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Online》 - 第二部:天命 17. 困兽篇:第四日强暴
《xonline》(version3.4)
17.困兽篇:第四日强暴
「肌种子吃完了吧?」
白白等了一小时的向日葵忍不住大打呵欠。表演者希洛祈不断重复着拳打脚踢的动作,最大的花招就是把麵粉袋整个扯下来,引发室内地震,酒桶和大袋进一步侵蚀房间的空位,令向日葵原本的座位被堵住。现在他坐在圆酒桶山上,脱掉鞋袜,光溜溜地伸展他的长腿。
能力种子的效力已经消失,希洛祈的肌肉都没了。他放弃攻略门口,而是举起酒桶,以吃奶的力气地往墙壁砸过去。
理所当然,墙壁原封不动,木桶却破开了一截,几滴酒水洒到向日葵脸上。
向日葵随手沾了点嚐嚐,表情很是不耐烦。
希洛祈又吃了三颗健种子,不屈不挠地双拳攻击,集中打在同一点。每次出拳,他的手就发出骨折般的声响,额头也跟着挤出皱纹。
奋奋敲打未见成果,向日葵已达到忍耐的上限,用力踩脚下的木桶:「喂!你就这么讨厌跟我completehonce?我有长得那么抱歉?」
「不,我觉得,通关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把自己弄到残废就是更好的办法?你脑出水了吧?」
「反正是游戏,残废也没关係,下线就不痛了。」
「呵呵。昨天是哪个失忆症患者说『上线还会痛』呢?」
「……与其跟不喜欢的人做,我寧愿残废。」
希洛祈执拗地说,活像个孩子。他再次把木桶拋向墙壁,桶子又破了。
轰隆声始终未停,金发少年瞪着他发肿的手,嚼咬下唇。
「希洛祈,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真的?」
「嗯。」希洛祈擦了擦越来越痛的右拳,放慢速度出拳:「可能,我真的不会爱人。」
「哦?」
「那个,你知道我和我弟的事吗?」
向日葵嘲讽道:「呵,怎可能不知道?」
希洛祈把拳头收回来,看着没有裂痕的仓库墙壁说:「自我有记忆起,我弟就对我很好,对我来讲,他是比爸和妈还要亲近的人,是我必须保护的人。但是,他为了我所做的事情,我实在没有什么感觉……」
他无意识地舔唇,回想起那个胡闹的晚上。他那素来傲慢冷静的弟弟强行吻了他,说喜欢他,激动到几近发疯。
那一瞬间,他乱了,脑里一面倒地冒出各种反对乱伦的理据。如果弟弟在他眼前,也许他真的能毫无阻滞地阐述大道理,不近人情,不含感情。
向日葵扣紧十指,面无表情地说:「真无情。」
「也许吧。我也不清楚。」
「那就别想着你弟了,反正你不会喜欢你弟,也不会跟你弟发生任何关係。」
「……嗯。」
「想着我就够了。」
驀地,后方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衣声。
希洛祈的身体跟精神同时绷紧,他不敢胡乱拧头:「呃,向日葵,你在做什么?」
「你的听觉挺敏锐嘛。」
向日葵的话回旋于耳际。不知不觉间,他已是如此贴近,希洛祈右耳一麻,感受到温热的啃咬。他还未反应过来,对方的唇便更深入地含住他半个耳朵,以舌尖轻舔耳背。
「别、别这样……!」
希洛祈伸手往后一拨,反而被向日葵抓住手腕。他的嘴巴还不放过这已经变得红润的耳朵,同时将希洛祈的手扭在背后。
向日葵发出胜利者的哼笑,放开手,改为用胸部压着希洛祈的手,给予另一种封印。
「……啊?向、那个……!」
向日葵真的把衣服脱下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现在希洛祈左手一挪,食指跟中指就会夹住少年那颗小小的右乳头;动右手呢,又会摸到软软的左乳头。本来看同性的裸体没有什么大不了,但实际触摸,就是另一回事。
牵手、揉脚很正常,反正他和弟弟偶然都会这样。
但是,摸乳头……
他的脸烫起来了,想逃却不敢乱动,只能乾瞪着墙壁发呆。
「还是个没经验的傻瓜处男啊?」向日葵改含另一边耳朵,侵犯得愉悦。
希洛祈感到事态不妙,发难说:「别闹了!放开我,等一下我们就能出去!」
「妄想。真的能出去,早就在你吃了肌种子后就出去了!」
「还有健种子!」
「健种子不过是让你精力充沛一些。你看你的手都怎样了?自讨苦吃,白痴!」
「我不做!做爱应该要找跟自己两情相悦的人!向日葵你这是不对的!」
希洛祈不再理掌心的触感,用力挣扎。挣扎彷彿有效用,他感受到向日葵的唇离开了他的耳朵,但这回换作耳膜遭受强烈袭击。
「嗯嗯……喂,别摸得这么用力,我.会.痛。」邪恶的少年硬要把处男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的两点,音质是淡淡的:「蠢材奴隶,想不到你这么好色呢,小看你了。」
希洛祈打了个颤,不敢动了。向日葵又操纵他的手在自己胸前抚摸打圈,低低的在他耳边笑问:「想不想要我?」
这根本就是夏娃手中的毒苹果。
希洛祈霎时觉得力气全失。都用来维持心跳吗?
