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_分节阅读_96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作者:福禄寿喜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 作者:福禄寿喜
穿越种田之安稳舒心_分节阅读_96
因为容瓶得罪了喜婆子,姐姐容蓝的婚嫁就不顺了,直到了二十二岁了才嫁出去,听说男方还娶得不情不愿的。果然,容蓝嫁过去不到两年,去年春天的时候就被休回了榕树村。
具体是为了什么被休的,她没说,但是别人会猜啊!
村民们猜来猜去也没个结论。最后喜婆子又登场了,特意跑去容蓝婆家所在的村子打听了,回来告诉榕树村的人——容蓝是因为不守妇道才被休的。
这下子就可捅了马蜂窝了,这哪儿得了啊?!简直是败坏咱们整个村的名声啊!村里面说什么的都有,还有人说要把容蓝沉塘,把他们一家子都赶出榕树村。村里的族老们都在讨论这个事情了,不过还没商量出个结果,容蓝自己就承受不了了,跳河自杀结束了短暂的生命!
☆、第114章 秋冬(五)
“哎?!原来是这么回事啊!”,许七娘恍然大悟,又很疑惑地说:“难道容蓝是因为容瓶得罪了喜婆子,害得她没嫁好,所以才把她拉下去的?”
“这不可能吧!他们姐妹俩感情可好呢!容蓝死了以后,容瓶还一直想帮她报仇呢!”,宋翠华继续说道:“容瓶是把容蓝的死全算到了喜婆子头上,一直找她麻烦。一开始呢,她也就是在路上拦着喜婆子骂,喜婆子估计也是有点心虚,也不还嘴的。后来容瓶给喜婆子家的鸡下了耗子药,药死了他们家十几只鸡。气得喜婆子满地打滚,又哭又闹的呢!一状告到了里正那里。里正你应该知道的吧?里正的爹兴旺叔就是容家的族长。兴旺叔就出面调解,容瓶也不听的,咬死说她没做过,还反过来说族长帮着外人欺负族人!气得兴旺叔够呛!后来,容瓶又去喜婆子的麻烦,喜婆子也因为死了那么鸡,一文钱的赔偿都没拿到火气正大,两个人就在晒谷场那边打起来了。那次容瓶差点没直接把喜婆子给掐死了!要不是因为兴旺叔的话,她早就被赶出去了。不过,那之后,兴旺叔也说了,如果容瓶再找事的话,就直接把他们一家三口都赶出去,容瓶这才没再继续找喜婆子的麻烦的。”
“难道是怪容瓶不帮她报仇了?”,许七娘说道。
何桃翻了个白眼——神马逻辑啊?!
“咋可能呢?!七娘,你想想看,我们假设容蓝的鬼魂真的回来了,她真相报仇的话,她能弄死容瓶的话,干嘛不直接去弄死喜婆子啊?还有把那个她休了的男人啊?或者,如果她真的有奸夫的话,她干啥不去把奸夫也给弄死了啊?”,何桃噼里啪啦地甩出一串问题:“对吧?还有她都死了好几年了,为啥以前不回来啊?这完全不合理嘛!还有,有人说太叔公也是因为容蓝才死的,他老人家可是跟他们家没关系的吧?”
一直闷头做活的容三婶突然抬起头说了句:“我倒是觉得真有可能。”
“啥?!”,所有人都扭头看向她。
容三婶是这里最年长的,大伙对上她其实是有几分拘谨的。宋翠华嘴快,最先问道:“三婶你是说容瓶真是让容蓝给弄死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也许容瓶是看到容蓝的鬼魂了!说不定太叔公也是一样,也许容蓝没有害人的心,但是无意中把人吓死了呢?”
“啊?!”,所有人,包括何桃,都张大嘴巴,一副“您咋会想那么远、那么歪啊”的样子。
“我就见过祝雪她爹”,容三婶拿针在发髻上擦了两下,不紧不慢地补充道:“他死了两年后。”
“……”
屋内似乎一阵阴风吹过,连胆子最大的宋翠华都打了冷颤。
科学教教徒何桃同学追问:“您确定不是眼花看错了啊?”
“哪能看错啊,自己男人,一张床睡了十多年,咋可能看错啊!”,容三婶慢吞吞地说:“那时候咱们家还没分家,地里的活计都是大伙一起干的,放水、守水也是轮着来的。那天正好轮到我去守水,我坐在田埂上,原本是睡着了的,突然听到有人叫我名字,我就给闹醒了,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你三叔站在我面前,我吓得一下子就栽倒田里去了。你们想啊,要是我当时是坐在河边的话,我也是不会游水的,掉下去不也就是跟太叔公和容蓝一样了嘛!”
