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 -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_分节阅读_21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 作者:倚楼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 作者:倚楼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_分节阅读_21
眼见天色渐暗,某女急了,看着如老生入定一般的水木然咬牙道“夫君不想说点儿什么?”一声夫君将失神的某人唤回,尴尬道“你,你。。。还饿吗?”清颜无语了:指望着木头说点儿什么,根本就是个错误!化言语为行动,起身向水木然走去。案桌原不算太长,可某女偏挪动了相当长的时间,成功的看见水木然汗滴大落。索性一鼓作气道“时间不早了。”故作欲言又止状,坐在了某人身旁,贴的那叫一个近!惊得水木然突然跳起。
见状某女暗笑,有心逗逗他。于是楚楚可怜道“夫君这么快就嫌弃我了吗?我只是想离你近一些而已啊!”说完自己憋住笑看着他的反应。水木然哪里知道某女打的什么算盘,对她突然地改变十分不适。暗自疑惑:难道女子成亲后和原来竟会有如此之大的差距吗?但想归想,最终仍不忍让她伤心。于是笨拙的安慰道“不是这样的,你不嫌弃我就好了。我只是一时紧张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罢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某女并不打算放过他,作将信将疑状问道“真的是这样吗?”某人连忙点头,但某女接下来说的话则让他悔不当初。“是谁当初说日后我爱听什么,他便说什么的?”想不到清颜的记忆力竟如此之好,一边无奈一边欣喜:看来以后说话前要多加思量,不能轻易作出承诺,以免不知何时被她拿去做了‘把柄’。暗暗庆幸自己并非轻诺寡信之人。欣喜的是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很清楚,说明清颜很在乎自己!
看着他一会儿愁苦,一会儿傻乐。清颜慌了:她只是想找个乐趣打发时间而已,无疑最适合的对象便是新郎,但见他如此,自己又实在不忍。她突然发现对于水木然自己能做出很多让步,总结起来就一句:都是美男惹的祸!现在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夫君了,某女怎么想怎么美。于是妥协道“我开玩笑的!”
见状水木然摸了摸自己的脸道“难道我很好笑?”闻言道“是我自己太无聊!”水木然看了看窗外,突然正色道“我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很久了,虽然说出来你可能会不高兴,但是我还是得说!”见他如此,清颜很是疑惑:什么事情说出来我还能不高兴?以水美男的性格,原则上的错误绝对不会犯啊!
为了缓和气氛,清颜轻声道“时间不早了,**一刻值千金!有什么话我们上去说。”其实某女是因为累得腰酸背痛想休息又为了应景才说出这么一句。不料水木然立即局促不安道“我,我想与你说的正是此事!”虾米?水美男不会是患有某些事情的恐惧症,导致‘心有余而力不足’吧!于是柔声道“我不会不高兴的,你说就是了!”
得到她的保证,某人不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紧张道“可你刚刚不是还说**一刻值千金?”某女想了想:没错!她是这么说的,这么短的时间内自己还不至于失忆,难不成真让她猜对了吗?虽然自己并不注重那事儿。。。然而,很快某女就将自己的想法否决了。水木然是神医啊,无论身体上有什么‘缺陷’都应该料理的差不多了吧?更何况他在毒谷待了那么多年,以师傅师兄对他的维护程度看,再大的‘问题’也会替他解决啊!
看着某女阴晴不定的脸,水木然心里越发的没底,他怎么也没想到清颜能将自己的话曲解成她心中所想的那般。长痛不如短痛!某女做了最坏的打算,努力平复情绪道“你放心的说吧!无论什么,我都能接受,不是说好了彼此之间不再有秘密?”