「想要我?不想要我?还是先体验几分鐘再决定?」向日葵如蛇般舞动自己的裸体,身体的每一环节都不平均地压向希洛祈,「你摸清楚一点,你这脑子出水的傢伙把我摸成怎样了?原本我的这里不是这样子……」
希洛祈屈曲的手有点抽筋,反反覆覆地摸到两颗小圆珠。前一刻还是软绵绵的像棉花,只是少年一下下撞过来,他感觉到指间的珠子涨起了,变硬了。
后颈绕过了稍重的吐气,造成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
「喂,说呀,变得怎样了?」
向日葵轻轻撩高他的衣服,背部更传来了皮肤相抵的热气,更令人失神。
「快说啊,我的乳头被你玩得怎样了?」
希洛祈咬紧牙关:「别玩了好不好!我一定会帮你逃出去!」
「你回答我,我就放了你。」
「呃?」
「我的乳头啊,你觉得怎样?」
「我才不可能回答!」
「呵,为什么不能回答?连你自己也不敢说吗?」
「不、才不是……」
「也好,那我就不放过你了。」
金发少年伸出舌头,在希洛祈后颈舔弄一口,痒到骨头里去。希洛祈实在扰不了,动身逃到墙边,后面的人毫不留情地压下来,扯开他的衣领。从锁骨延伸而至的肩膀很宽阔,皮肤浮现劳动后的微汗,以及雄性的气味。
向日葵在他的肩膀慢慢地亲吻,每次唇落,都会发出「嗦嗦」的吸吮声,让人希洛祈酸酸麻麻。偶然,夹杂几声零碎的笑,然后是向日葵柔情至极地吻他的脸,用力环抱他的身体。
真舒服。
向日葵的挑逗技巧,似乎远远超过清遥,令人欲罢不能。
希洛祈咬着舌头拚命忍耐,告诫自己绝不可发出任何呻吟。
「忍得住吗?」
向日葵光溜溜的手臂鑽到他前面,修长的五指碰到他的裤襠,只不过是对艺术品般的轻轻触摸,也令他小腹一热,舌头几乎被自己咬断。
不敌的希洛祈只能微喘着气,尽早就范。
「……那、那个,我说了那句话,你就放开我?」
向日葵把下巴叠到他肩上,歪头问:「哪句?」
「你……你之前问的那句!」
「你在说哪一句,我根本听不懂。」
希洛祈头昏昏的倒向墙角,声细如蚊:「……你……说过,乳头。」
「你的乳头怎么了?痒了?想被我舔?」
向日葵的手慢慢攀登到肚子,希洛祈乾脆把身体前方全部贴住墙壁,不容对方有机可乘。
「……你!你刚刚说过,我只要回答你的乳头变成怎样了,你就放过我!」
「啊。」向日葵点头,「嗯,我不说谎。」
看见一丝妥协之光,希洛祈稍微放松了些,但他不会遗留半点细节:「我回答了你的乳头问题,你就马上放开我?不会再碰我?不会再这样子玩了?」
向日葵恐怕没料到希洛祈会问得这么仔细,他思索颇长的时间,答的时候倒是很爽快:「好,你说完了我就开心,就不再碰你。不过离开酒仓后,这种无聊的约定可以丢了吧?」
「可以。」
向日葵把温软的唇凑到希洛祈耳边,话中盪出酒色的魔魅:「欸。那你快来说说,你觉得……我的乳头怎样?」
希洛祈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用尽自己一生的羞耻心细声回答:「挺起来了。」
向日葵清脆一笑,刻意找碴:「给我好好地解释清楚。你是说我的乳头挺起来了,还是你摸着我的乳头时下体就挺起来了,还是两个都挺起来了?」
希洛祈哽了一下,只好咬着牙满足对方的要求:「……是你的乳头挺起来。」
「下一题,我是被谁弄成这个奇怪样子?」
希洛祈涨红了脸,一时间也不知该羞还是该怒:「你不是答应过我,我答完你就放手?」
「你乖乖回答,我开心了就会放过你。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人开心,不划算吗?」
「这叫甜言蜜语吗!」
「我说是就是,你有意见?」
向日葵强而有力地说,右手也强而有力地摸到希洛祈的下阴,吓得他耳根发红,急叫道:「我说!说!只是说你所谓的甜言蜜语吧!你别得寸进尺!」
「好。」傲慢的少年把手置至腰部,以情人式的柔语再问一次:「那么……希洛祈,你知道是哪个无礼的傢伙把我的乳头摸到挺起了?」
希洛祈满腔委屈,内心天人交战许久,终于嘶哑地张嘴。
「……我。」
「不是『我』,是『卑贱的小人』,知道不?」
向日葵这么喜欢角色扮演吗?这么喜欢叫他当奴才吗?希洛祈在心里不断抱怨,最后还是採用奴才式的调子哄哄对方:「……好,知道了,我是卑贱的小人。可以吧?」
「你自己重新说一遍,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是我……是卑贱的小人摸了你的乳头,让你挺了。」
话刚说出口,希洛祈的身体猛地一颤──他夹紧双脚,骇然感觉到自己下体有点起色。难道穿了奴隶的麻衣,人也会自动变成受虐体质吗?道具装备真是可怕!
