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巫安娜_御书屋 - 158
“啊…”
重叠的喟叹。
爱罗亚眼尾晕出鲜红的晕,眼角的泪不知是刚刚残留还是源于新生,原本圣洁的面容变成难辨雌雄的妖媚,原本空灵的声音变
成塞壬海妖的歌喉: “主人…我疼…”
天知道,她也疼得要死过去了!
安娜佝偻着柔美的脊背,全身心都趴伏在爱罗亚的怀中,雪白的双峰因为她的喘息一颤一抖地蹭着少年的胸膛,无力再去回应
爱罗亚的抱怨。
空气静默,龟头抵在最深处,逐渐逐渐渗出点点精水,一点点染湿了甬道,使得干涩的花径多了丝缓冲作用的粘稠。灼人心魄
的火焰恍若被隐隐的粘稠感剪断了枷锁,解脱,燃起,渡于不知是谁的全身。
媚肉溢出花汁…
仰躺在床上的爱罗亚眸光涣散,双唇似是无意识地翕动: “动动…就不疼了…”
他捧起安娜翘起的臀,往上抬了抬,暧昧的水渍声淅沥,拔除在外的肉柱饱受空气微凉的洗礼与尚存内里的部分就像是在上演
着冰火两重天。直至大半的位置,他停了动作,然后腰部一耸,重归初位。
“爱罗亚!”安娜发出尖叫。
“就该这样的,主人。”爱罗亚迎着安娜难以置信的目光,咬了咬她赤红的耳垂。
不等她的斥责,又是一记深顶,紧致的褶皱被大力地撑开,异物的粗细前所未有地明晰,安娜只觉腰处酸软不堪,有股说不清
道不明的滋味缠绕上心尖。
“主人好厉害,湿的好快。”少年真诚地赞叹。
安娜却是听得不明不白,四肢百骸都似涣散,浑身上下是挠搔不到的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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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痒。
那对漆黑的星眸望了她片刻,然后瓷白的颈扬起,吻落在了安娜的肩头: “主人深处的肉又软又媚,还这么紧,比爱罗亚的
梦里的都要棒上数倍。”
像是平静的海面被激荡。像是潜藏的火种被烧光。
跌宕不断,香汗猝落,额间尽湿,干涩的喉口仅发出嘤咛的咽声,她原是想问那些话是什么意思的…
愈加狠戾的操弄,凹凸的青筋肉皮狰狞的吓人,在挺送间与嫩红的阴户对比鲜明,难以想象这是出自少年所有。
情液温腻馥郁,一发不可收拾,销魂的美妙让不恰当的戾气与疯狂爬上了神的面容。
少年发出一声痴痴的笑,抽动变得浅缓,火热激烈,空茫加剧。
“爱罗亚感念主人的恩情,无以为报,唯有将此奉上…”
“嗯?”
爱罗亚巧夺天工的脸蛋,流露出愉悦、满足、乖顺却又状若森然的笑意,蓬勃的肉棒顶开宫口,下一刻滚烫的液体注人,浓精
喷出,丝丝入扣,饱胀的白浊很快从逼仄的花径缝隙间溢出…
“人间极乐,我的,安娜。”
…
甜糯的芬芳击溃惺忪的眼帘,坐于床沿的男人金色的发卷出柔软的弧,唇线上扬,洁白无瑕的左手正端着一个粉玉瓷制的碗,
飘扬出食物的香味令人食指大动。
“醒了吗,安娜?要我喂你吃吗?”
一时之间,她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
标题我都想好的
しかりの絆?宿命の敵?格兰瑟vs爱罗亚!
真实< 女巫安娜(NP)(媛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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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
1. 真实
“格…兰瑟?”
安娜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瞬间而涌起的怅惘感像包裹着她身躯的薄绒被轻飘飘地滑落,在注意到的那一刻,安娜立刻用手按
住止住。
细软的绒趁机钻入幽深的沟壑,露出的小半浑圆以上,到处都是青紫、暧昧的红痕,错综复杂、绮丽别致,像级了贵族家中常
见的蔷薇花藤蔓壁画。格兰瑟见状,低吟了句她听不懂咒语,金光涌动,暖洋洋地包围了安娜的全身。很快,所有痕迹褪去,
露出其雪白无垠的本貌。
左手端着的粉玉瓷碗慢腾腾地散发着热气,格兰瑟静静地坐在床沿打量着这治愈过程,不禁想起了不久前奥斯顿的话:“光魔
法还是用于正途比较好。”
戾气不自觉上涌。
正途?