闻言,水木然总算吃下定心丸。仿佛下了很大决心道“我们像从前那般睡可好?”清颜自然知道他指的是分房睡或一个睡床,一个睡地的时候。虽然告诫自己不要激动,最终嘴没合上。过了好一会才道“我们都已经成亲了,这样做似乎于理不合。”想了想觉得不妥又道“今天很累了,早点休息吧!什么都别想,睡觉!我是断不可能让你睡别处的。”
见水木然还想说什么,抢道“我想你也累了,什么也别想,什么都不做,休息吧!”于是将珠冠拿下,将喜烛吹灭,连喜服都没有脱,自径躺在里侧,闭眼。见状,水木然叹了口气喃喃道“你不怪我太自私吗?”清颜更加困惑:他们想的好像不是一件事,自己太心急,不该打断他的。于是假寐,盼着某人能趁机说出来。可是她等的真快睡着了也没见某人再开口。
索性郁闷地翻了个身,眼不见为净!与周公下棋去了。然而,水木然接下来的话可让她睡意全消。只听身边的人自语道:终是我太自私,竟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婚礼,我只是不想再多一个人分享你啊!闻言清颜一愣: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水美男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拜托,说话不要说一半好不好?很吊人胃口哎!于是忍不住出声道“什么意思?讲完啊!”
正处在自责情绪中的某人被惊到,脱口道“你还没睡?”某女郁闷的想要挠墙,心道:本来是要睡了,要不是您老讲话讲一半,我棋都下完几盘了好吗?于是道“你说吧!看情况有些话不说出来你是睡不着了!”
第一百四十五章 树欲静而风不止
深吸一口一道“我想等到十五月圆夜在与你洞房花烛!”说完低下头不敢再看她。清颜总算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也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原来她的夫君在担心这件事啊!坦白说,他这般说倒让她放心不少,某人之所以这么想是出于嫉妒,这是他在乎自己的表现啊!于是脸上笑容一片。低头的某人仍处在担心中,没有听见清颜讲话,以为她对此果然是在意的,因此,头垂得更低了。
某女的视力是非常好的,虽然处在黑暗之中,仍能看清水木然的一举一动。见他没有抬头的意思,干脆起身,将他的头抬起,与自己对视。当他惶恐地看见清颜带笑的眼,一时间愣住了。随后傻傻的问道“你不怪我吗?我是这样的自私!”闻言,清颜轻笑道“我怎么会怪你?爱你都来不及呢!”水木然不信,问道“当真,没骗我?”
清颜好笑道“我何时骗过你?你会这样想是再正常不过了,这说明你在乎我啊!我的夫君如此在乎我,应该高兴不是吗?”暗叹:当一个人陷入爱河,再聪明也会变笨,何况是她家木木的水美男呢?爱情果真容易让人患得患失!于是道“其实你这样,正是我所希望的,爱情是自私的!我既然不能许给你唯一,怎可能连你最应该有的反应一并剥夺了呢?那我岂不成了十恶不赦之人?”
闻言,水木然终于确定她不是在安慰自己,心中压着的一块大石头陡然落地。于是道“我只怪自己太没用,找不到破解之法,害你受苦!”某女心道:受苦倒是无所谓,她更怕的是受到良心的谴责!自己再怎么说也在现代生活了二十几年,对忠贞之事十分看重,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后,一切都偏离了自己设想的轨道。如今,自己更是成了她从前最痛恨的那一类人,这叫她情何以堪!好在水木然包容她的一切,若是自己再做半点儿对不住他的事儿,真该天诛地灭!