“您确定不是睡糊涂了吗?”,何桃不死心地问。
“哪会啊,你三叔还跟我说话了,说他想吃香酥鸭想得厉害,可是手里没银子了,让我给他烧点元宝……”,容三婶说道这里突然变得很激动,手上的活也停了下来,对他们说道:“我说的你们不信,见到你三叔的可不是我一个人!”
“……”,何桃死活不相信。虽然她经历了穿越,但是她还是没有办法很直观地相信鬼神。
容三婶接下来就给一群媳妇子讲了两个让他们毛骨悚然的真人真事。
林秋生家的水田在村尾,靠近容家祖坟的地方。
几年前的一个夏天,他吃了晚饭出门遛弯,就想顺便去看看地里秧苗的长势,结果在自家水田里发现了一只鸭子。他一看周围没人,就起了占小便宜的心思,想着逮回去做到下酒菜吃吃。他一去逮鸭子,鸭子就摇着屁股往坟地那块去了,他一心想着占便宜,也跟着追了过去,结果那鸭子进了容家祖坟地后,跑到一座挺新的坟前,然后,林秋生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鸭子凭空消失了!
林秋生因为这事吓得半死,回去就躺床上没下来。
正好容家的地跟他们挨着,容三婶插秧的时候一直看到的是林秋生媳妇,就随口问了一句,你男人咋都不下地啊?林秋生媳妇就把这事跟她说了。
“新坟,那两年那一块,新坟就只有你们容三叔的坟。”,容三婶慢吞吞地说:“看吧,你三叔在来见我之前,就通过别人提醒过我了,不过我没太当回事,所以啊,他回来才会自己又提醒了我一次!”
何桃还是不相信。
“秋生叔是出了名的酒鬼,你们肯定知道的,去年的时候,他大白天的喝多了,在路边小解,完事了以后绑裤子的时候,把自己和旁边的小树苗绑到了一起,死活走不动,他在那惊叫遇到了鬼打墙呢!差点没把人给笑死,这事可是好多人都看到的!”
何桃觉得所谓的“鸭子事件”也跟“鬼打墙事件”差不多,都是林秋生喝多了!
不过,这么一来的话,容三婶遇鬼的事情就更加容易解释了。
村里人还都说何有栋之前大白天撞客了,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其实呢,那是傅石为了给何桃报仇亲手打的!(何桃暗自甜蜜了一下,石头好样的。)
容三婶见她还不相信,又继续说:“好吧,林秋生的话你不信没关系,还有一个呢!”
林木匠上大青找木料,好不容易找到找到了一棵好树。等他把树砍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不想在山里过夜,正好那天晚上月光挺亮的,摸索着也是能下山的,他决定连夜将木材抗下山。走到打算停下来休息的时候,看到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个男人,身边背着一个背篓,里面似乎是装着新采的药材。林木匠看他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兄弟,带火折子了吗?借我点点烟。”,那人问道。
林木匠刚好带了火折子,就把木材放了下来,掏出火折子借给了他。
那人接过去,道了声谢,点了烟,抽了一罐后就背着背篓先走了。
林木匠回家三天后才突然想起来——找他借火的那个人是容庆喜!六年前上山采药时被蛇咬了,中毒身亡的容三叔!
“……”,何桃已经不想辩解了。真要是容庆喜的话,大家一起生活了十几年当场会认不出来?!还回家几天以后才想起来,三天时间呐,脑补该发挥多大的作用呀!
容三婶见她不说话,以为她相信了,这才不紧不慢地说:“所以啊,我就说,就算容蓝的魂真的还在河那边,她也不是要主动害人的,容瓶和太叔公都是不凑巧啊!”
“哈哈,也有可能啊。”唐文妹干笑了两声。
宋翠华也打起了哈哈,说道:“管她呢,我可是听说了,因为大家都怕得厉害,里正打算请人来做法事,超度容蓝呢!”
何桃保持沉默——封建迷信!
“哎,不对啊,容瓶可是会游水的啊!”,一直躲在旁边听故事的春妮突然说了一句。
春芽也跟着说:“是的,容瓶会游水的,我跟春妮看到过呢,去年夏天的时候,她还在山里的水潭游水呢!而且游得可好了,钻下去又钻上来的。我们去摘野梅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她还瞪了我们呢!”
有问题!
