瞪眼看着俞寂:“你他妈的喊我什么?”
    赶回来的路上,傅朝闻想好好跟他解释,好好跟他说,没承想就这么个简单的破称呼,就把傅朝闻的怒火给激出来。
    以前百般哄着这小狐狸精,还是不肯喊老公也就罢了,现在居然给他扯上傅总了......
    电梯的空间本就狭窄,傅朝闻进来后门就自动关闭,把傅朝闻俞寂还有趴在俞寂肩头的小鱼崽儿与外界隔绝。
    傅朝闻满脸怒气地盯着俞寂,手径直抓住俞寂的行李箱拉杆。
    要平时这情况俞寂是绝不敢跟他硬来的,但现在也不知道哪来的股子愤怒和蛮横劲儿,“傅总,我要走了,请你让开。”
    傅朝闻强行摁住俞寂的行李箱,咬牙道:“不让怎么样?”
    不让怎么样,俞寂还能怎么样,他那点力气在傅朝闻面前完全不够看。
    俞寂松开行李箱,抿着嘴委屈道:“东西我不要了,让我走。”
    说罢他就抱着鱼崽儿要离开,但他往左走傅朝闻也往左走,他往右傅朝闻也跟着往右,就是挡着不让他从电梯出去。
    被逼无奈的俞寂急得眉眼紧蹙着,扁着嘴就那么抬头望着傅朝闻,眼眶渐渐地憋红了。
    “呜......爸爸......”
    鱼崽儿看爸爸眼泪都流出来,忙用俩小胖手给他擦,呜呜哇哇说着婴语哄着他爸爸。
    然后扬手去打傅朝闻,“啊!坏......打你,爸爸哭......”
    俞寂哭鱼崽儿也心疼地跟着哭起来,弄得傅朝闻满脸无奈。
    如果说俞寂哭起来梨花带雨的是招人疼,但鱼崽儿纯粹是惹人烦了。
    他搞不明白还没他小腿长的小家伙,怎么就这么能哭,哭起来怎么就这么撼天动地的。
    这哭声成功引来了陈姨的注意,她在外边儿赶紧摁开电梯,就看见里面三个人哭了俩。
    傅朝闻语气生硬道:“把孩子给陈姨带,我有话跟你说。”
    俞寂冷着脸还没拒绝,陈姨已经心疼地赶紧抱过鱼崽儿哄,陈姨对自己和孩子挺好的,俞寂不想去驳她的面子。
    陈姨抱着鱼崽儿离开,电梯门自动关闭,两个人靠得很近依旧无声地对峙着。
    这狭小的空间很适合谈事情,能够把对话和情绪压在里面,傅朝闻慢慢地平复着呼吸,主动伸手去握俞寂的手。
    冰凉的触感刚接近,俞寂本能的反应就是迅速躲开。
    但傅朝闻根本没给他机会,抓不到手身体就径直靠近,捏住俞寂的下巴让他正视自己。
    跟方才愤怒的模样截然不同,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俞寂的脸颊,像以前拥抱时那样。
    他竭力使自己平静,额头抵着俞寂的额,“俞寂,你为什么觉得我们分手了?”
    俞寂偏头躲着他炽热的注视,也竭力使自己无视近在咫尺的脸庞:“难道不是吗?”
    傅朝闻无奈地无声叹息,他这辈子没怎么说过软话,要跟俞寂道歉好声好气地哄对方,他有点拉不下脸。
    “吵架闹矛盾是正常的,不可能每回都扯到分手那步,翰城壹号那天我话说得有点重,你不要多想好不好。”
    其他情侣间吵架闹矛盾,无非是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可俞寂和傅朝闻之间的隔阂,没有什么事情是简单和好解决的。
    争执和矛盾只是表面而已,成长环境不同造成的彼此之间的阶级差异才是根本。
    在翰城遇见傅朝闻和叶清的那天,真的给俞寂很大冲击。
    和光彩夺目的叶清相比,自己就像搬不上台面的偷窥者,没有人比他们更般配。
    他爱了傅朝闻六年,恐怕以后也就这样,可傅朝闻的喜欢可能半年不到,就像叶清说的,或许俞寂真的就是个小情人而已。
    就算傅朝闻这回选择自己,那么以后呢,日复日年复年,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掺进来,傅朝闻是否能坚定地选择俞寂。
    傅朝闻可以赌,他有资本,但俞寂没有,他有小牵挂,他要为自己和崽崽的以后考虑,所以不敢去憧憬未来,也没资格。
    俞寂摇头道:“少爷,你没说错,你不是非我不可,甚至我是最差的选择......”