明明是这种下流的话……
向日葵满意地笑了,兴奋的音节听起来就像「s」这个英文字母一样曲折:「你这笨奴隶!对着我要用上『您』这个字吧?」
「行行行!是卑贱的小人把您摸到乳头都挺起来。」
「给我说大声点,你到底犯了什么罪行,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罪、罪行?」
「变态怪叔叔带着初中小男生进入男厕,把小男生的乳头吃乾抹净,你认为这是什么罪行呢?」
自己把衣服全脱光光,再强迫别人摸乳头,谁才是犯罪者啊?不过,希洛祈接受现实了,不管了,他只能认命:「……是卑贱的小人性侵犯您,摸您的乳头,请您原谅卑贱的小人吧?」
禁錮着希洛祈的少年身体终于移开,伴随着无限的欢乐笑声,一直环绕着小仓库。
希洛祈总算获得自由了,他连忙挥动泛酸的手,积存了满脑子的责骂却轰不出去。相较于向日葵的无赖手段,他更懊恼自己的身体会这么不争气,只是说几句下流话,裤襠已经升起了小帐篷。
兴幸的是,根据刚才的协议,向日葵不会再乱摸他,应该安全了吧。
希洛祈悄悄回头,却见金发少年笑吟吟坐在最高的圆桶上,半张双腿,似乎没有打算把衣服穿回去。希洛祈急忙转身不再看下去,可是那被他摸得有发红的两点,连大腿、臂部的流线已映入眼底。
「你、你快把衣服穿回去!」
「真好笑。我跟你的约定没有这项吧?」
「什么?」
「你要我穿衣服,你就得脱衣服。我穿,你脱,可以不?」
向日葵早有预谋地开新条件。
希洛祈不管了,那人要继续裸体是他的事,只要安份守已,面向墙壁,什么都不看就没问题了。希洛祈检查体力状况,刚才的吵闹反而让他回復了些许力气,再配合活力水晶,体力是没有问题的。
通关事件是离开斗兽场,不是completehonce。
希洛祈摸摸微肿的拳,再次将全副精神聚焦到墙上,用力打过去──
「……嗯啊!呼!」
拳头因为那不知名的噪音,歪了。
希洛祈望向声音的来源,后方的酒桶之塔上,金发少年的手来到两腿中间,五指握住阳具,慢慢揉动着。
希洛祈晕了,前额直撞到墙壁:「向日葵,你怎么了!」
「你以为我想的?要怪就怪那个好色又下贱的奴隶把我弄到挺起来,我非发洩不可!你呢,乖乖干活吧!」
这个向日葵不但有很重的少爷脾气,还宇宙无敌级的任性。希洛祈摀着嘴,居然还为这个男生的怪异行为而失笑,不过笑容很快拧成无限烦恼。
向日葵分明在欺负他,他唯一能做的只有无视。
希洛祈深呼吸,第二下拳头又衝过去。
「啊!……真舒服,给我再用力点……」
希洛祈忍不住想:这个任性的小少爷绝对有资格当声优,不仅喉咙拥有奇功,那皮肤摩擦的响声也扮演得出神入化。
他吹了吹拳头,第三次击墙。
「嗯!啊……快过来,帮我舔舔,呜呜……嗯……」
「舔」这个尾音结束后不久,竟然传来吸吮的音效,水声嗦嗦,混合了连串微喘。
希洛祈把头发覆盖到耳朵,根本阻不住对方的闯入。发红的十指用力前屈,却怎么也捏不成拳头。
危机越来越大了,浑身都有千条虫子在爬,尤其是下半身。他乾脆举起脚,把全副力气踢过去墙上。
「啊!走开,你的脚……别、别撞进来……这么用力……」
这句恰到好处的配音刺激到他的下身,他匆忙用双手按着自己的腿间,企图想把那个要直衝出裤子的傢伙压回原位。
再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能够正面对视,就不会產生幻想吧?他一定会看见向日葵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的一幕,他会用力嘲笑,于是向日葵生气地大叫「不玩了」。
用美好的藉口欺骗了理性后,希洛祈迎来了心底的慾望,慢慢转向后方。
向日葵没有仰视天花板,而是直勾勾地盯着希洛祈。
