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女与老变态【年上,软调教,1v1H】 - 第十章: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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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场。
    隶属郑家产业的夜总会,VIP包间私密性极好。
    “卯星,这位就是阎冀,阎律小叔阎洪年的儿子。”
    坐在宽大黑皮沙发上的青年肤色青白,身形纤长羸弱,看起来十分病态,身旁还站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的女保镖,背着手,身躯高大,丰满,健壮,更显得他不堪一击。
    “哦?我怎么记得阎洪年只有两个儿子,一个死了,一个判了无期?”
    郑卯星说话不算客气,他看了一眼鹤云,明显对面前这个病弱青年十分不屑。
    阎家都没承认过的私生子,能有什么大用?
    “哎呀,卯星,说话不要夹枪带棒的嘛。”
    鹤云用眼神安抚郑卯星,虽然对着阎冀笑呵呵的,但脸上却丝毫没有歉意。
    “阎三少从小体弱,一直在国外养病呢,所以知道的人少。”
    “比起阎三少,我更习惯你们称呼我为冀先生。”阎冀咳了咳,女保镖上来帮他顺了顺背。
    他轻声说:“小鹤总,看来郑先生也是心直口快的人。”
    “我也就不客套了,先说我的筹码吧。”
    “我虽然接触阎家的事物少,但因为阎律上位想洗白阎家,动了不少人的蛋糕,家族里有不少旁支不服他,想把他拉下来,我就是他们夺权最好的借口和傀儡。”
    “港城的大家族非常讲究规矩和血脉,你们也是知道的。”
    “至少在阎律没被拉下来之前,他们混杂在本家的势力可以为了我暂时在一起合作,我也能最大限度调度这些资源。”
    “事成之后,阎家白道的龙头产业唐侬集团的股份,还有地下博彩与赌场的生意……”
    “那我们该怎么相信你呢?”郑卯星打断阎冀:“冀先生,你知道,我们不喜欢被人当筏子。”
    “阿芜,文件。”阎冀又咳嗽了几声,接过女保镖阿芜从手提包里拿出的文件,从桌上推了过来:“这个……你们可以看看。”
    那是一份签了名字的股权转让协议书。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唐侬集团0.36%的股份,算算市值,也有好几亿了,这就是我的诚意。”
    “手续我已经办好,只要签下名字就能生效。”
    郑卯星皱了皱眉,审视的目光来回打量着阎冀,他可不认为阎冀是会做慈善的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咳咳,我想借二位的手,弄死阎律,让阎家分崩离析。”
    阎冀攥紧了因过分苍白而青筋毕现的手,阴沉的眸子闪过仇恨的冷光。
    “啪,啪,啪”
    鹤云鼓起了掌。
    “哈哈,阎三少,我就知道您是干大事的人。”
    “呵……”阎冀自嘲般一笑,回应道:“阎律在港城势力太大,二位根基在凉城,手应该伸不到那么长。”
    “但是我有一个以小博大的计划。”
    “只要成功,整个阎家就会重新洗牌。”
    ***
    林虞被蒙着眼送回了林家别墅附近。
    她恍恍惚惚走到自家别墅门口,看到夜间灯火通明的外堂,眼泪才不受控地落下来。
    除了第一天被揍了一顿以外,林虞也没再受到诸如虐打之类的肉体伤害,但这三天她过得屈辱至极,精神被折磨得几近崩溃。
    她被扒光了关在一个只能跪伏着的笼子里,正对着摄像头,上方和四周全是尖刺,让她动弹不得,每天上午下午各要连续不断地道歉自省四个小时。
    阎律雇了人,他们戴着隔音耳塞,围着她一刻不停地用金属叉刮瓷盘,尖锐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像锥子一样刺穿她的大脑,而她道歉必须比这些噪音更大,必须要让摄像头清晰地将一切记录下来,什么时候一天道歉满了八小时,那些人才会停下。
    吃饭喝水是跪趴着,像狗一样只能用嘴强制进食,用舌头卷着食物送进嘴里。
    排泄也是在笼子里,等到她实在憋不住,晚上满身臭气后,才会来人,用高压水枪,对着她冲洗。
    尊严被踩在地上践踏,人格被摁进泥里侮辱,精神每天被高强度的噪音极尽折磨。
    林虞仇恨至极。
    如果不是鹤云引诱她参与这个赌约,她就不会被纪舒弄坏右眼,她就不会因为失去价值被林檀放弃,她就不会落到阎律手里遭受这些折磨,她就还是林家高高在上的大小姐。
    她好恨!
    别墅周围值班的保安看到她,以为是流浪汉想走上前来驱赶,在看清楚是披头散发,不成人样的林虞后,大惊失色,赶紧用对讲机联络管家,让他通知林檀。
    望着赶来假惺惺迎接自己的好大哥林檀,林虞连虚伪的笑都扯不出来。
    鹤云,纪舒,林檀,阎律。
    还有推她挡枪的徐阡野,郑卯星。
    她不会放过他们!
    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交代好保姆将林虞送去浴室后,林檀捏着下巴低头思索了一会。
    阎律是老狐狸,他又何尝不是。
    本来已经做好妹妹永远回不来的心理准备,但阎律居然把她送了回来,看上去还只是受了些小小的皮肉伤。
    他转了转眼珠,拿出手机拨通了鹤云的电话。
    ***
    好酸,尤其是腰和下半身。
    小腹还涨涨的。
    身体还被箍着动不了……
    怎么回事……
    纪舒刚醒来时蒙了一瞬。
    窗外是艳阳高照,屋内拉着窗帘,有些昏暗。
    入眼是大片麦色的肌肤,抬头,阎律满含笑意的脸撞入眼中,模糊不明的光线柔和了他分明的棱角,居然显得异常缱绻温柔。
    “早上好,纪小姐。”
    “阎先生!!”