    傅朝闻蹙眉,用手指压住俞寂的嘴,温热的呼吸轻轻柔柔地靠近,熟悉的触感贴到俞寂的嘴唇,慢慢探进去开始舔舐牙齿和纹路。
    还像以前那么温柔,也极富技巧性,让俞寂无法抗拒,不自觉就根本沦陷。
    不过嘴唇传来的微微热痛,让俞寂很快就从中抽离出来,抵着傅朝闻的胸膛想结束。
    他越是挣扎,傅朝闻就越扣着他的后脑,不断地将渴求的亲吻加深。
    开始咬他口腔里的软肉,挑弄他的舌尖,弄得他疼痛酥麻,唇瓣红通通的充着血。
    直到吻得俞寂喘不过气,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流出来,傅朝闻才肯结束这场征伐。
    随即眷恋不舍地在俞寂的脖颈间闻嗅着,颤抖着呼吸道:“上次见面时我就想这么做,宝贝儿你还是那么香。”
    俞寂被亲得眼角通红,腿软的站不住顺着电梯壁滑下去,顺势蹲在那角落里。
    目光涣散地道:“少爷别闹了,我们真的不合适......”gzh盗文死翘翘
    傅朝闻装没听见,平静如水道:“你我各退半步吧俞寂,我允许你拿行李走,也允许你继续在你的破地方住,正常在翰城壹号上班,只要你别再跟我提分手俩字。”
    “等过段时间风波平息,我再接你回来,如果你觉得时间合适,我们去领证。”
    “领证”一出来,俞寂瞬间就憋不住,他以前多希望在傅朝闻嘴里听见代表承诺的字眼,可现在却那么心痛。
    以前俞寂只要对上傅朝闻,永远是感性占据绝对上风,但现在他却理智得要命。
    几乎要把脑袋埋进膝盖里,闷着嗓子道:“对不起少爷,可能我们真的不合适......”
    傅朝闻的心脏像被掏出来那么疼,他看着地面蜷缩成团的俞寂,眼睛渐渐模糊不清。
    这人怎么就他妈的这么难搞,他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自卑敏感想要结婚要有保障,那自己就跟他结婚。
    结婚都不行,他到底还要付出什么,俞寂会满意,愿意回到以前那样......