向日葵有没有演戏,却是看不透。他的两颊有点汗光,唇色像涂了草苺酱一样红润多汁。修长的双脚朝着希洛祈m字形大张,在那已然直立的分身上覆盖着他蠢蠢欲动的右手。
这回希洛祈没有害羞地挪开视线,也没有把放在旁边酒桶上的发光地图收起来。在淡淡的蓝光下,他的蓝眼珠在向日葵的裸体上徘徊,从扣着木桶的脚趾慢慢望向那禁忌的部位,顿时感到喉咙烧得发燥。
对方狐媚的笑着,并把两腿长得更开,让下方每个部位都被光芒照得一清二楚。
既为同性,男性的生理构造,他当然明白,单纯的裸体根本不足以迷惑人。在身体之内,肯定还有一股奇特的力量,可以钓出他人的慾望吧……
「喂……下流奴才,干什么看着我?你……不是要带我出去吗?」
金发少年嘴角含着手指,手指往舌头上一动,说话就变得迷糊不清,还有点水光淌出来。
希洛祈注视着唇下的那丝水色,咽下口水。
「你……向日葵,你的属性不是毒舌攻吗?现在怎么……」
「嗯?我怎么?」
「这样像受吧……?」
向日葵把嘴里的手指抽出,湿湿地点到挺立的乳首上:「啊?我哪里像受?」
「屁股,有点露出来吧……」
「喔?相比起我前面还未满足的阴茎,你更在意我的屁股……真是变态啊?」
金发少年的双手越过大腿后面,整个人向后倾斜。这下不单是前方的性器,连屁股、乃至是股间的小穴都全数呈现。希洛祈的手不安地在喉核上打圈,浑身发痒;向日葵笑意更浓,靠在墙上,几缕金发飘到眼下。
「你想看我的屁股啊,现在看到了,满意吧?」
「不是……」
「看还不满足?摸我的乳头还不够,还想摸这里吗?」
说完后,他的手从大腿来到下阴,在浑圆的臀部打圈,正巧是希洛祈的手指在喉咙上的相同动作。
希洛祈立即把双手放在两侧,眼珠却忠诚地跟着对方的手在转。
「你看你的蠢样,下面都有感觉了?」少年细长锐利的眼睛化作狐狸眼,似乎更能看透人心,「希洛祈,你想干我,对不对?」
「不……」
「那你眼也不眨是看什么?」
「我、你……」
「真的不想干我?」
「不!」
向日葵伸出细长的中指,放在股缝之间,在那神秘的小穴前来来回回,指头还刻意在小穴附近按下去,造成插下似去的视象错觉。
「你没有想过要这样对我?你真的没想过要用你那根发情的傢伙插进我这里?」
希洛祈想大叫没有,但话未说出口,幻想却随着对方的语言狂飆:为什么下身会这么飢渴?跟别人做爱,达到兴奋的至高点,到底是怎样的感觉?进入对方的身体,用力衝刺,这个高傲的少年还会这样子戏弄他吗……
既是好奇,更是慾望。
好想试试看。
好想要。
好想做。
他无助地甩了甩头,可是怎也甩不走在体内疯狂彭涨的性欲;脖子怎么转,最后还是会转向那个坐在木桶上,极为性感的男生。即使眼皮闭合,下一秒还是会难以自控地张开,聚焦在他那个敏感领域。
「呵,希洛祈,你真可爱?不过是虚拟游戏,在这儿你做什么都是假的,有什么大不了?怕被我笑是没技术的处男?」
希洛祈猛地甩头,规矩条文塞满了脑袋,化为语音,用最后一丝平衡去抵抗:「不是,我要跟喜欢的人做,我必须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人是……」
「你不是说你不会爱人吗?你跟谁做都没关係吧?」
「不是,我要跟喜欢的人做,我必须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的人是……」
向日葵把双脚撑得更开,不耐烦地叫:「你喜欢谁?我不想听!少废话,快过来,脱掉你的内裤,插我!」
听到这番淫荡又极度粗俗的命令,希洛祈浑身一颤,理智线立即断掉,脑里只剩下纯粹生理性质的欲望。他乖乖地走到少年的前方,仰望高高在上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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