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下堂妃 - 腹黑王爷下堂妃_分节阅读_12
腹黑王爷下堂妃 作者:艾可
腹黑王爷下堂妃 作者:艾可
腹黑王爷下堂妃_分节阅读_12
☆、谁的记忆更伤人(字推一更求收,求收)
细想来,他也是在第一次去回疆回来之后,发现的这个地方,然后找人建房,才有了这个神秘谷。
门口‘啪嗒’的一声响,他的思绪被打断,他看到那个女人低着头,端着饭菜走向了正堂,素白色的衣裙上染上锅底的黑灰,像是一朵细小的花朵,格外醒目。
她又过来端了两趟,然后他看到她站在屋檐下,小心的搓着手,紧张的开着他,在开口“王爷,吃饭了”
唇边扬起一抹笑意,他背着手走向她,欣赏着她的紧张,他唇边的笑意也在渐渐扩大,直到站在了她的对立面,低头看着低了他一头的女人,迎着当头的日光,看着她的唇瓣散发着涟漪的光泽,看上去那样的香甜诱人。
“王,王爷”终于,苏沐清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无声的往后退了一步,低头福身“王爷,吃饭了”
“嗯”背起手,他并没有因为她的闪躲生气,而是将唇边的笑意散的更大,侧过她,走向了正堂,身后的苏沐清则举起手拍着自己的胸口,无声的,大口的喘着气,慌忙转身往里走,跟着他的脚步,提前一步过去,帮他拉开了正中间的椅子,帮他拿起了筷子递给他“王爷…”
“嗯”他并没有接过筷子,而是示意她把筷子放下,转头看她“拿了梳子过来,帮我冠发梳髻”
“啊——”这一次,苏沐清真的愣了,不是她不愿意,是她真的不熟练。爹爹膝下只有她一人,并无兄长弟弟,所以,她虽跟娘亲学过,但是并不熟练。
“不会吗?”赫连毅转头,挑眉看苏沐清“我记得你会!”
“啊——”再一次,苏沐清愣在原地,她真的不记得,她有做过这件事。
“三年前在文公馆”赫连毅的笑容在渐渐落下“八月十五那一天,你忘了,文公馆的喜鹊阁,你给靖王梳的…”
只是一瞬间,苏沐清的笑容也落了下去,她当然记得,她怎么能不记得,她还记得,那一天不光靖王在,姐姐也在,看他这幅神情,是想起了姐姐吧。
是啊,怎么能不想,她那些年,无数次的见到他在苏家的后门用马车把姐姐接走,姐姐每一次都是半夜才回来,多少次,她都不能入眠,多少次,她都守在门口盼着姐姐回来,那些年的心情,她已多时不曾记起,但不知怎的,却因为他此时的这个神情全想了起来,苦涩,无奈,心酸,心慌,五味杂陈。
‘啪’的一声响,赫连毅夺过她手里的筷子,重重地拍在了暗红色的桌面上,愤然转身进了西边的内屋,并且重重地关上了门,‘砰’的一声响,拉回了苏沐清的思绪,也惊出了她藏在眼底的泪意。
站在正堂中间,一桌菜的桌子旁,苏沐清轻轻地收起了散在桌子边缘的筷子,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下来,看着外面晴天天气外的花草,不知怎的,竟没有了刚刚的美丽。
风吹来阵阵花香,但她怎么也无心欣赏,只觉得,内心深处微微的疼。
夜色渐渐来了,赫连毅躺在床上,透过小小的窗口看着外面的点点繁星,心口的怒气依旧难消。
就是现在了,她想起靖王还是那样的神伤,那张小小的脸上的失落与痛苦,遮都遮不住,让他看的心烦无比,怎么,给别人会,给他就不会了吗?!
虽然那一天她冠发冠的奇差,但是直到现在想起来,他还是烦躁的想打人,虽然差,但是他就是不想那个人是别人,应该是他才对。
这个心思闪了一下,赫连毅也愣了一下,思想定格在原地,应该是他吗?!
‘叩叩’门口的敲门声响起,赫连毅枕着胳膊,翻着白眼看了一眼门口,闭上了眼,没有说话的意思。
“王爷”她在门外的声音显得很小心“菜热了一遍了,王爷起来吃点吧”
“哼”他冷哼:鬼才有心情吃饭。
“王爷”叩叩的敲门声再次响起,外面的苏沐清,说的异常小心“我确实不会冠发,那一日,也是,也是玩笑来着,您也是知道,梳的很不好”
哼
怨气大作,赫连毅翻身朝里:那也是别人,那也是为别人做的。
“王爷要是不嫌弃的话…”
门砰的一声被拉开,苏沐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赫连毅走了出去,手里的木梳也丢给了她,冷声开口“不嫌弃,你来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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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藏起那颗悸动的心(二更求收求收)
门砰的一声被拉开,苏沐清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赫连毅走了出去,手里的木梳也丢给了她,冷声开口“不嫌弃,你来梳”
“哦。哦”终于找回了语句,苏沐清抱着梳子,看着赫连毅转身往内屋走,苏沐清也跟着过去,简陋的屋子,一张床,一张桌子,一盏蜡烛,简单的陈设,如同现在坐在桌子边冷着脸的那个人。
“…。”小心翼翼的,苏沐清走过去,扬起梳子,小心的顺着他乌黑的长发往下滑,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迎着红色摇曳的蜡烛,光影流转,一点一点的帮他冠起,挽髻,但好像,拿些乌黑的发像是跟她较劲一样,就是不愿在她小小的手里合拢,不停的散开,滑落,小小的脸上,慢慢的涌出了细小的汗水,终于,她抬起小手,轻轻地擦拭着额头涌出的汗珠。
不经意的转头看她被手中的发缠的无法逃脱的小小女子,赫连毅心里的愤怒也在她努力的手忙脚乱中渐渐散去。
“行了”在她试了无数次,努力到吃力的时候,他终于开口,夺过她手中的梳子,利落的挽发成髻,站起身,撑着冷着脸看她“饭还能吃吗?”