何桃一听精神就来了,这都快到冬天了,河里的水越来越浅,何桃估计现在的水深最多也就是到她大腿而已,一个会游水的人,而且还是个胆子大得的人,怎么可能会淹死?!
难道她是让人给谋杀的?!
她还没来得及语出惊人,胆小的许七娘突然说道:“会游水有啥用啊?!我说她肯定是让容蓝给拉住了,再会游水也没用啊!你想啊,手脚都动不了呀!”
薛丫很有过来人经验说道:“也不一定啊!我也会游水的,而且也游得不错呢!但是冬天谁敢下水啊,水那么冷,一下去就腿抽筋的,一抽筋就完了,再会游水也没有用的!动不了啊!”
她这么一说,何桃果断放弃了自己的阴谋论,痛了薛丫的观点点点头说:“这倒是真的。也许她就是大晚上的不小心掉到河里去了,然后天气冷脚抽筋了!”
☆、第115章 秋冬(六)
大荒地里一帮女人叽叽咋咋地说鬼故事的时候,被他们提到过的喜婆子也没闲着。
容瓶死了以后,尤其是有人提到“容瓶是让容蓝带下去作伴”后,跟这对姐妹有仇有怨的喜婆子怕自己被他们缠上,揣着银子到了隔壁的罗营,找到了这附近有名的罗神婆,让她做法事辟辟邪。
罗神婆收了银子,满口保证一定帮她办好事情。
“你放心,我帮你跟她说说,问问她到底想要干啥!”
她带着喜婆子进了内室,焚香祷告后喝下一碗符水,然后就地打坐,先是脑袋晃,然后跟着整个身子都开始晃,晃晃悠悠了一阵子后她突然停了下来,“呜呜”着地缓缓吐了一口气,然后就气也不喘地整个人定住了。
喜婆子看得心惊肉跳,还以为罗神婆突然发病直接死了,就在她在犹豫是该尖叫唤人来还是自己上去给她掐掐人中的时候,罗神婆一下子跳了起来,像是背后有恶鬼在追一般地大喊大叫“冤有头债有主,害你们的不是我啊,我就是替她下去跟你讲条件的,你们不要缠着我啊”,一边叫着一边跑了出去。
喜婆子一听,这可咋得了啊?!容蓝是要她的命啊!她腿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地上。
罗神婆又疯疯癫癫地跑了进来,拿起祭台上供着的桃木剑挥舞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平静下来,一脸为难地说:“老姐姐,不止是容蓝不放过你,连容瓶现在也想要你的命啊!不是我不帮你啊,这事难办啊!他们都是枉死的厉鬼,阴气重的很,我才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差点被缠上身了,要除掉他们的话,起码要折我的十年的阳寿啊!”
“老姐姐,你可千万要救我啊,我有银子……”,喜婆子抱住罗神婆的腿哀求,眼泪鼻涕糊了她一身。
罗神婆很是为难地说:“这不是银子的问题,可是要折阳寿的。”
“神仙、菩萨,求求你了,给我指一条生路吧!”
罗神婆继续为难:“这个……”
喜婆子接着求:“求求你了……”
最后,当喜婆子答应拿出十两银子来办一场*事后,罗神婆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让她先回去拿银子,她这边就开始着手准备做道场需要的东西。
喜婆子这才颤巍巍地回村去了。从罗营回榕树村,容蓝自杀的那条河是必经之道。
出门的时候喜婆子只是有点怕,回来的时候她就怕得只剩半条命了,看着独木桥死活不敢走上去。
她一边给自己打气,说现在是大白天,阳气重,鬼都不敢出来的,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走到了独木桥上。
走在一寸宽的独木桥上,她正是胆战心惊的时候,突然听到“哐啷”一声锣响,惊得她脚下立马乱了,没了方寸,两只腿搅在了一起,“吧唧”往下摔,“扑通”一声一头栽进了寒冷刺骨河水里。
喜婆子本来就已经半死不活的了,再加上她又不会游水,就这样子被两尺深的河水给淹死了!
离喜婆子溺水的老一段距离的地方,两个半大孩子正在追着玩,一个手里拿着锣槌,一个拿着一面铜锣,嘻嘻哈哈的玩闹。
“你没有听到啥声音?”,拿着锣的小孩——里正的小儿子容祝彬听到落水声,扭头问另外一个孩子。
“好像是啥掉水里去了!”,另外一个孩子叫做容一甲,是容老大荣庆祝家的长子长孙,举着锣槌哼哼唧唧地说:“哎呀,你管它呢!你就让我再敲一次嘛,我轻一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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