当二人把话都说开了,彼此之间再无顾忌,相拥而眠,睡得格外的香。清晨,二人像老夫老妻般相敬如宾地吃完早餐,便各做各的事儿去了。清颜不会隔一个晚上就将龙非夜等人忘却,于是准备主动出击掌握优先权。她发过誓不再让自己处于被动,对方是龙非夜就更是如此了。
本来水木然是不放心让她单独会见那群‘故人’的,可是被某女以‘不可因私废公’为由留在医馆。那些病患也不懂得‘适可而止’,当医馆开门时,竟不约而同地涌进了一群人。这些人当然不可能全是病患,八卦之人居多。于是夫妻两各自面对眼前的难题。
进了店,大伙儿先向她道喜,她也一一回敬。在处理龙非夜等人的事情之前,她更关心的是店中在昨日一天的花销。一问之下结果果然惊人:只是一天就花掉她三个月所赚到的银子!”好在还剩了一些,不至于周转不开。打定主意要在龙非夜等人身上狠敲一笔。
料定几人必定一早就等着她的到来,于是随意敲了几下门在某皇的允许下进入了。果然不出所料,几人都衣冠整齐的在座。看着阵势弄得跟‘三堂会审’差不多!在座的诸位都跟狐狸是‘亲戚’。别人暂且放着不说,就司徒冰和刹而言,二人的精明她可是深有体会的。这就够她对付一阵了。何况几人加在一起?抛开身份而言,能与龙非夜称兄道弟岂是等闲之辈?然而,让她不明白的是,众人中真正意义上与她有关联的只有龙非夜一人而已。虽说自己与其他人之间多少存在点儿暧昧,在龙非夜面前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如此说来,不管自己有意无意,招惹的人还真是不少。
初见她几人皆是一晃神,显然只有某女记得‘君无戏言’,并将其贯彻到底了。没错!她是以平日里的那张脸来见他们的。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龙非夜轻咳两声道“坐吧!”闻言,某女恭敬地与其拉开距离,找到一个离他们较远的位置坐下。
故作卑微的略垂着头,将视线放低,与其错开。等了许久不见龙非夜开口,暗自纳闷儿:这本是自己与龙非夜的私事,让这么多人参和进来寓意为何?是某皇不在乎失颜,还是怕他自己一个人对付不了她,故而拉帮结伙的想要展开‘车轮战术’?若真是这样,可不妙啊!
这边某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不理会对面几人对她的‘审视’。忽听上方传来龙非夜的声音道“你似乎在怕本皇?”某女暗中翻了个白眼:我什么时候怕过你?嘴上却恭敬道“说怕不尽然,应该是敬畏吧!”闻言某皇笑道“敬畏?依你之言,为何敬?为何畏?”
顺从道“闻圣上威名而敬之,感圣上威严而畏之。”这个答案似乎能让龙非夜满意,但作为一介村妇,是说不出这番言论的。果不其然,只听龙非夜又道“你真的只是山间野妇?”清颜微微点头。见状,龙非夜觉得说不出的别扭,他宁愿清颜如昨日一般与他傲然对视,互不相让。也好过今天这样唯唯诺诺,毕恭毕敬。于是道“拿出你昨日在礼堂时的气势,本皇准你抬头回话!”
闻言,某女立即抬头,毫不迟疑,简直与昨日判若两人。状似慌张道“圣上折煞愚妇了,昨日是我太过欣喜,故而忘了分寸,出言顶撞圣上,罪不可恕!然,还请圣上念在昨日是愚妇新婚之日,饶了我这一回吧!”对于清颜正常的态度,某皇无故恼火,那一声声的‘愚妇’更是刺耳,每一句都像是在提醒他对面之人已为人妇。虽然明知这是事实,仍不愿接受,潜意识中依然把她当做‘清颜’。纵使现在面对的是一张平淡无奇的脸,但那举手投足之间的气质无不是‘清颜’所有,绝不可能是一个村妇应该有的。
于是又道“本皇准你称‘我’!”某女显然受宠若惊,连忙千恩万谢。但是她显然忘了一个重要的事情平民参见国君时应该行跪拜礼,而这礼数无国界之分!她没想到不代表别人没想到比如说莫思寒,肖忆冷。虽然与龙非夜情同兄弟,但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王爷,礼数自是不可缺的。而龙非夜恍惚之中将她当成‘某人’,本就忘却了这回事。而清颜本就不受礼教束缚,从前在宫中也被特赦免礼,也就忘了这茬。
在莫思寒保持沉默时,唯恐天下不乱的肖忆冷笑道“如此恩典,你不会是高兴糊涂了吧?竟不知道要跪下谢恩吗?”一语点醒梦中人,某皇再看向她的神色立刻变得复杂许多。而此时清颜亦是一惊,暗骂肖忆冷多事,不过也证明了自己的确是一个目无理教的村妇罢了!
