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 - 分段阅读_第 305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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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吵吵闹闹的,我们之间也不过如此,只是有点变形而已。

    我的意思是,我们几乎在每件事情上都要争吵,甚至打起来,即使是我们都喜欢的东西,我们也不愿承认。但是罗丝有一样秘密武器,就是哭,几乎每次她争不过我都要放声大哭。

    虽然我恨她恨得牙根紧咬,有时甚至想把她杀了,但我最见不得她掉眼泪,只要她眼圈一红,我就得在她眼泪出来之前熘掉,免得心软,反而去安慰她。

    当然她也有笑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不再争吵的时候,特别是我们渐渐长大到十几岁时,我们已经不大相互攻击了。她也像变了个人似的,变得十分害羞和忧郁,但又忧郁得过了头,终日满面愁容,看得我十分不舒服。

    不过如果你深入地接触她,给她以鼓励的话,她会给你一个微笑作为回报,妹妹的微笑可以迷倒所有人,这一点我深信不疑。

    她的微笑有如初升的太阳,有如孩子般的天真,有如甜蜜的初吻,给人一种容光焕发的感觉。任何人只要看过一次,宁愿死也要再看第二次。

    不幸地是,虽然我小时侯经常欺负她,但到了长大后却每天都要为赢得妹妹的微笑而努力,而且我还有其它不可告人的目的。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爱上我的妹妹的,但肯定很早,大概从我开始做春梦并手yin的年龄始。

    年轻时我手yin很频繁,但用以作为对像的女主角并不是妈妈,而是我的妹妹罗丝。现在想起来并不奇怪,我虽然很喜欢我的妈妈,也很尊重她,但我对妈妈的兴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对爸爸的崇拜,而且后来是妈妈主动勾引我的。

    我想我最后能毅然断绝与妈妈的关系可能是我潜意识里认为我真正爱的人不是妈妈的缘故吧。我经常在会梦里见到妹妹luo体的样子,她主动地向我奉献纯洁的身体,主动地吮吸我的roubàng……

    有一天,我正要从房间里往外走,这时妹妹进来了。那时我十三岁,她十二岁。我们俩在门口撞了个满怀,很自然地,我们伸手想要扶住对方。

    我用力过勐,一把将妹妹拉入怀中,她的小巧坚挺的ru房一下子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腹部「砰」地碰在一起,脸对脸地看着对方,鼻息相通。我的roubàng神差鬼使地硬了起来,隔着衣服戳在妹妹的荫户上,妹妹的脸顿时一红,挣脱我的拥抱,飞也似的逃跑了。

    我想,这也许是我们之间最初的导火索吧。我当时就失魂落魄地愣在了那里,完全没有感觉到妹妹的离开,我真希望那种消魂dàng魄的感觉能够再来一次。

    那晚,我第一次通过打手qiāng达到了gāocháo。我躺在床上,用力地揉搓我的roubàng,回忆着妹妹的小ru房贴在我胸膛的感觉,我很想知道妹妹此时的感觉,如果我们俩一起玩这个xing游戏的话是多么地令人神往啊。

    有时,爸爸和妈妈逛商店或到教堂做弥撒,会留我们在家,我总是充分利用这些机会窥视妹妹的行动。

    那时我们学校流行一种孩子们间的xing游戏:找个机会和女孩子一起回家,然后问她「感觉到了吗?」,当对方回答没有时,便乘机上下其手,抚摸女方的身体,说「现在感觉到了吧」。

    妹妹花了很长时间才理解了这种游戏,我就捉住有限的几次机会饱餐了妹妹的身体,特别有意地揉捏她的ru房。看来,我受妈妈的影响过深,以至于对女人的ru房特别感兴趣。

    我极力想让她知道我对她的感觉,但是,我不可能直接地告诉她我爱她,我想和她共度一生。不过,那也就是我目前所能走得最远的了,我并不想在和妹妹zuoài后,简单地宣称我已经做过了,我把我们看成是恋人、丈夫与妻子,甚至是父母的关系。

    我曾经憧憬我们美妙的第一次,甚至设计好了每一个步骤:在落日的馀晖下,我们一起来到海滩上,我慢慢地脱下了她的衣服。首先是鞋子,接着是外裤,然后是上衣,再然后是胸罩,最后是内裤。

    这时,太阳已经落山了,西部的天空映满血红的晚霞,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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