他可真希望奥斯顿现在过来看看,此刻他少见地将光魔法用于正途时的模样!
想于此,格兰瑟的面上却是平静波动,他将手里的碗往前推了推:“趁热喝?”
安娜又躺倒了下来,因为她察觉到自己全身都是光溜溜的而格兰瑟却似毫无所觉般坐在与她近在咫尺的地方不动如山。安娜犹
豫了会,只好羞赧地顺着话题道:“你手上端着的是什么,好香。”
“这个吗?”格兰瑟笑着应承着她僵硬的转折,他晃了晃手中的碗,连着散发出的白雾都似飘扬成百转千回的丝缕,“我听说
魔兽之渊里面有一种神奇的花,倘若将它初晨的第一滴花露与自身之血混合赠予所爱之人喝下便能让其生生世世狂热地爱上自
己,眼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安娜紧了紧手中的绒被,目光四处逡巡自己的衣物,毫不在乎地回道:“哪有这么神奇的东西?”
格兰瑟低下身子凑近了她几分,安娜清楚地看到那金色眼眸之下一圈浅浅淡淡的阴翳。
以及浓郁香味的掩盖下,空气中飘散着的淡淡血腥味。
格兰瑟笑意更甚:“喝吧,我熬了很久的,一晚都没睡。”
“好。”安娜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眼,“你的脖子…”
格兰瑟顺声用手抚向那个伤口。此刻被撕开的皮肉已经复原,浅粉色的新生皮肉到底还是与一旁白皙的肌理存了差异。
唯独他才知道那复原表象底下是多么的糟糕:活跃的暗魔法元素极富令人恶寒的生机,不断地妄图再次撕开他的皮肉。
奥斯顿。
格兰瑟用发白的舌尖抵了抵渗血的上颚,想起了昨晚的最后。
那远在不知何处的少年似是嘲讽地笑:“的确不敢了呢。圣殿落后的继承人培养制度是不是该有所改进了,还是格兰瑟先生的
邦交礼仪未曾学好?肖想未来的暗之国王后,圣殿容许您如此行事吗!?”
“未来?奥斯顿,你是从哪本书上学到的编造未来?”格兰瑟彻底撕开温和的表皮露出他与生俱来般的骨子里的恶劣。
少年显然有些气急败坏,语调尖刻混乱:“一个最多算是情人的存在,还妄想同我说三道四?早就听闻现任圣子出身市井而非
世家,言行举止果真上不得台面。”
“奥斯顿承认我情人的身份真是我的荣幸,是我忘了,这可是贵国王室传统呢。您放心,我绝对会将您王室的理念转达给安娜
的…”
少年语气愈加恶劣:“你闭嘴!圣殿,我还未曾放在眼里。只是明面上,我不介意多费些心思毁了你。你所在的那个位置,对
暗之国而言,人人皆可,而你从来都不是唯一!”
思绪回笼,格兰瑟笑着望向安娜,“这个啊…采摘花露总是凶险的,沿途的野兽着实费了我好些力气。”
“你没有必要做这么多。”安娜嘟囔道,捧过瓷碗轻轻吹了口气,“就为了采点花露却丢了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
说着,她抿了一口,花香闻着馥郁入口却绵软清甜,也不知道还添了什么材料软糯可口一路妥帖至心坎。
但是——
没有压抑不住的热烈。也没有狂热的爱。
安娜眨了眨眼,倒是认真地教育起了格兰瑟:“你看,传说都是骗人的。”
“真可惜。”格兰瑟心生笑意,面上却尽是失望与惋惜。
“你要学着多爱自己才是。”安娜又抿了一小口,“传说之所以是传说,说明没几个人尝试过,绝对是很凶险的,格兰瑟何必
以身涉险呢?我可不喜欢愣头青一样的勇士。”
“唔,我一直很爱自己啊。”格兰瑟含糊道。
他当然爱自己啊。
他的复仇,他的恨。他会活着,流芳千古。
他怎么不爱自己?