真可谓误打误撞,于是咬牙跪下谢恩。这是第一次在外人面前对着龙非夜行跪礼。皇帝终究是皇帝!见此龙非夜一顿皱眉,挥手让她起来。在他的印象中,某女对这些礼法是深恶痛绝的!怎么可能如此痛快?莫非她当真不是清颜,一切只是巧合?还是为了躲避他,不得已而为之?龙非夜当然情愿是后者!
一旁的司徒冰虽未出声,但他隐隐觉得对面之人给他的感觉,异常熟悉。那分明是清颜才能带给他的感觉!每当看她回答夜的问题那种避重就轻的神态,他的感觉就更加地强烈。然而,此时的他是非常矛盾的:自己是很喜欢她没错,但自从经历她跳崖的那一幕,就从心底认为没有什么是比她活着更重要的!另外,倘若她真的是他们在找的人,既然有人替他做了自己没做到的事,那他有什么理由去破坏她的幸福?真的要将她重新推回到夜的身边才算吗?
经过了反反复复的考虑,他还是决定闭口不言,袖手旁观。而肖忆冷刚刚并没有讨到便宜,暂时也不打算再开口。而刹,坦白的说,他更没有立场,若不是他那微动的恻隐之心,怎会害她坠崖?那是自己唯一一次的‘多管闲事’,却也足以让自己悔恨终生!因此,本着对清颜的愧疚,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开口的必要。
一时间,周围静的可怕。某女又疑惑了:怎么又停下来了?她倒宁愿几人不断地问她,这样起码让她知道对方此刻的心中所想,而不用像现在这般漫无目的的猜疑。因此,某女打定主意: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再不济也可以直接告退,总比大眼瞪小眼的玩‘心理战术’要强的多!于是默默地等待一个可以功成身退的时机。
意想不到的是,首先打破沉默的是刹。看了清颜一眼道“我去用些早点,你们慢慢聊!”语毕,毫不犹豫的踏出房门。见此,肖忆冷也有开溜的趋势,开口道“听他这么一说,我也有些饿了,先走一步了!”如此一来房中只剩下清颜,龙非夜,司徒冰三人。
三人互看一眼,司徒冰却没有要出去的打算,虽然他有心拦在两人之间,可龙非夜和清颜并不清楚啊!清颜心道:这两人是与自己最为熟悉的人了,若是二人轮番盘问,她定是招架不住的。于是准备逐个击破,先想个办法将司徒冰支走。
于是道“听闻大人是天傲有名的皇商,‘第一楼主’,在您面前我着实有些小巫见大巫了。我特意让人备了本店的招牌小吃,还请楼主赏脸品尝一番,若是能代为指正出不足之处,在下定当万分感激啊!”随之某人故作不明道“恕在下失礼,此前我已用过早膳,果然不同凡响,所以,如今,已是无福消受了!而在下很好奇,你是如何得知我就是司徒冰的?若我没有记错,我们这是第一次见面吧?”
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了,于是接道“楼主说的极是!愚妇自是没有机会见到楼主,不过听闻我店中掌柜的说起,她曾有幸与您有过一面之缘!”不待司徒冰发问,某女又接道“楼主有所不知,鄙店上一任主人便是现在的掌柜。想当初我软磨硬泡终使其忍痛割爱,将店面卖给了我。由于与小店的感情深厚,故而留了下来。连带着一些老员工也毅然跟随。如此知根知底,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闻言,司徒冰点了点头道“但是在下仍有一事不明,可否请店主为我解答?”清颜假意道“愿闻其详!”担心什么来什么。只听司徒冰道“火锅一物在下从未听过,数年前曾来过此地,并不知这里有这样的美食。而今尝到,确实荣幸之至!”
