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线(二战 纳粹德国 H) - 盘问微SM
男人就是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动物。平时她挽留他留不下来,今天她希望他立刻赶紧马上离开,他却偏偏不走,一定要站在那里和她谈话。
“那你从前是什么样子?”
……她裹紧了身上的外套,是个戒备与防御的姿态,“普通的样子。”
他皱起眉,很不满意她的敷衍,“是那个日本人杀了他?”
“不是。”
他冷笑了一下,“你最好回答认真一些,否则我把这几张纸塞进你下面。”
她忍耐的闭了闭眼睛,又张开,“确实不是。他是被日本人杀死的,但不是同一个。”
她试探着请求,“今晚就到这里吧,您方不方便先回去……”故去的丈夫盘桓在这里的时刻,她无意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他眼睛危险的眯起,一把把站得远远的她扯过来,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侧低头对着她,微笑了一下,“我问你话你就好好回答……说该说的话,明白吗”
……
“那个日本人喜欢你?你当时是不是妓女,他救没救过你?你为什么那么恨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手腕,试图把他的手从她脸上挪开。‘审问就审问吧,不要碰她’。但他的手像钢铁一样,她根本无法撼动。
“他说喜欢,我不知道也不在意。我说过了,不是。先生,我认为妓女是一种交易,需要收取费用的”,想到他们之间的情况,她又严谨的补充了一下,“至少也要收取一些好处。可是我从来没有和他们做过交易。”
“我就待在家里,和我丈夫,以及家人一起。他们冲进来杀了所有人,带走了我……”快要哭出来了,但她决不能在这时候哭!她不想再被他嘲弄在演戏了。他可以杀了她,但不能在这时候再侮辱践踏她的尊严。
她停止了一下,强迫自己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用尽量平静的语气继续说,“就像那些被你们带走的犹太人一样。只不过你们带他们到集中营劳动,日本人带我到集中营……这也算劳动的一种?”她找不到合适的形容,甚至自嘲的笑了笑。
“他挑选我出来单独为他服务。先生,我不认为这是救,这是主人为自己选中了一个奴隶。”
“所以这种耻辱只能用鲜血来洗刷。不是他的血,就是我自己的。”她一字一句,轻轻的说道。
……
“你很爱你的丈夫?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良久,他突然问道。
“他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生硬的简单回答道。不想得罪他,她又补充了一句,“不是敷衍回答您,只是我现在不配谈论他。”
但他已经被得罪了。
“为什么这两次突然要盖着枕头?”他突兀的转换了话题,带着明显的恶意。
……她不开口,这个时候她无法讨论这个问题。
“最后重复一次,为什么要盖着枕头?”她还是不回答,并且挣扎着试图脱离他的掌控。
他抽动嘴角,脸上的疤痕扭曲,露出一个暴戾的笑容,“很好,我警告过你。”
他一只手抓起那几页纸,另一只手拉起她扔到床上,在她突然响起的尖叫哭泣声中,一把扯下她的内裤……
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尖叫着试图反抗,用指甲试图挠花他的脸,又想挣脱出来给他一个耳光。但是她和他之间的力量实在太过悬殊,他轻而易举的把她双手手腕制住压在头顶,用腿把她的腿抵分开,一只手把纸揉了揉,直接塞了进去。她身体里还有他精液的润滑,纸张非常顺畅的进入了阴道,他恶意的用手指将其一直抵塞到了最里面……
他松开手,她瘫软在床上,下半身赤裸着,两腿之间还有纸张露在外面。她却用手盖住脸,崩溃的哭泣着。
‘很好,她还是哭起来可爱很多。’他在心里邪恶的笑了笑。
“既然不配谈论你丈夫,那就也不配给他写东西,帮你省点事。”他讥讽的说道。
扯开她盖在脸上的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睛逼视着她,冷酷的继续逼问,“现在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盖住脸?”
她下巴被固定住,但头还是在床上碾转着想挣脱出来,一边溃不成军的哭泣咒骂着,“呜呜呜……你这个魔……,恨你……”
他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用力给了她一巴掌,“没问你恨不恨我”,他力气很大,这巴掌没有留情,她被打得啊的一声尖叫,屁股火辣辣的开始疼。
“我不喜欢你看我的样子……我知道你喜欢那个安妮,你讨厌我……我不想看到你的表情……“她崩溃了,涕泪横流,泣不成声的回答道
……“什么喜欢安妮讨厌你?你不就是安妮?”他怀疑她精神出了问题。
“是你……是你把我们当成两个人……你现在都不再叫我安妮……也对我和对她完全不一样,呜呜呜……”
“你不是有真名?我为什么要再叫你安妮?”
“你也没叫过我的名字!”她大哭着控诉
……
他一把把纸张从她下身扯出来,“骚货,都湿透了”,他把湿成一条,上面还带着拉丝黏液的纸举到她眼前,恶狠狠的嘲笑她道。她哭泣着,难堪的侧过头去。他将其随手扔到地上,把她一条腿掰到最高,就这么插入了进去。
“现在你再说一遍,你那个中国名字怎么发音的?”在她混乱的尖叫声中,他咬牙切齿地问道。
“无双…啊!”
“再他妈的说一遍”
“啊!啊!……无双……呜呜呜……无双”
“Arschloch!”他在又一次冲进她身体最深处的时候低低的咒骂道。德语骂人词汇非常有限,这是最脏的粗口了,但若是翻译成中文也无非就是“王八蛋”。
“无双,你他妈的了不起,把我耍得团团转“
“啊!!”
“啊!……啊!!”
“啊…………!”
结束之后,他沉重的压在已然软成一摊泥的她的身上,恶狠狠地在耳边警告她,“以后不许再用枕头盖住脸。”
“还有,不许再阴阳怪气叫我先生,我也不喜欢。”
*在当时外人是不知道集中营里面有毒气室的,都以为是劳动。这里女主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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