    他有时候多希望自己能狠心点,就打副铁链子给他拷在房间,每天见到的听到的都是自己,时候长了不愿意也得愿意。
    可这家伙掉滴眼泪他都心疼,他傅朝闻从来没有这么没出息过。
    俞寂最后还是离开了祖宅,带着那只沉甸甸的行李箱,临走时鱼崽儿还冲着他挥舞手,就像嘲笑他丢了老婆。
    翰城壹号在放年假,傅氏集团的工作也在收尾阶段,他直到年三十儿都没见到俞寂。
    陈姨和女佣们各自回老家,除夕夜傅朝闻是一个人过的,守着冰冷灶台和空荡的房间,他想起了父母和傅景明。
    平时傅朝闻是刻意避免自己想起父母和傅景明的,因为除去徒增伤悲别无他用,但现在他们却是最好的慰藉。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他已经对着三个满溢的酒杯喝得烂醉。
    接着酒精的麻痹,傅朝闻换卡给俞寂打过通电话去,那边看是陌生号码很快就接起来。
    对面和这边截然不同,鞭炮声和吵闹的打牌声交相混合,听着挺热闹的。
    俞寂喂了一声,对面没有动静,停顿片刻没有再说话。
    但也没有挂断,就那么彼此沉默着。
    第92章 小少爷玩得挺花
    梁漱的年终采访课题没做成,傅朝闻和俞寂闹成那样,再厚着脸皮联系傅朝闻不现实。
    他自然而然想到了傅氏集团的其他股东,而现在愿意或只能被迫接受采访的只有傅玄。
    在医院的病床躺着,跑又跑不掉,回答得不理想不合适时还能捶他两拳,没有比傅玄更好的采访对象。
    梁漱快一个月没见傅玄,期间屡次收到他的骚扰电话和短信,也直接无视权当没看见,不是敷衍几句就是干脆挂断。
    护士说他的状态相比以前好得多,虽然不能下地活动,简单的翻身吃饭都能自己完成。
    推门进去的时候,病房里不只是傅玄在,旁边的陪护椅上坐着个陌生女孩儿。
    看年龄也就刚二十出头的模样,穿着身昂贵的华丽皮草,浓妆艳抹的长相很漂亮。
    女孩正俯身给傅玄系病号服的扣子,皮草敞着怀里面是低胸内衬,那两团像塞着馒头,距离近得都快掉到傅玄的脸前。
    病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腥味儿,大白天的窗帘也拉着,旁边的小护士见状脸蛋顷刻红透。
    这间病房住的是京圈首富傅家的小少爷,安全起见门那里刻意挡着帘子。
    没经过允许,寻常医护人员不能随便进,在梁漱这里没那么多忌讳,他推门就进。
    那小护士早找借口跑了,就梁漱傻不愣登地戳在原地,皱眉盯着状态亲密的俩人。
    女孩侧身,傅玄就看见了梁漱,怔愣片刻他撑着手臂自己坐起来,笑得眉眼弯弯喜道:“好久不见梁哥。”
    说罢他又拍拍那女孩的肩膀,从自己的钱包里翻出沓现金递给对方,“你先走吧。”
    女孩接过钱,俯身在傅玄耳侧轻吻了吻, “小少爷有需要再喊我,随叫随到,谢谢啦。”
    经过梁漱身边的时候,还故意用眼剜他,好像是责怪梁漱的闯入坏了她的好事儿。
    “玩得挺花啊,小少爷。”
    梁漱揣着裤兜晃晃悠悠地走近病床,把小少爷几个字眼咬得格外重,拿眼神冷冷量他:“肋骨没长好都不忘照顾下半身。”
    傅玄笑了笑,伸长了胳膊去牵梁漱的手,“梁哥,事情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梁漱翘着二郎腿无所谓道:“不用解释,关我屁事,狗改不了吃屎。”
    被骂傅玄也只是无奈笑笑,坐直身子迎面搂住梁漱的腰,脸靠在柔软的腹部蹭来蹭去,“梁哥,这段时间我好想你。”
    “得了吧,少跟我腻腻歪歪的,你那些鬼话还是留着骗骗小姑娘吧。”
    梁漱推开傅玄的脑袋,说明自己的来意:“我报社安排的年终采访需要你帮忙配合下,全程录像,问你什么如实回答就行。”
    傅玄整了整自己的病号服,立刻配合道:“那我用不用洗把脸,换件衣服什么的?”
    梁漱挑着眉应道:“不用,纸质和电子报道发出来,贴的是你以前没破相时候的照片,你还有什么偶像包袱。”
    傅玄叹了口气,无奈地整理好枕头靠着,这人进来就没对自己有过好脸色......
    他只是脸侧留下道浅浅的疤痕,不仔细看就完全看不出来,说破相也太言过其实了。
    在梁漱摆弄摄像机那些采访工具的时候,傅玄贴心地泡了两杯热茶,更有采访的氛围。
    虽然梁漱平时看起来没有那么正经,但回归工作后还是蛮专业的,配戴好眼镜和领夹麦克风,抬眉垂眸间透着股禁欲的味道。
    傅玄心里痒痒,好几回伸出手想摸梁漱的腰侧和大腿,都被他用眼瞪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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