闻言,某女暗笑: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于是道“火锅的确是我突发奇想而来,说来也属巧合。我和夫君所在的村子十分贫穷,那里的村民常年都吃不到肉,就连青菜也是极少见到。多数人家都以草根、树皮等物果腹。即便如此,邻里之间的感情却很是要好。由于吃食少见,渐渐地大伙儿养成了一个习惯:选一个特定的时日,将各家存备的东西放到一处,用村中最大的锅将其煮开后分食。这样既能让每个人都吃到东西,也能尽可能的多吃几样东西。因此,便有了这火锅的做法。”
闻言司徒冰又接着问道“容许在下问最后一个问题!既是在村中,又何以来到城中?你又是如何买下这家店的呢?”某女撇撇嘴:这是一个问题?八成还记着当初自己对聚仙楼的所作所为呢!于是镇定道“实不相瞒,当初村中正赶上发大水,村子被淹,整个村子三百多户人家只活下来七个。虽然我夫君身为医者,然,人力在天灾面前的渺小的!对此我们也无能无力,直到现在这件事还是哽在我夫君心中的一根刺!”说完,特意瞟了一眼龙非夜,见他并无反对之色,显然也被某女所编的故事所触动。
某女接着道“说出来不怕两位笑话,我们夫妇二人说是一路沿街乞讨到朝月也不为过。和我这个妇道人家不同,夫君本有一身傲骨,多次想随村子而去,终归为我所累。只得放下尊严与我一同乞讨,不是因为我们怕死,而是我们始终记得一个大娘临终前的那句话,至今想起来还犹言在耳!她说如果我们侥幸能活下来,一定要离开这里。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活下来,因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
某女顿了顿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句话,村子没了,没有什么能证明它存在过,除了我们!因此我决定将村子唯一值得纪念的事情发扬光大。虽然在此之前我们受到很多冷落,在看到现在的成功后,我觉得曾经受的苦都是值得的!”
假装用衣袖拭泪,接着道“由于手中没有银两,我们到处碰壁,根本无法实现心中所想。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身无分文的我却遭到醉鬼调戏,多日积攒的怨气终于爆发。于是我们夫妇二人将其打晕,拿走了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其中也包括那身绸缎长衫。”说到此处脸居然红了。
看了二人一眼,见他们神色无异,继续道“然后我们将东西拿到当铺典当,最终只换得112两银子。虽然我们不识货,却也知道那些东西远不止这个价钱,只怪那老板眼神太过凌厉,再加上我们做贼心虚,拿了银子便走了! 几经辗转,最后决定在这里落脚。”
说道此处,某女故意瞟了茶杯一眼,司徒冰会意,连忙倒了一杯递给她。仰头灌下,暗暗观察二人的反应。果然看见二人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眼角。继续道“到了此处,身上还剩下100两银子。看着周围气势宏伟的几家酒楼,仔细想了想这些银子应该还不够我俩吃一顿饭的,于是就把目光转向了这里。”
又看了一眼龙非夜桌上的点心,明显的咽了下口水。见状某皇眉头微皱地将点心推给她。某女毫不客气地伸手拿了一块放到嘴里。大力地嚼着,故意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含糊不清道“我一眼就看中了这家店,想也知道店主不可能同意。”
说这话时,点心的碎屑从她口中尽数喷到桌子上。暗笑;我就不信恶心不死你!于是继续道“后来我以仅有的这一百两作为抵押,让她把店租给我两个月,她还是不同意。无奈我向她承诺说我的想法一定会帮他赚到比她现在多上许多的银子,如若不然,我这一百两便归她所有,期间的损失都由我一力承担。谁知她竟得寸进尺的看上我夫君,要以他作为抵押。正当我犹豫不决时,我夫君却先我一步做了决定,答应下来。只说了三个字:我信你!想他那样有骨气之人愿意为我牺牲至此,我还有什么放不下呢?于是我押上了我的全部,包括我的命!我说自己一旦失败便以死谢罪,而我夫君则继续赚钱还债,条件是她再不能打我夫君的主意!索性我们赌赢了,因此有了今天的成就!”
几段话下来真假掺半,也不怕他们去调查,相信冯玉臻的人不会告诉他们什么。果然见二人对她的看法有了改观。只见司徒冰抱拳道“在下想问的都已经问完,夫人的机智在下十分佩服,不多打扰了!”于是大步离去。某女暗道:你打扰的还少了不成!不过总算将他清出去了。只剩下龙非夜了,有些问题他也没必要顾忌了,棘手啊!