“胡说,我见过你好几次受伤了,仗着自己会治愈魔法就能随意受伤吗,流血可是很疼的。”
疼
格兰瑟漆黑的睫微微一颤,敛住了金色的眸光。
早在十二岁的时候,他便失去了痛觉。
安娜忽然觉得自个有些胡搅蛮缠,握住格兰瑟的手说道:“对不起,格兰瑟,我就是随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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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面前的少女全身赤裸只乌发遮掩,黝黑的明眸间尽承载着他的身影。格兰瑟眼眸一沉,神色自若地回握:“安娜为什么要跟我
道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你的关心让我由衷的高兴。”
安娜讷讷地看着格兰瑟,她无法从他那僵硬泛白的唇角看出他所谓的高兴。
算了,也许是她太多管闲事了。
果然,那些所谓的喜欢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此。
“安娜,你对以后有什么打算吗?”格兰瑟敏感地察觉到了什么,却不知到底为何物,只好压下心头的古怪转移话题。
面前的人儿眸光浅漾,温暖且和煦,仿佛能包容她说出的任何话。
但这些问题都是她下意识回避的,她知道自己一旦想起便是自寻烦恼,因为她无力也无法去确认她的未来到底如何。
少女的沉默没有让格兰瑟觉得尴尬,他轻轻地笑:“或者…安娜,你能告诉我你喜欢奥斯顿吗?与你有契约联系的那个存
在…”
喜欢啊…安娜想起,在前不久她好像还对格兰瑟说出过这个词,用她看来认真至极的口吻。
但是——她应该也曾对别人说过吧。
奥斯顿,佐伊,也许未来还会有别人,在她没有爱上别人之前。
不知怎么,安娜忽然有些厌烦这个词语。大概她就是这样的人——无论是前世还是现在,有过喜欢,也有过讨厌,但就算喜欢
就算讨厌一切都很浅薄,不会有歇斯底里的感情也没有最爱的人。没有大起大落,也不会有失望。别人对她好她会感受到,也
会心存感激地回报,其余…
“喜欢。”在前一夜她对着格兰瑟承认她的喜欢之后安娜干脆利落地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格兰瑟没有震惊也没有失望,镇定地可怕,笑容愈发得灿烂,他的手搂过安娜光洁的脊背,语调愈加舒缓轻柔:“能告诉我为
什么吗?”
安娜直视着他:“相貌出众,家世显赫,听说魔法实力也极其卓越,优雅知礼,时不时的少年心性却也足够可爱,这样的人,
不会有人不喜欢的吧?”
她的喜欢啊…
“格兰瑟…”安娜轻轻唤道。
从没有对任何一个人产生纠纠缠缠缓慢生长的依赖感。
“我想离开了。”
能让她感到真实的,唯有自己。
***
断更好久了,我现在是自由发挥
崩了我无所畏惧!
作为一个女主控,我不接受女主太早的爱上男主们,所以安娜只会是个大猪蹄子!
安娜准备跑啦< 女巫安娜(NP)(媛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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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准备跑啦
103. 安娜准备跑啦
“你想离开了。”格兰瑟重复,一字一句。
“对。”安娜低垂下头,她本想解释的,比如说作为凯瑟琳家族的嫡系她还有很多古怪且必要的使命,比如说她前来魔兽之渊
步入这般境地本就是意外,比如说她无法长远地留在这里因为在这个世界的另一个角落她还有家人还有朋友还有未婚夫。
但话至嘴边,安娜忽然又什么都不想说了。
“我能理解的。”身侧的男人俯下身子,拥住了她,温和地在她的耳畔说道。目光掠及之处的末梢,是格兰瑟那额间悬着的月
牙挂饰晃动出的浮光掠影。
“但我不能接受,安娜。”
“格兰瑟,你明明说过会放我离开的。这是你亲口跟我说的,就在昨晚。”安娜大声说道,就像是足够大的音量都给予她更多
的勇气,“你说过的…”
“我知道。”微凉的手指在少女光洁透亮的脊背上游移,勾弄出极美的弧度。与之相反的热烫气流在她的耳蜗打转,绵绵软软
的东西攀噬上了小巧的耳垂。
就像是蛇在丈量猎物的尺寸。
“我都记得的,安娜,我没有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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