“可以的”慌乱间,她紧张的开口“我,我晚上的时候,又,又做了一次,刚热了一次,没,没事的”
“那还不带路”扬眉,他很满意她的紧张“还想再热一次,让本王吃剩饭吗?”
“不不不…”连连摆手,她急忙转身往外走,走她身后抬起脚,看着前面的女人慌张到慌乱的模样,赫连毅崩了一下午的嘴角终于展开。
慌忙的跑出去拉开了中间的椅子,苏沐清拿起了一旁的银色筷子,待赫连毅走过去,双手递过去“王爷,吃饭吧,一天没有吃饭了”
“哼”冷哼,赫连毅因为她的这句话彻底的心花怒放,顺着椅子坐了下来,接过那双银筷子,夹了一筷子菜,放在米饭碗里,细细的嚼着,抬头才发现苏沐清正在紧张的看着他。
“傻子一样”终于低笑出声,赫连毅端着饭碗撇了一眼站在身边,满脸期待的苏沐清“坐下吃饭,别像个傻子一样站着”
“哦,哦”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苏沐清抿唇在一旁坐了下来,满是期待的看着赫连毅夹着满桌子的菜,吃的甚是香甜,嘴角的笑意也是掩不住“王爷第一次吃我做的菜”
“哼”再次冷哼,赫连毅夹着菜看了一眼笑的痴痴的女子“赶紧吃吧,吃完休息”“哦。哦”苏沐清用一个字发了两个声调,第一个是应声,第二个是震惊,也是到现在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晚上她谁在哪儿?!
脸像火烧一样,她端着小小的碗,不安的把着饭菜,让尴尬的气氛在他们之间流淌,而对面的男人似乎并没有看重这个问题,只是在大口的吃着饭,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看她。
“我吃完了”他站起身,也惊的她跟着站了起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小小的脸上显示着无法掩饰的震惊。
“吃完了?”他挑眉,显得有些不耐烦“吃完了去洗涮”
“哦,哦”依旧是单音节,她紧张的开口,而他已经转身走进了西屋子,抬头看他进屋的背影,苏沐清无声的抿唇,收拾着碗筷,心里隐隐的失落,似乎回到了那一年,三月春来的那一年。
早早的,她跟姐姐来到了京城外的一个古堡凉亭空地,满地的青草野花,树木泛青,微风和暖,风景怡人,他驾着车从远处的空地跑来,远远的,姐姐看到他过来,高兴的站了起来,小跑着迎了上去。
空旷的草地上,她看到姐姐跟他对面站着,开心的笑着攀谈,说到高兴处两人在肆无忌弹的大笑,那两双紧紧相握着的手,显示着他们的开心激动。
那一天,她在一边,远远的望着他们,突然觉得天地无色,最后靖哥哥来了,缓解了她心里的那一抹失落,然后她跟着靖哥哥走了。
后来,姐姐很晚才回来,是他送回来的,到门口的时候,她亲眼看到,他们俩都即将的分别不高兴。
在姐姐就要进门的时候,他还紧走了几步,似乎在安慰着姐姐,而姐姐则抿唇笑着,点头示意着。
那个情景,幽暗的灯光下,完美的像是来自天界的一对璧人。
厨房里,洗涮着锅碗里的油渍,幽幽的灯光映衬着她鲜少露出的情绪。
记忆,其实是一个特别伤人的东西。
☆、往事如潮,不退则进(一更求收)
自从容姑出现,她常常这样想。
本来她已经收拾好的心,却在霎那间全盘崩溃。
自从她决意远离他,已经有4年了,从16岁那一年开始,她就一点点的告诉自己,把那颗心收起来,那年冬天,她的郁结不能排解的时候,她在京郊外的清凉寺遇到一位高僧。
高僧说:人缘何痛,只因记忆太过坚实,你淡却了,心也就安了,心安了也就静了,静的久了也就净了。
她问:只是此刻心痛难耐,如何纾解。
高僧说:世间最净得就是水,结水最净得就是雪,施主每日在木盆里盛上一些雪,看着它慢慢的化成净水,痛的多就多盛一些,痛的少就少盛一些,等雪化尽,施主的烦恼也就消了。
后来她真的照做了,每日看着眼前盆里的雪化成水,从开始的一大盆,到最后的薄薄的一层,从开始满满的一盆的需要化一天一夜,到最后的薄薄的一层,遇到光就化尽。
大师真的说对了,过了那个冬天,她真的把一切都忘了,一滴不剩,像是着了魔一样,忘的一干二净。
以至于她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她抬头都没有想起眼前的那个人。
直到那天看到容姑,她发现了一件特别惊人的事儿,她不但把他忘了,也把那一段经历的事儿彻底的封闭了,以至于在看到容姑的第一眼,她的眼前是陌生的,模糊的,所以,她才会愣在原地。
原来记忆那样可怕。
原来记忆回复的时候,让她完全的措手不及,如开闸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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