果然,某皇连喘息时间都没留给她。直接道“故事讲得很精彩!本皇也大为感动。不过本皇很是好奇,你们所在的村子原来具体坐落何处?就算被淹,起码的位置你还是记得的吧?你说与本皇,也许本皇一高兴就派人为你们重建家园了呢!”
嘲讽意味十足,果然龙非夜不像司徒冰那般好骗,他只注重谁有商业才华,正所谓英雄相惜吧!她虽然没有十足的把握,但是也敢肯定某皇是信了三四分的。余下他想不通的用来试探她罢了。于是道“多谢圣上美意,我替村民们得在天之灵代为感谢您!虽然我也有这个心,但终究是力不从心哪!我本不是该村中人,无疑获救留在此处而已。所以对于村子的名字还真不太清楚!”
想到他可能会说去问水木然,于是自己引出自己是被救的,成功转移他的注意。果然,见他眼角一挑道“喔?你是在哪里被救的?被何人所救?”清颜故意欲言又止道“我。。。其实。。。不记得了!”龙非夜闻言嗤笑道“又不记得了?那你的夫君应该知道吧?“得,又转回来了!
于是道“当然,正是我家夫君救得我!”不等某女说完,龙非夜急道“在哪儿?”想了想道“听夫君说,救起我的那天正下着大雨,他在一个不知名的山上采药。由于雨下的很急,他就随意找了一个山洞躲雨,待雨小一些,他便急忙往回赶,却在山脚下发现满身泥泞的我,顺手便救了回去!”闻言龙非夜求证道“你确定是山脚不是悬崖?”
某女自然地接道“我怎么知道?当时我是昏迷的,等我醒来时,人已经在村中了。至于这些当然是我夫君告诉我的了,他不会骗我的!我夫君行医常年采药,怎么会分不清是山还是崖?一个可以对我出手相救的人有什么理由骗我?”
看着清颜对水木然极尽维护,心中莫名不爽,于是道“难道这一切你自己不清楚吗?”早就知道他会问,于是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当时失忆了嘛!”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道“失忆?也就是说你不记得以前的事了?”此语换得某女一个白眼,理所应当的回答道“当然啦!”龙非夜此时更加激动道“既然如此,昨r你为何反驳的斩钉截铁?也许你和本皇要找的就是同一个人!”
闻言,某女立即反道“不可能!我当时已经毁容了,夫君说可能是由于滚落时被周边的石子刮伤。他发现我时我的脸早就血肉模糊,面目全非了!”状似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浑身止不住的颤抖。某皇想都没想,立即将她揽入怀中。这下某女是真的惊到了,猛地推开他,多得老远,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龙非夜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将到嘴边的安慰的话咽回道“本皇不是故意的。。。”不待他说完,就被清颜打断道“是我失态了!圣上不必自责。”龙非夜神色复杂的看了她半晌道“如果你就是本皇要找的人,你可愿和我回天傲?”