    纪舒吓得弹跳起步,起身发现自己竟然不着寸缕。
    身上虽然清爽干净,但重力作用下一股粘腻的液体从双腿间流了下来,那是……
    她又慌忙坐下,夹着腿裹紧床单。
    “你你你我我……我们……”
    纪舒说话都结结巴巴了  。
    “嗯,纪小姐,我们做爱了。”
    阎律执起纪舒的手轻吻:“昨晚是纪小姐主动的,不记得了吗?”
    昨晚的记忆虽然有些模糊,但一部分的细节还是记得清清楚楚。
    是她主动抱了阎先生,主动掰开下身,主动要阎先生进入自己,甚至主动让阎先生射在里面……
    但是她以为那是梦啊!
    纪舒的脸瞬间爆红,哀嚎一声,毯子一捂,把自己藏起来裹成了茧子。
    “阎先生,我,我以为那是梦……我不是……”
    她崩溃无比,从被子里传来的声音沮丧,闷闷的,都快哭了。
    “纪小姐,不用有心理负担。”
    阎律低笑一声,扒开裹得严严实实的毛毯,捧着纪舒因为羞耻无措,眉头死死拧在一起的小脸,宽慰她:“这件事我负主要责任。”
    “是我,因为心仪的对象在晚上向自己表明心迹,没能忍住。”
    “所以在纪小姐睡迷糊时还是与纪小姐发生了关系……”
    “所以,能原谅我的卑劣吗?”
    声音低沉,温柔。
    说罢还在纪舒额头留下轻轻一吻。
    纪舒心绪复杂。
    起因是她,阎先生不用向她道歉的……
    纪舒低头,手指绞在一起拧巴了一会,才鼓起勇气开口:“不是阎先生的问题……我……我这几天一直在做跟阎先生有关的梦,昨晚我也以为我在做梦……”
    “其实……其实……我喜欢阎先生是真的,我也愿意……跟阎先生……做……做……”
    纪舒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后面直接憋得脸越来越红,又用毯子把脸捂起来了。
    见她这样,阎律就忍不住逗她。
    “所以纪小姐是当我当春梦对象了吗?”
    “我不是,我没有!”
    纪舒回答迅速,想咕蛹到另一边,却被阎律连着毯子一把抱住。
    “好了纪小姐。”
    “我不会让纪小姐吃亏的,我们可以先做恋人,等纪小姐什么时候对我彻底放心满意了,再结婚。”
    过了好一会,毛毯里才小小地“嗯”了一声。
    “谢谢你,纪小姐。”
    阎律隔着毯子摸了摸纪舒的头。
    “但是现在……”
    大手下滑,来到小腹的位置摁了摁。
    毛毯里果不其然传来轻轻的闷哼声。
    “要先把我射进去的精液弄出来……”
    “纪小姐也不想因为怀孕被迫休学吧。”
    饱胀的小腹被揉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液体从下身溢了出来,耳边是隔着毛毯传来的令人害羞的话。
    温柔的阎先生怎么这么恶劣,像梦里一样恶劣……
    纪舒这样想着,但是,她就是生不起气来。
    任由阎律托着自己的屁股抱着进洗手间放在马桶上,纪舒闭着眼不敢看,只能感受着阎律先是按压着自己的小腹,等到液体无法自然排出后,便曲着手指,朝着穴内里探去。
    “呃……”
    初次开苞就被肏肿的小逼敏感至极,纪舒甚至能感受到在肉壁上摩擦绞弄的手指圆钝光滑的指甲和微微刺人的薄茧,小逼渐渐湿滑起来,不知流出的精液多些,还是淫水多些。
    即使咬着手指,仍无法遏制地发出羞人的低吟,但纪舒只能忍耐着,直到阎律把他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阎先生……唔……好,好了吗?”
    纪舒睁开眼,忍耐着快感,皱着脸看着好似在认真清理,实则恶意挑逗玩弄小逼的阎律。
    “没呢,宝宝。”
    “小逼太贪吃了,在里面紧紧含着,排不出来。”
    “要进到更里面才行。”
    阎先生,又喊她宝宝……
    骨节分明的中指与无名指全数插进小逼里,故意在狭窄的穴道来回转圈,碾磨纪舒的阴道壁上敏感点,引得纪舒浑身战栗不已,眼尾泛红  ,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眶溢出来。
    “你!……你故意的……”
    “我怎么了?宝宝。”
    手指稍稍退出,又重重肏进去,曲起指节在里面粗暴地扣挖,轻微的撕裂与强烈的酥麻从小逼蔓延开来。
    纪舒低呼一声。
    “阎先生……别……”
    她赶紧捉住阎律的手,夹着腿,泪眼汪汪,只想让作恶的阎律停下来,便脱口而出:“不用你弄了,我自己来。”
    “哦?宝宝自己来吗?宝宝都没自慰过,知道怎么弄吗。”
    阎律意外地停了下来,抽出手指。
    舒了一口气的纪舒完全没意识到阎律是怎么知道她“没自慰过”的。
    “我……我自己试试……”
    “宝宝。”
    阎律满含笑意地凑近纪舒耳边,亲亲她已经烧红是耳垂。
    “阎先生教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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