清颜想不到他是以询问的口气说出这番话的,一时愣住。随后反应过来道“即便我是又如何?我现在已经不记得你了,无论曾经我们是什么关系,现在的你对我而言,都只是陌生人!”闻言龙非夜一震,尽管预料到这个结果,亲耳听见还是很心痛。刚往前迈了两步,某女也‘受惊’得退了两步,直至门口。
看到他神色落寞,清颜觉得这个时机再好不过了。于是道“既然圣上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仍然觉得我就是你要找的人,那么,我也不可以问你几个问题?”闻言,龙非夜暗淡的眼光又恢复了光彩道“当然可以,只要你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清颜点头道“那么请圣上恕罪!如您所说我就是您要找的人,那么容许我先扮演一下她好吗?”龙非夜欣然同意:对他而言,无论眼前的这个女子是不是清颜,他都可以暂且将她当做清颜,就自己的思念与悔过完完全全地讲给她听,就好比他当面和清颜讲话一样,如此,也算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清颜问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第一次见你是在冰的聚仙楼里,不久我就把你接进宫了。”省了好多啊!于是继续问道“那我是自愿进宫的吗?”闻言龙非夜脸上一僵道“是我下的旨!”点了点头道“皇宫是什么样的?我在里面过得好吗?”某女就是故意挑这些敏感性问题,想激起某皇的愧疚之心。果然,见龙非夜一脸愧色道“后宫的妃子们时不时的找你麻烦,在此期间,我们失去了孩子!”说道孩子某皇眼中满是痛色。
清颜也心如刀绞,面上却不动声色道“你有很多女人?我怀过你的孩子?这么说我喜欢你,是自愿的了?”龙非夜闭上双眼道“我强迫了你!”“我到底是怎么坠崖的?”好像又回到了那天,龙非夜声音颤抖道“是你自己跳下去的!”故作不解道“你的意思是我寻死?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龙非夜哑然。
清颜继续道“我问完了,恕我直言,我过得很不幸福!”闻言一哽:原来她遇到自己就没有好事,自己所为的爱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伤害。怪不得,怪不得她宁可赴死也要从自己身边逃开!自己都做了什么?看时机接近成熟,某女接着道“你想知道我劫后余生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
龙非夜僵硬地点了点头。某女自顾自地说道“记得刚开始治伤的时候,是从脸开始的。不是说脸上的伤较身体而言轻,而是那个时候我的状态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粉身碎骨!接骨续筋是一个很漫长很艰难地过程,稍有不慎我可能一辈子都动不了了,在严重一点,便会一命呜呼!”
想着毒谷的那段日子,清颜心有余悸道“我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从疼痛中醒来,再到疼痛中昏睡。不知道经历了多久这样的日子,我能动了,慢慢地可以走了,渐渐地与正常人无异。可是我的脸却再无回天乏术!你知道当一个女子对着镜子看到自己的容颜被毁,是什么心情吗?你能想到当一个女子易容易到恶心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吗?除了我和我的夫君,没人知道!”
渐渐地,某女的语气变得激动道“你说你一直在找我,可是当我在泥泞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在哪里?当我忍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折磨治疗伤痛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对镜凝望一次次选择放弃生命的时候,你在哪里?在我午夜梦回噩梦连连需要人安慰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我的身边找不到你的身影,唯一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就是我现在的夫君!而你,除了给过我满身的伤痛,还剩下什么?”
清颜每说一句,龙非夜的脸就惨白一分,如今他的脸毫无血色,苍白如纸。捂住发痛的心口,当日的剑伤似乎发作了。而某女硬下心肠对其视而不见。良久,来到他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也许从我选择跳崖的那天起,你便与我再无瓜葛!亦或是你从来不曾在我的生命中存在过!”闻言,龙非夜再也支撑不住,直立立的倒下。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司徒冰等人,当他们破门而入时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龙非夜躺在地上昏迷不醒,而一旁的清颜冷颜旁观。没有惊慌,只有淡然。不是没有怀疑过是清颜下的手,可是她毫无内力,并且屋中没有打斗的痕迹,除了刚才那一声,再无其他声响。难道她真的能伤人于无形?就连龙非夜这等身手都毫无还击之力?
最后还是有人将水木然找了过来,当他看见这副景象时也吃了一惊。然而,更在乎的是清颜有没有事。于是简单的把了一下脉,道了句:精神上和心理上受到双重刺激,再加上心口处的旧疾复发,导致他陷入深度昏迷状态。转身查看清颜身上是否有异样。全面检查了一遍后松了一口气,才开始给‘某皇’配药。
神色与清颜如出一辙,仿佛手下之人不是一国之君,而是一只蝼蚁。虽然他的态度让一干人等很是不爽,却也不敢加以得罪,毕竟龙非夜的生死掌握在这个人手上,他完全可以放任不管或是制造一个‘意外’,而后再推卸责任说龙非夜是重伤不治而亡,他们将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吸口吸说件。
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水木然为龙非夜救治。就这样过了三天,倍受瞩目的的某皇醒了过来。众人以为他定会大发雷霆,将事情的经过讲个清楚。出乎意料的是,某皇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清颜一眼。在场的人都明白这一眼中所包含的意义,只听龙非夜道了句“我们走!”便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正在这时,一直冷眼旁观的某女出声道“我夫君为圣上耗费了不少珍贵的草药。”闻言走到门口的龙非夜猛然顿住,抽出一张100万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又听某女缓缓出声道“既然一切只是误会一场,有些事情还请圣上加以解决!”不是请求而是命令。她是在清颜之后第二个敢这么和龙非夜说话的人。她们真的不是同一个人吗?是与不是真的重要吗?两人到底说了什么,以至于龙非夜能放弃这么久以来的执念?没人知道。
龙非夜自然知道某女指的是什么,不管是与不是,龙非夜都下定决心要好好保护她!尽量避免她卷入各国的纷争,这是他唯一能为她做的!相对于龙非夜等人的沉闷,清颜很是轻松。一次性解决了这么多麻烦,同时又白捡了100万两,她怎么能不高兴?虽然知道龙非夜听懂她的意思了,但是既然已经卷入各国的纷争了,能轻易地说出离就出离吗?不管怎么说某皇还是给她留下了隐患,这100万两就算是麻烦处理金好了!
接下来,就要解决某些潜在的‘危机’了。如果自己没猜错,既龙非夜之后的各路人马都已经在暗中行动了!她想平静也得看别人给不给她这个机会。树欲静而风不止说的就是眼下的情况吧!然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却一直没有看见冯玉臻,这不是有些奇怪吗?难道她已经趁乱与她口中所谓的‘主上’会合了?自己的离间计失败了吗?
果真刚下楼梯,就看见冯玉臻与某个男子相谈甚欢。要不要这么明显?这也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吧?于是状似无意地轻咳了两声,成功的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大大方方地为对面之人做起介绍。听完冯玉臻的介绍后,某女大概有个了解:此人正想找机会‘潜伏’火锅店,想以‘入伙’为由进入,被清颜以店面小,资金短缺,人手足够等缘由一口回绝。当然,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每次都守得如此之严,稍有不慎,极容易被‘见缝插针’,何况店中本就有个‘内应’。更确切的说不是一个,整个店的人员都有可能是。因此,她不得不小心应对!
看着店中只增不减的各国‘食客’,清颜暗自惊讶: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的店中不再有朝月的百姓?经过一番仔细的查看,原来不知那些人用了什么方式,竟真的按她所言将住店的朝月食客换到隔壁酒楼了。也许是为了方便动手吧!
渐渐地,整个火锅店逐渐形成了几股势力,而他们的共同点便是除了入厕以外的任何活动都在房间中形成。可某女却一点都不着急。来店里视察的次数和时间反倒越来越少,人也不在医馆,不知道到底去了哪里。本以为两人成亲了,清颜就‘长’在医馆了,却不料经常三四天不见一次人影。而医馆的某些八卦人士依然整天缠着水木然问东问西,他对此事是避而不谈。除了某女不在之外,似乎一切和成亲之前没什么变化。
随着时间的推移,传言生成了一波又一波,大致分为以下几个版本:版本一,二人成亲之后,发现性格不合,导致‘两地分居’,虽然仅一街之隔却互无往来;版本二:成亲当夜某女被发现已非清白之身,男的怒,女的愧,至此老死不相往来;版本三:某女真实身份被曝光,在当夜与天傲国君齐婚回宫;版本四,某女精通妖法,引起各国纷争后悄然避世。诸如此类的传言层出不穷,每天都在翻新。
对此,当事人水木然暂不发表任何意见,而另一当事人却整天深入浅出,对传言置之不理。然而,真相到底如何谁也不清楚。那么,谣言始于谁?答案不言而喻,散播谣言者正是清颜本人。其实她从未离开过朝月,没离开过医馆,也没离开过火锅店。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是某女。
种田女帝,步步聚财ing_分节阅读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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